以【鑄造胚胎】為核心的運營流打法本就是【無盡戰棋】中非常冷門的套路,由於太過容易反制,因此都只能作為出其不意的奇兵來使用,一旦祭出便是勝負手。
但若是兩者都同樣擺出後期運營流的套路,那情況就非常微妙了。
「沒想到遠汐宮也喜歡藏上這麼一手。」
威斯海德嘆了一聲,繼續落子,開始慢慢佈置起自己的陣地來。
「難得的精彩對局,自然要慢慢打才有意思.......只是看來,這會成為一場持久戰了。」
露耶坦也淺笑盈盈,和威斯海德一樣不緊不慢地落子。
兩邊都是以【鑄造胚胎】為核心的卡組,那前期就註定打不出什麼東西出來了,全憑後期的運營大戰,因此都開始了公式化下棋。
在這期間,遠汐領領主也談起了正事來:
「在來到帝都前,我姑且聽了一些關於清輝公的傳聞,原以為您已經是徹底自暴自棄了,但現在看來,或許只是單純的風流.......既然如此,我聽說清輝家族也在帝都籌備收復故土之事,遠汐領有意資助。」
威斯海德嗯哼了一聲,頭也不抬地下棋,淡淡道:「因為清輝領的重建也與遠汐領息息相關。若無清輝領擋住魔潮,下一波洶湧的混沌浪潮恐怕就會衝擊遠汐領了。」
被點明意圖,露耶坦也承認道:「正是如此,遠汐領需要屏障,若是清輝領能夠順利重建,也是我們願意看見的......哦,我的【極星營地】放在這裏。」
「我姑且埋下一張奧秘卡.......所以遠汐宮專程過來見我便是要說明您的大恩大德嗎?」
露耶坦搖搖頭,笑道:
「清輝公說話有些意想不到的刻薄呢,那種糟糕的事我怎麼會做,只是既然要資助清輝領重建,我總該知曉錢要花在誰的身上,又是否......值不值得。」
「那麼遠汐宮的評價是什麼?」
威斯海德開始陸陸續續在棋盤上佈置哨塔與火力陣地,【鑄造胚胎】也進化成了【星門】,開始隨機抽取卡牌進行召喚。
「您選擇【星門】嗎?真是自信之舉,那我就選【戰爭工坊】好了.......對於一個人的評價和感觀,又怎麼能在短時間內做出呢?不過昨天攝政王殿下倒是跟我好一頓抱怨過,不得不說,清輝公與那個罪血龍女走得太近了。」
露耶坦蔥白纖細的手指捻着尖耳旁的秀髮:
「雖然這話由我來說有些挑撥離間的嫌疑,本來攝政王殿下已經打算幫助清輝領重建了,但因為您表現出的不智,攝政王已經開始重新考慮起幫助清輝領重建一事了。」
「那不是正好嗎?」
威斯海德絲毫沒有因為露耶坦話中隱隱的威脅而示弱,反而笑道:
「就算沒有援助,我也會收復清輝領的,這本就是我的職責.......不,倒不如說最好別援助,我可不想欠下人情債。」
「所以,您是不打算斷開跟第四皇女的聯繫了?哪怕明知道這會招致帝國的拋棄,神祖的厭惡?」
威斯海德不假思索道:「當然,哪怕剝奪我【繁榮之枝】的頭銜,我的答案也不會變。」
T0級天賦的含金量,根本就不是一些名譽或財富能夠比擬的。
猶豫一秒都是對強度的背叛!
露耶坦深深地看着威斯海德堅定的臉龐許久。
隨即鼓鼓掌,話語中聽不出是讚賞還是批評:
「非常有勇氣的決定,無論您是出於什麼原因........好了,我的運營基本結束了,發動儀式【千陽萬星】,改變場地屬性,派遣兩個團【高塔魔劍士】和【蒼天獅鷲】前進三格。」
威斯海德也立刻投入到了戰棋當中:
「【無盡戰慄】,凍結你最前排的【構造魔像】,然後我要將【浮空艦隊】往後移動兩格,【雷雲】覆蓋場地。」
「部署【輝耀衛士】在【戰爭工坊】的側翼,呈現防守姿態......」
「嚯,不錯,但遠汐宮,一味地防守【戰爭工坊】可是不行的,若戰爭巨獸不先行破陣,又如何能抵擋我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