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園
權苓鈺安坐榻上,手中翻閱着送過來的兩位國公的紀事,這些紀事從她出事那一年開始寫起,
每一頁都密密麻麻地記錄着點點滴滴,甚至有些地方還繪有精緻的插圖。她注視着這些文字與圖畫,也看着紀事中裏面最開始第一本寫的目標,到後面成為了現實,
隨着她一頁頁地深入翻閱,她看到那些曾經荒蕪的地方如今已經建設得初具規模,開始吸引百姓前去定居。然而,當她的目光停留在某一頁時,卻不禁皺起了眉頭。那頁上,僅僅寫着兩個字——「運河」
權苓鈺心中生疑,看向另外一位寫的紀事,她一頁頁地仔細翻閱,直到某一處內容讓她再次停下腳步。那上面赫然寫着——「缺錢」!
權苓鈺合上手中的紀事,心中不禁泛起漣漪。景國公冷鶯嵐跟榮國公宣子菡她們兩個人,一個坐鎮兩個新建的溫泉新城,另外一個坐鎮的鹽礦的主產地,震懾商賈,怎麼她們兩個的紀事上一個寫着運河,一個寫着缺錢呢?
凌王府內,一片低語和撫慰聲交織。
啊啊啊,外面的人還在議論紛紛嗎?」
「乖,別怕,你父王已經吩咐下去,不會再有人敢議論此事。」
「他們肯定在暗地裏嘲笑我」
「別胡說,他們誰敢嘲笑你?吃藥療傷才是正事。你不是說要讓那個人付出代價嗎?若是不吃藥,怎能如願以償?」
「那兩個該死的人,若是被父王抓到,一定要將他們千刀萬剮,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會的,一定會的。你先好好吃藥,養好身體。到時候,你想怎麼看他們受罰,都行。」
「你讓父王,將那日目睹我受傷的人群,一律逐出京城!」
季嘉實躺在床上,掙扎着不願服藥,他抬起頭,眼神堅定而熱烈地凝視着那位站在床邊的華麗女子。
「這如何可能呢?那日圍觀的人數眾多,要將他們全部驅逐出京城,實非易事。」
「那就用金錢,讓他們發誓保守這個秘密,絕不外泄」
「好好,那你就乖乖服藥吧。」
前廳,凌王猛的一揮袖,面前的茶杯應聲而碎,四濺的碎片在靜謐的空氣中劃出一道道凌厲的弧線。
「你是說,現在的景國公冷鶯嵐和榮國公宣子菡,正坐在京兆府前的茶樓上?」他的聲音冷冽,如冬夜裏的北風,
「她們到底想要做什麼?」凌王的眼神如刀,
「凌王殿下,您必須有所準備。」侍從低頭,聲音裏帶着一絲擔憂,「世子的侍從身上的封禁武功,並非時間所能解開。這是一種特殊的封禁,唯有武錄司的高手出手,才有可能解除。」
「儘管我們已讓他們小心行事,極力掩藏身份,而若要解除這封禁,也必然得經過他的手。」
「近日看來,我們的進展近乎停滯,而對方卻似乎已逐漸接近真相,局勢對我們不利,不如就按照京兆府的來辦,說不定人會出現,而那幾位,估計是在看這件事情的走向或者掀起風波?」
「我知道你的意思,那兩個女人不過是想藉此事引起京城的軒然大波,讓所有人都在討論此事。」
凌王眼中精光閃爍,他輕輕笑了笑,聲音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自信:「「我自有打算,就看這場風波,能否成為他倒台的契機。」
「就是委屈了我的兒了」他低聲嘆息,言語中流露出深深的擔憂。
武錄司
武錄司司正寧景和已經沉思了許久。直到一位下屬走進了他的視線,他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
「查出什麼了嗎?」寧景和急切地問道,
那人搖搖頭,「我去查了那些進京登記的記錄,並沒有發現與清風派有關的信息。」
「「大人,我有些不解。為何您要特別調查凌王府受傷的侍衛?我們不是應該集中精力配合京兆府和巡城營尋找襲擊者嗎?」
他瞥了我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深沉,「找兇手?哼,當務之急是保住我頭上的這頂烏紗帽。」
那人試探性地問:「大人,有你說得這麼嚴重嗎?」
「到現在為止人可
第四十章 前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