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看出了我的擔心之色,普仁又是雙手合十,念誦了一聲佛號,接着重重的嘆息了一聲。
我被普仁的這一系列操作給整的越來越擔心了起來,猛地抓緊了普仁的雙手。
也就是在我抓住普仁雙手的時候,我的胸口又一次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
我強忍着心口的疼痛,額頭冒着汗水的看着普仁問道:「大法師,告訴我,六小屍童怎麼了」「他們……跑了!」「跑了」聽到普仁的這話,我愣了一下,滿臉驚訝的望着則普仁:「你確定是跑了,不是死了」「是,那六小屍童機靈的很,眼看打不過你說的那個侗兒,轉身就跑了。
」「他們跑了,你嘆息什麼,難道是侗兒出事了」「侗兒也跑了!」「都沒事」「都沒事!」首發網址://我瞪着大大的眼睛,說道:「都沒事,你嘆息什麼」「都沒事我當然要嘆氣了!」普仁搖頭嘆息的說道:「這九屍門的人倒了我雲台寺的雲塔,害的我們雲台寺歷代高僧的舍利子爆嗮於烈日之下,你說我是希望他們有事,還是希望他們沒有事情」聽完普仁的話,我連忙替侗兒辯解的說道:「法師,你們那塔林一不一定是九屍門的人倒的吧,可能是發生了地震」「施主,你不要替九屍門的人辯解了,這林塔就是九屍門的人給倒的!」「可有證據」「哎!」普仁又深深的嘆息了一聲,說道:「九屍門的那些人不僅僅是把我們歷代高僧的佛塔給倒了,還用我們歷代高僧的舍利子擺下了一排大字,上面寫着『九屍門到此一游』!」「咳咳咳咳……」聽到普仁的這話,我一個沒有緩過勁來,用力的咳嗽了起來。
等到咳嗽停了下來以後,我解釋道:「普仁法師,可能是別人栽贓的呢,就像是普信法師也是被那回憶鬼鳥栽贓的一樣。
」穿着僧袍,頂着光頭的普仁靜靜的看着我,聽着我那蒼白的解釋,滿臉的認真。
在我說完以後,普仁舉起了雙手,又是深深的嘆息了一聲:「哎!」「法師,別老是嘆息,快吸回去,嘆息會把人的氣運給嘆沒的!」我強行岔開話題。
「佛祖有好生之德,他們跑了就跑了吧,我雲台寺也不會去尋仇的,皮施主你大可放心!」普仁的大度,讓我的臉刷的一下就變得通紅了起來。
「皮施主,好好休息吧,你這傷可傷的不輕,我要去主持誦經儀式了。
」說完以後,普仁再次推開了房門,他推開房門的一剎那,一陣涼風吹了進來。
其實這風也不是很涼,但是由於我身子骨十分的脆弱的原因,我控制不住的打了一個寒戰。
還好普仁及時的把門給關上了,我這才感覺暖和了一些。
知道六小屍童和侗兒他們暫時沒有事情以後,我也長長的鬆了一口起,緊接着又是一陣疲憊感襲上了我的頭頂,我閉上眼睛以後,再次睡着了。
又不知道睡了多長的時間,我被一陣經文聲和嘈雜的聲音給吵醒了,抬頭看去,天空已經亮了起來。
由於我不能動身,所以看不到外面的場景。
我仔細的聽着外面的聲音,外面,有爆竹聲,有嬉笑打鬧的聲音,還有老人虔誠的禱告以及情侶許願長長久久的聲音。
雖然經歷了李靜然的風波,但是雲台寺的香火依舊是十分的旺盛,到了下午,那嘈雜的禱告聲又全部的停了下來。
由於身體太過虛弱的原因,下午安靜下來以後,我又昏睡了過去,直到第二天的清晨那經文聲和禱告聲再次響起,我才被吵醒了過來。
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在雲台寺眾僧人的悉心的照料下,我的身也漸漸的恢復了過來,可以簡單的下床,做一些簡單的事情了。
在第八天的早上,吃完齋飯以後,我感覺身體也恢復了一些力氣,於是我從床底下翻找出了我的天醫木箱。
再打開天醫木箱以後,我找到了木箱之中躺着的魂戒。
怕噠噠噠!隨着我的意念一動,從魂戒之中倒出了很多黑白竹條,這些黑白竹條靜靜的躺在陽光下,閃爍着異樣的光芒。
看到這些黑白竹條,我就想起了曾經的黑白雙煞,黑白雙煞為了救我,不惜生命,幫我抗下了屍化了的李靜然一擊。
是時候重新的把黑白雙煞折回來了。
反正閒着也是閒着,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我不是在休息,就是在折黑白雙煞。
一個月以後,我的傷徹底的好,黑白雙煞也重新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望着倚靠在窗前站着的黑白雙煞,我從腦海之中取出了一點神識,就打進了黑白雙煞的眉心之中。
神識打進黑白雙煞的眉心之中以後,黑白雙煞就動了起來,不過讓我感到十分驚訝的是,黑白雙煞做的第一個動作竟然是齊刷刷的雙手合十,念誦起了經文來。
「老黑,老白,你們兩個這是在幹嘛」黑白雙煞折一系列操作把我給看傻眼了,我
第119章 又見雙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