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滿臉警惕的小黑梨,我解釋的說道:「小黑梨,這不是背叛你主人,這是在幫你主人。
」我把其中的厲害關係和小黑梨說了一遍,小黑梨聽完以後,沉默了許久以後,還是搖頭說道:「我不能做背叛我主人的事情。
」我求助似的朝着小皮球看了過去,小皮球湊到我的耳邊,說道:「給我三分鐘,我來搞定!」說完,小皮球就拉着小黑梨進到了一片竹林之中,約莫七八分鐘以後,小黑梨才和小皮球從竹林之中走了出來。
只見小皮球的臉上滿是大汗,胸口上也全都是爪印,而小黑梨臉上也是掛着一圈濃濃的紅暈,這兩隻貓科動物看起來又好像是大戰了一陣一樣。
小黑梨抬起頭望着我說道:「那個,我可以答應幫你把頭蓋骨找出來,但是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情!」「你說!」「不能做對不起我天師府的任何事情。
」「可以!」看的我答應的這麼爽快,小黑梨伸出了爪子,嘶啞的聲音說道:「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雖然覺得很幼稚,但是我還是伸出了小拇指。
記住網址和小黑梨約定好了以後,小黑梨轉身就鑽進了樹林之中,去了東邊的一個方向,之前我打聽過,小黑梨去的地方應該是張家耀住的地方。
「媳婦……」望着小黑梨那遠去的背影,小皮球眼淚汪汪的。
「別媳婦了,又不是生死離別,看把你愁的,走了,隨我去天師殿。
」我拍了拍小皮球的腦袋,小皮球刷的一下就變成了一個大臉胖子的樣子,然後和我一起來到了天師殿。
辦完這麼多事情,來到天師殿的時候,已經到了正午了。
和昨天來天師殿的時候不一樣,今天的天師殿到處掛滿了白色的帷幔,那一堆堆足有三尺厚的黃色冥幣在天空之中漫天的飛舞着。
白布,冥錢,天地間充斥着一片厚重而又悲傷的氛圍。
加上大殿之中那極其悲傷的哀樂,人走進裏面,不由的會感受到一股極大的壓力。
那種感覺,就像是胸腔壓了一塊無形的大石頭一樣,讓人很想放聲咆哮,因為只有放聲咆哮才能夠排解開心中的那份壓力。
可是在這肅穆的環境下,人又不能放聲喊出來。
天師殿前的廣場上,密密麻麻整整齊齊的站滿了數千個天師府的弟子。
這些天師府弟子身上全都穿上了白色的孝服,而在那孝服裏面則是他們的道袍。
幾千個弟子全都低沉着腦袋,十分的悲傷,人群之中不時有哭聲傳出來。
「這是怎麼了,搞這麼大的架勢」小皮球倒是沒有被這沉重的氛圍影響到,他依舊是活潑的圍繞着我上下蹦跳着沒個停。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叮囑了一下小皮球,讓他不要嬉皮笑臉以後,就帶着小皮球快速的進到了天師大殿之中。
一進到這又寬又深的天師大殿,三口並排架在長板凳上的,黑漆漆的棺材就印入了我的眼前。
在這三口棺材的後面,是張天祖那高大又威嚴的神像,張天祖身穿紅紫色鎏金神袍,右手持劍,左手托舉着一座雕龍畫鳳的大印,他那凌厲的眼睛仿佛也在注視着底下的三口棺材。
棺材,大殿,神像!進到大殿以後,那強大的壓迫感就更加的強烈了。
在大殿的側面,我看到了同樣外面穿着白色校服,裏面穿着紫色道袍的張家金。
此刻,張家金正在同幾個年紀和他差不多大的道士討論着什麼事情。
這些道士雖然不是紫衣長老,但是看年紀應該是和張家金同輩的。
我湊近以後便聽清楚了他們的對話,他們在討論到底要不要請張家耀出關。
不知為何,天師府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對於要不要張家金出關的這件事情來看,大部分老道士都是持反對態度的,有一個眉頭長着長長白須的老道士更是直言說道:「三個長老暴斃,絕不是巧合,那害這三個長老的兇手就是故意逼掌門師兄出關的。
」張家金聽後,蹙着眉頭看着那長白須道長說道:「什麼害死長老的兇手事情都調查清楚了,就是張家鑫圖謀掌門之位,趁掌門閉關之時害死了張家劍和張家偉!」那長須老道士搖頭,說道:「事情沒這麼簡單,以老夫八十來年的經驗來看,這裏面肯定有蹊蹺,真正的兇手肯定還沒有浮出水面!」張家金聽後,一張老臉都變得陰沉難看了起來,他緊緊的盯着那白眉道長,說道:「哪裏來的兇手你說誰是兇手」白須長老被張家金問的就說不出話來了。
另外幾個道長說道:「掌門師兄早就說過了,除非天師府有滅門危機,否則他閉關的這三天,無論發生了什麼,都不能打擾他修行!」「都死了三個長老了,還不算滅門危機嗎」張家金的這句話一下子就把這些長老懟的啞口無言,就在張家金要下決定請張家耀出關主持大局的時候,白眉道長忽然悠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