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背後的底牌還沒有回來,而且陸家這群人對她來說才有大用處呢,比如她的一切都是靠陸家得來的,能保住陸家人還是得保,萬一陸家垮台了,她也得跟着遭殃。
「精神病院的管控是很嚴格的,正常情況下不會讓裏面的病人跑出來,除非有人私自花錢探視再偷偷把人給帶走。我們調查過精神病院的監控錄像,就是陸兆宇先生你去探視,還遞給了值班護士一個紅包,把陸兆華帶出精神病院。陸兆宇先生,私自帶走犯人,是違法的。」
警察沒有理會陸薇漫,就只是對着陸兆宇說。
陸兆宇好歹是當經紀人的,是陸家三個兒子中最沉穩的那個,面對警察的質問,他壓根就不慌。
「警察同志,是我大哥用自殺逼我帶他出來的,法律是要講情理的,他是我親哥哥,我見到我的親哥哥用自己的頭撞牆,我肯定是於心不忍的,我對我犯下的錯誤說一句對不起。」
陸兆宇態度很謙卑,主動低頭認錯。
「陸兆宇先生,這不單單是您一句對不起的事,好在沒有惹出大事來,如果因為您偷偷將患有精神疾病的犯人帶出精神病院,他惹出了事,要承擔法律責任的人會是您自己。念及您認錯態度良好,又是初犯,就口頭警告您一次,並且需要您寫一封保證書,今後再不會私自帶犯人離開精神病院。」
陸兆宇點頭,「好,我願意配合。不過警察同志,我大哥他截肢了一條腿,人還需要在醫院住一段時間,我能不能申請讓他回家住,你們放心,我們一定會看管好他,出了任何事,我來承擔一切責任。」
「這個您需要到警察局去辦理相關手續,我們還沒有權利幫您解決,抱歉。陸兆宇先生,您現在要是有時間,可以到局裏去把保證書寫完,順便處理陸兆華先生回家的事。」
陸兆宇立馬就去了警察局寫保證書,還交了大幾萬的保證金,各種做筆錄畫手印,算是能把陸兆華這個不成器的大哥給帶回家了。
陸兆華從天鵝絨大床上醒來,剛要下床,掀開被子,發現自己缺了一條腿,他發出震耳欲聾的尖叫聲。
「我肯定是在做夢!我怎麼可能是殘疾?」他開始瘋瘋癲癲的自我安慰。
這動靜實在是太大,引來了在家裏的陸薇漫和陸兆軒。
「夢裏的老二,漫漫哈哈,夢裏的漫漫沒現實中的好看!」陸兆華指着陸薇漫從頭到腳的指她的缺點,「皮膚沒現實中的漫漫白,眼睛沒有現實中的漫漫好看,頭髮也沒有現實中的漫漫柔順有光澤」
陸薇漫臉色都黑了,這段時間她又掉了些氣運,才讓她的美貌降低了!
「好了大哥,你是不是真傻了?說什麼呢!醒了就自己把藥吃了吧。」陸兆軒指着床頭柜上的藥。
陸兆華用力掐了自己的胳膊一把想讓自己醒過來,可是胳膊上傳來一陣劇痛。
「痛的,難道不是夢?」他都懵了。
「大哥,你難道是腦袋也被撞傻了嗎?你沒有做夢啊」陸薇漫痛心疾首的抽泣。
「我到底怎麼了?」
陸兆華想到自己重新玩賽車,想着做個最基本的壓彎動作,然後腿部傳來一陣劇痛,他就沒了知覺,再醒來,就是在這裏了。
「你偷偷出去飆車,結果翻車了,腿當場被碾碎,只能截肢。」陸兆軒惋惜的說道。
他剛說完,陸兆華又發出了如同土撥鼠一般的尖叫,久久不平息。
「我的腿!我的腿怎麼能瘸!這不是真的!把我的腿還給我!」
陸兆華開始抓起什麼就砸什麼,陸兆軒為了保護陸薇漫,拉着她退出房間,任由陸兆華在裏面發泄。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罰款沒湊齊,好的是陸家的大師們和陸鶴銘夫妻都回來了。
他們還沒進家門就聽見別墅里傳開鬼哭狼嚎聲。
「家裏發生什麼事了?這聲音,是兆華的。」她語氣中並沒有多關心,反而還帶着心煩的意思。
唐婉心人已經瘦了一大圈,一個月沒洗澡的她感覺身上都要長跳蚤了,每天在拘留所吃鹹菜蘿蔔大白菜豆腐配大米飯,幾十號人睡一間房,又擠又臭,她壓根沒法好好睡覺,折磨得她精神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