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白萍大婚當日很熱鬧,應該說是相當熱鬧,從早到晚喧鬧就沒有停止過,王紫住在半山腰,距離山頂還有段距離,可是那喧鬧卻分毫不差的傳到了王紫耳中。
王紫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聽話』過,事實上她很好奇那個水白萍,在萬象無回境這種地方,該是什麼程度的強大才能讓她坐上兩界河的當家?
這裏也許會缺少別的什麼,但是絕對不會缺少強者,她的後宮那麼龐大,又是如何收攏那麼多強大的男人的?
純屬好奇,也有種想探究一下兩界河的意思,如果放在外界什麼地方,不管是玉流宮還是什麼地方,也許王紫不管不顧的就去了,可是王紫愣是一天沒動,聽着外面的喧鬧,想像着兩界河今天的人聲鼎沸,王紫一步都沒有踏出過房門。
原因無他,景風說的話王紫當真了,水白萍不是一個好招惹的人,而且以王紫以往的經驗來看,女人真的棘手,尤其是強大的女人。
景風雖未直說,但他口中的水白萍似乎並不是一個好人,王紫打算避開,等完成了她該做的事情,下山去找景風,最好問明星宿亂的事情,然後再找出路。
兩界河的熱鬧一直到深夜還未結束,大有通宵達旦的意思,山上的酒宴不斷,人流更是絡繹不絕,王紫待在房間裏,多少有些躲的意思,可躲了一天也就罷了,這酒宴一直持續了三天三夜!
酒宴尚且如此,那等到水白萍從溫柔鄉里醒過神來,想起來還有賭約一事,也不知道是幾天後了,所以,在第三天的時候,王紫便沒忍住出門了。
她本來想自己下山看看,雖然山下的水泊有陣法,但是她後來仔細的整理了一下那天默語帶她走過的路,大概知道了怎麼不驚動陣法而出去<="r">。
相比起山上的熱鬧,壯闊的山門外顯得格外冷清,仍舊留着四個看門的人,那四人沒什麼形象的坐在漢白玉鋪就的寬闊台階上,周圍橫七豎八的躺了很多酒罈,後面還放着許多未開封的,酒罈上貼着大紅的喜字,顯得倒是喜慶。
「嘿,有客人下山,快去送客!」
王紫還沒走近,便看到一個人拍了拍旁邊那人,喊了一句,手裏還拽着一個酒罈豪飲,說起話來已經是大舌頭了,吐字不清,被推的那人站起來,搖搖晃晃的看向王紫。
他使勁兒晃着腦袋,似乎過了好半天才看清王紫的樣子,嘿嘿的笑了兩聲,說了一句「赫,是個美人兒呢!」
「什麼美人兒?在哪裏?有多美?」
坐在地上的一個人聞言轉了過來,可因為轉的太急,人又喝的太多,頭重腳輕之下身體以一個很搞笑的姿勢摔了下去,看上去像是烏龜被翻過來一般,他此刻的反應又是極慢的,在台階上以很難看的姿勢滾了半天才停住,趴在那抬起頭。
等視線聚焦到王紫身上,那人也有些猥瑣的笑了,「真的有美人兒啊!瞧瞧那細嫩的小手,筆直的長腿兒,柳條兒似的腰,木瓜一樣的嗝……胸,還有……哎呦!」
那人說着說着,嘴角流下可疑的水漬,帶着醉意的眼睛黏在了王紫身上,打量起來跟着了火似的,好像在燃燒着那層薄薄的衣服,只是不等他說完,一個酒罈當頭飛了過去,不偏不倚的砸在那人的腦門上,酒罈當即碎了,那人當然仍舊完好無損,只是無病呻吟了一通。
「誰打我!」那人再度爬起來,憤怒的喊道,只是那醉的亂七八糟的樣子實在沒什麼威脅的樣子,「是你打我?還是你?還是你!」那人的手指指向了他的三個同伴,打着酒嗝質問。
王紫面無表情的看着,心裏卻已經暗自警惕,這四個人故意喝這麼醉,要是想清醒,也就一瞬間的事兒,剛才順腳踢飛那個酒罈的時候,她就已經做好準備硬闖了。
那被他砸了的那人只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然後走到一個同伴面前,握緊了群頭對着他砸了下去,只可惜準頭實在太差,竟然砸在台階上,那人也不疼,抬起拳頭又打了過去,這回打到了。
幾分鐘後……王紫站在台階上,下去的路完全被四個人擋住了,那四人扭打在一起,在寬敞的台階上滾來滾去,王紫愣是沒有找到下去的機會。
嘴角微微有些抽搐,這四個人喝醉了,但是打起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