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那站在空中的樂九突然出現在王紫面前,即使識海的衝擊讓王紫遲遲不能緩過神來,但仿佛就在鼻尖的濕潤的海潮氣息卻像一股清風直直滲進王紫的腦海……
感覺到冰涼的手指輕柔的放在王紫的太陽卻處,絲柔的雲袖划過臉頰,疼痛中的王紫終於放下心來,逍遙四散人,終於來了……
「九哥,我來。」卻聽一個陰柔的女聲想起,是妙綺。
卻見樂九並沒有讓開,而是將從不離身的古琴輕放在腳邊,冰藍的長衫搖曳着鋪了滿地,輕輕扶起王紫,將她靠在自己懷中。
妙綺詫異的看着樂九的動作,但也只是輕笑着蹲下查看王紫的傷勢。
待妙綺給王紫用了藥,樂九看向妙綺,卻見那長長的睫毛下的眸色都泛着點點冰藍,似陽光下靜靜流淌着深藍色的海,靜謐、悠遠……
「不太好辦,識海受到重創。」妙綺自覺的解釋了王紫的情況。
樂九瞭然,識海的創傷基本上沒有丹藥可治,就算有也起不了多大作用,只能養着。
「嘖嘖女娃,這才幾不見你們就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爵爺看了看靠在樂九懷中的王紫,隨時開玩笑的話,但語氣卻莫名的冷,眼神掃向從剛才開始就愣愣的司徒府老祖。
「就是你,把我家徒兒傷成這樣?」卻聽爵爺突然看着司徒府老祖問道。
「徒、徒弟?」
「這幾人就是逍遙四散人這次選中的徒弟嗎?!」
「這麼巧?五人都是?逍遙四散人不是只收四個徒弟嗎?」
「這麼司徒府竟然得罪了四散人?!」
聽到爵爺突然這麼爆炸性的言論,外界對於這一次逍遙四散人這一次來北大陸收徒的猜測可謂眾紛紜,將近幾年公認的才人物都列了個遍,可是萬萬想不到最終逍遙四散人選的會是這幾個突然冒出來的人物!
就連司徒府老祖也驚到了,一直以來沉着的臉隱隱僵住,別他把這幾個輩打成這樣,要是逍遙四散人再晚來一會兒他準會殺乾淨。
那老祖越發後悔剛才沒有下手再快點,如果殺了這幾人,逍遙四散人來了也只不知道他們是四散人選中的徒弟,況且還是這幾人先殺了他司徒府的人,怎麼着都會比現在的情況好處理的多……
「你莫非在惋惜沒有殺了我這幾個徒弟?」
卻聽爵爺突然又道,聲音的溫度突然降了好幾度。
「不不不,爵爺的哪裏的話,晚輩只是在懊惱並不知道和幾個輩就是您的徒弟,而且他們也不曾起,要不然晚輩定不會讓他們受如此重的傷……至於他們殺了我司徒府的獨苗司徒佑,也應該等四位前輩來了在好生商談才是……」
司徒府老祖回神,斟酌着道,隨時恭敬地語氣,但不難聽出話中將責任都推在王紫幾人身上,至於他們雖然受傷了,丹司徒府可是死人了……
「哦呵呵,你的意思是,我這幾個徒弟還應該大喊一聲『我們會死逍遙四散人的徒弟』?這樣你就會收手嘍?」
卻聽妙綺道,本來就陰冷的聲音仿佛猝了毒,一點點滲進司徒府老祖的心裏。
只見那老祖腦門兒上隱隱冒出了些許冷汗,逍遙四散人軟硬不吃,明顯找茬啊……
「哦呵呵,這倒是我的徒弟們不對了,你的意思是只要有人自稱是我們的徒弟,你就會相信是吧?」
妙綺繼續道,他們陪着樂九辦了些事情而已,才短短几王紫幾人就被司徒府算計現在還傷成這樣,你問她怎麼知道王紫幾人被算計?開玩笑,她活了幾千年白活了嗎?殺了什麼司徒府獨苗?王紫會做這種事情?真是可笑啊……
那老祖的冷汗蹭蹭直冒,已經順着眉峰流了下來,就在那老祖絞盡腦汁想着如何回復只是,卻聽遠遠的有聲音傳來。
「不知逍遙四散人駕臨我凌霄郡,又是遠迎啊!」
不過片刻,只見三個跟那老祖差不多大年紀的老者凌空而來,為首的老者笑着跟四散人施了一個平輩間的禮儀,沒有看紛亂的戰場,繼續道:
「四位貴客駕臨,凌霄郡蓬蓽生輝啊,不如請幾位來我司徒府坐,這荒郊野外的,外人該我司徒府禮數不周了。」
「不,怎麼會,你們的禮數『很周到』,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