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瀾紅潤的唇越來越近
容啟突然站起身。
「啊!」
雲瀾猝不及防倒在沙發上,有些狼狽:「容二哥哥?」
容啟淡淡地撣了撣袖子上並不存在的灰塵:「雲小姐,請自重。」
雲瀾頓時有點難堪。
她出手勾引男人,還是第一次失手!
沉畫眼神一閃,拿起手機打給容啟。
會客室里,容啟看了眼號碼,接起電話:「怎麼了?」
沉畫:「二哥,你快找個理由離開那裏。」
「好。」
容啟點點頭,抬手看了眼時間:「雲小姐,不好意思,我還有事要先回家了,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
容啟轉身離開。
他高大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門口。
雲瀾眼裏閃過一抹冷意,從沙發上爬起來,收起銀針,朝着門外走去。
「容啟走了?」
「容二少爺剛才離開了。」
雲瀾瞳孔微縮:「帶我去見他審問的那個人。」
「你見他幹什麼?」警察滿臉疑惑。
「我和小畫是好朋友,我要去詢問那個人是被誰指使的。」
「可是」
「你敢阻攔我?怎麼,你想得罪雲家?」
「那好吧,你跟我來。」
審問室里,一個渾身血污的男人趴在桌子上,看樣子像昏睡過去了。
走進審訊室的雲瀾冷冷地看了那人一眼。
「雲小姐,我還要值班就先走了,你問完也趕緊離開吧,不然不合規矩,被上面知道了我會有麻煩的。」
「行了,我知道。」
警員沒多說什麼便離開了。
雲瀾等門關好,眼神冷冷地盯着昏睡的男人,抬腳走過去。
「醒醒,我有話跟你說。」
雲瀾敲了敲桌子,男人卻沒有反應。
沒反應也好,她下手更方便。
雲瀾慢條斯理地從包里拿出一根塗有劇毒的銀針,眼神充滿陰毒,冷冷地盯着男人:「你沒有完成我交給你的任務,那你就該死,安心上路吧!」
她手裏的針刺向男人的脖頸!
只需要劃破皮膚,男人便活不過今晚!
她不用擔心被查出來。
然而,就在銀針快要刺到男人脖頸時,原本『昏睡』的男人突然閃電般地伸出手抓住雲瀾的手腕,將她的手按在桌子上。
「啊!」
雲瀾發出痛苦的慘叫,這時看到男人的臉,滿眼震驚:「你是誰?」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
不給雲瀾說話的機會,男人一把別過雲瀾的兩條胳膊。
雲瀾哪是男人的對手,頓時痛得臉色慘白,只能慘叫。
男人充耳不聞,拿出一副手銬直接給她的手銬上了!
「你到底是誰?」雲瀾大叫道。
嘭!
這時門被人打開。
「二少爺,小小姐。」男人拿起那根細如毛髮的銀針:「這女人剛才要拿針刺我,這是證據。」
雲瀾臉色一變,轉頭看到走進來的沉畫和容啟,心裏泛起遲來的恐懼。
沉畫看上去渾身沒有一點傷,她根本不在醫院!
容啟也沒有離開,這是個圈套!
「小畫。」雲瀾眼神閃了閃,滿臉委屈地道:「我是來幫你審問他的,我不是想殺他!」
「是嗎?」
「我懂針灸,我知道這根銀針扎在什麼穴位,他會痛苦,我是想幫你!」
「雲小姐會的真多。」沉畫水潤的眼眸慢悠悠地看着她:「大半夜跑到警察局來,還有心帶了銀針來幫我審訊兇手,我們的關係到這一步了嗎?」
雲瀾皺眉:「小畫,不管你怎麼看我,我是真的把你當好朋友,當然想為你找出兇手。」
沉畫笑了:「當年你姑姑就是用這樣騙我媽媽的吧,可惜你沒有你姑姑道行深,我也不是我媽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