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啼面無表情的揭開封條走進了一個豪華的府邸。
「就是這家?查抄出來的東西和調查出來的不符?」
「是的,堂主。」執法隊的隊員臉色有些羞紅「讓堂主見笑了,那傢伙死活不招,我們也沒辦法,畢竟族規規定了我們不能用某些手段。」
「嗯~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這並不意味着他們能夠逃脫和減輕處罰。」陳老啼面無表情的說道。
「知道為什麼我,或者說為什麼歷代執法堂堂主都會兼修營造之術或者音律之術嗎?」
「這···長老,在下不知。」
「愚鈍!」
陳老啼冷哼了一聲就對着身後的人指着一處柱子說道「砸開。」
身後一個百工坊的匠人這個時候換上了執法隊的服飾,操起大錘就砸了過去。
柱子被震的粉碎。
陳老啼一揮衣袖,一個儲物袋就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隨後又在其他幾個地方找到了七八處藏着的儲物袋,雖然都是最低級的,每一個裏面都是滿滿當當的靈石。
還有一個裏面裝了滿滿一儲物袋的玉簡。
「夠了嗎?」陳老啼問道。
「甚至有多的。」執法隊的人踩了擦腦門上的冷汗,現在他是知道為啥要學營造之術了,這抄家一瞧一個準兒。
陳老啼冷哼一聲:「其直系親屬加包庇之罪,役三載,其人罪加三等,廢修為,役加十載。」
「這···他都六十多歲了,廢修為是不是有點···」
「你是在懷疑我等執法堂拿不出延壽丹嗎?就算是要死也得服完役再去死,不然魂招回來繼續干。」陳老啼掃了一眼執法隊。
現在這一帶的執法隊未免有點太差了。
「是!」執法隊打了個冷顫。
「走,下一家。」
「下一家的情況就簡單多了···」
······
和忙碌的陳老啼相比,陳老誠這裏就傳統多了,宴會開着酒照喝,舞照跳。
雖然他在接待一些上門來興師問罪的傢伙,但是他是一點也不着急。
因為這些傢伙的族人之前被影童子和小九給帶隊掃了。
雖然大家都知道是自己做事兒不地道,但是依舊是聯袂而來,準備對陳氏施壓。
不過這陳氏如今一門兩結丹,這就讓他們的施壓變得可有可無,甚至是顯得有一些滑稽可笑。
修仙界說到底依舊是強者為尊的世界,而現在陳氏就是強者,自然可以輕鬆的無視不少他們視若鐵律的規矩。
陳老誠見他們演完了猴戲,就讓童子把這幾家記下。
果然沒過多久就又有幾家來了,不過這次他們就不是來施壓的,而是來賠罪的。
「還望原諒我等有眼無珠。」幾個家族的人可憐巴巴的看着陳老誠「我等願付出代價,只求保我族人一命。」
陳老誠點點頭「既知如此,何必當初呢,這是我們要的東西,你們自己看着湊。」
幾個家族的代表拿着清單一臉為難,低聲的交談了起來。
「我等···認罰,不過有些東西我們也做不了決定,須得上報。」
「那就儘快,畢竟···」
雖然陳老誠一句話都沒說,但是他們似乎也知道了那些傢伙過的並不好,所以積極慢慢聯繫族長或者大長老去了。
這些能來的,主要就是因為被抓的是族中的重要後輩。
比如說是築基種子之類的,那些不重要的基本就沒來,第二次來的,那就是因為築基種子之外的另一種身份了,核心族人,比如說是族中族長的兒子,長老的兒子孫子之類的。
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