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封謹笑了笑道:
「你們的臉皮也夠厚的,我的回答當然是不可能。」
這名士子冷笑了起來:
「那你就等着自己的同門一個一個被趕下擂台好了。」
林封謹冷笑道:
「沒關係,被你們打擾到的同門,我每個人補償一萬兩銀子就好!同時,我已經去找師尊陽明真人求借他老人家新煉的法寶:明珠破山河!借來了以後,你們來挑戰的話,我就將這法寶也借給同門就是了,大家都有法寶,我就不相信陽明先生的法寶會輸給你們的破爛玩意兒?」
林封謹的回答當真是針鋒相對,那名士子臉色也是頓時大變,急忙退了回去,這時候王成武忍不住對林封謹低聲道:
「我爺爺什麼時候新煉了法寶?我怎麼不知道?」
林封謹微笑道:
「珊延書院這幫蠢貨知道就行了啊。」
聽到林封謹居然迅速的找出了這樣的反制之策,對方顯然也是臉色大變,他們雖然也猜測得到林封謹在法寶上面有可能是在虛語恫嚇,但是對於林封謹說的每個同門補償一萬兩銀子的事情,卻是知道他絕對不是信口開河,真的把林封謹逼急了這麼幹,林封謹在門內損失的聲望倒是真不會有多少,但是他們的如意算盤就得徹底落空了。
所以緊接着前來的,就是羽嘉白水這個熟人,他也不和林封謹多說什麼了,很乾脆了當的道:
「你和潘鈺銘師兄決鬥一場,我們拿出來九淵先生失落的佩劍殘片作為賭注,你就得拿神戒出來作為賭注,願賭服輸!」
林封謹斷然道:
「我覺得還應該加上生死不論四個字。」
羽嘉白水臉色一變,猶豫了一下,林封謹便冷笑道:
「怎麼,你怕了?」
羽嘉白水憤然道:
「白山黑水的子弟,心境就仿佛是凍結了萬載的霜雪,怎麼會怕!只是,這一戰並非我和你打,所以我不能做決定,必須要去問過師兄的意思,他若是不敢,我也必來與你決一死戰!」
很快的,就見到羽嘉白水返回了過去,然後和自己的一干師兄弟在大聲的爭辯吵鬧着什麼,緊接着,他們看起來應該是達成了某種程度上的統一,十分激烈的大叫着,然後從自己的袖子上面撕下來了布條,割破手指用鮮血將布條染紅,然後纏繞在了自己的頭上。
但在這些人當中,卻有一個人看起來十分從容,便是一名看起來就十分俊秀的男子,這名男子大袖飄飄,排眾而出,並且他的俊秀有一種格外刺眼的妖異,比如皮膚就格外的雪白細膩,口唇也仿佛是女子擦拭了口脂那樣鮮紅欲滴,形成了一種中性的詭異之美。正是珊延書院推舉出來的大師兄潘鈺銘。
他看着林封謹輕聲的道:
「你要和我決一死戰?」
林封謹搖搖頭道:
「沒那麼誇張,是我的刀癢了想殺人,你恰好送上門來。」
林封謹這句話說得比之前珊延書院的士子可是要囂張多了,潘鈺銘卻也不着惱,掏出了一條雪白的手巾捂在嘴上輕咳了兩聲,微笑道:
「是嗎,你說得真有趣,那麼反正是決死的局面,我也不喜歡有人圍觀,你也不希望被人看到自己的底牌吧?那麼就找一座山,誰能在日落前活着走出來,誰就勝了,怎麼樣?」
林封謹淡淡的道:
「不用那麼麻煩,本門有自成天地的切磋場,教授場四座,只需要提出申請,書院的師長自然就會幫忙弄妥當,裏面的地形地勢都可以隨意生成,最大的自成天地空間足足有半個會寧城大,足夠一決生死了,外界根本無法對裏面進行干擾,你倘若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問你們本門的師長。」
潘鈺銘的臉上露出了凝重之色,便去詢問後面同來的師長,師長顯然知道東林書院當中是有這種地方的,也知道其具體的效果,點了點頭。
書院之所以會耗費大量的金錢和精力來設置這種地方,那是因為書院的隱賢往往會修煉一些窺探天機的秘術,這就仿佛是前文提到的「倉頡造字,鬼神夜哭」,會被天地所忌諱,所以就得避到這自成天地的小洞天裏面去修煉,否則的話,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