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法家中人大驚,手下卻是絕不留情,直將這衙役的胸腹捅得若千瘡百孔的篩子一般,這衙役再是彪悍,卻也只能睜着一雙牛眼,緩緩軟倒,不過他的同伴卻也是沒有錯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憤怒的暴喝一聲,一拳就砸在了這名法家中人的後腦勺上!
這一砸上去之後,這法家中人立即就悶哼了半聲,眼前立即金花亂冒,沒有當場暈倒已經是當場咬牙堅持的結果了,但後腦勺接下來卻是痛得幾乎要爆掉,緊接着他剛剛直起身,就被那名衙役一腳踹在了胯下,這樣下三濫的招數,本來就是市井當中打架鬥毆的法子,卻是在這裏一下子派上了用場。︾︾點︾小︾說,
這一腳踹上去以後,法家的這人臉色立即就徹底的變青了,男人的胯下乃是何等要害的部位?不過他也是心中深知生死一發,立即就是握緊了匕首朝着下方狠狠的一刺,這一刺立即就扎入到了那衙役踹過來的那一腳的膝蓋處,然後順勢一拖!立即就是一道一尺多長皮肉翻卷的悽厲傷口,那鮮血更是不要錢的往外面噴!
刺出來了這一匕首之後,那法家中人才順勢倒地,一個狼狽無比的翻滾拉開距離,從懷中掏出來了一顆蠟丸捏破,然後丟入到了嘴巴裏面,隔了一會兒才長長的噓出了一口長氣。
緊接着,他看着正朝着自己艱難跳着腳過來的那名衙役,臉上露出來了一抹獰笑,一掀外面的衣服,便是露出來了腰間巴掌寬的牛皮腰帶,上面整整齊齊的扎着十二把柳葉飛刀,寒光閃閃,這名法家中人掏出來了一柄飛刀,就對準了那名衙役射了過去。頓時「嗤」的一聲就射入到了這人的肩頭當中。
那衙役頓時臉色一慘,知道自己這一次落入到了對方的打發當中,幾乎是絕無倖存之理。
然而就在那法家中人即將拿出第二把飛刀的時候,忽然從其背後已經是出現了一名鬼魅也似的人影,一下子就伸出了雙手,從後方攬住了他!
這一攬乃是一隻手捂嘴,一隻手托住了下巴,用力一錯,就能聽到這人的脖子上傳來了「喀」的一聲脆響,頸骨折斷乃是非常致命的重創!那人一鬆手。這名法家中人便是口吐白沫,朝着地上似一堆爛泥也似的癱軟了下去。
那名衙役死裏逃生,對這神秘人乃是說不出的感激,不消說,這神秘人不是別人,自然就是林封謹了,他出手殺人之後,對着那衙役做出來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緊接着便是三下五除二的將這法家中人的外套扒掉。給自己穿上,又掏摸了一下,將從法家中人身上搜出來的金瘡藥拋給了這衙役,便一轉身消失在了黑夜當中。
這名衙役也是老江湖了。知道此時自己乃是十分危險,便是咬着牙來到了旁邊的一處隱蔽地方以後,這才躺倒下來,顫抖着手給自己上藥。此時他才想起來,這名神秘人的面部表情僵硬,看起來就是經過了偽裝.
不過這種事情十分常見。這衙役在公門裏面少說也是呆了十來年,可以說各種各樣的事情不要經歷得太多,知道沒見到這人的本來面目不是什麼壞事,因為倘若對方露出了自家真正相貌的話,那麼搞不好順手將自己滅口了也是有可能的,當下便是找了塊瓦片咬在了自己嘴巴里,捆住了自己受傷的右腿,然後一點一點的給自己的傷處灑上藥粉。
這時候林封謹換成了那名法家弟子的衣服,順手又拾起了他的佩劍懸在了腰間,迅速的朝着城隍廟的方向疾奔了過去,這一路上林封謹感覺到了有幾雙眼睛盯在了自己身上以後,他便是看準了旁邊的一處戰場,飛掠了下去,施展出來了一記相當標準的五刑劍術,一劍就刺穿了一名捕快的咽喉。
頓時,這個投名狀一繳,而且林封謹那一記五刑劍術在妖命之力外加陸門弟子的薰陶下,端的是施展得估計比一般的法家弟子都要標準許多,這雙管齊下的證據立即就令林封謹有一種直覺,那就是自己渾身上下的壓力頓時為之一松,本來注視着自己的目光也是紛紛挪移了開去。
正是因為這樣,林封謹接下來便是無驚無險的來到了城隍廟西面的一處大宅處,他並沒有嘗試要靠近戰場,因為那會意味着更多的盤查,更嚴格的審核,而在這一處大宅的屋脊上面,林封謹可以遠遠的鳥瞰整個戰局,對於普通人來說,站在這裏的話,頂多只能將一切都看個朦朦朧朧,聽到的也是模糊不清的呼
第七十六章 水鏡秘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