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左護法和五個中年裁決大駭。
牧北看向六人,一步便逼過去。
他右手虛抓,一柄玄劍瞬間出現在手中,猛的一斬。
鏗!一道丈許劍氣迸濺而出,將六人籠罩,齊齊震飛。
下一刻,他出現在左護法跟前。
左護法怒吼:「雜碎去死!」他全力一拳轟上。
牧北揮劍一斬。
拳與劍碰撞,噗嗤一聲,左護法的拳頭被削掉一半。
「啊!」左護法慘叫,被這一劍的餘威力道震飛五丈遠。
牧北抬手一點,數十柄玄劍激射而上。
左護法驚悚,一聲大吼,撐起一面黑色真元盾。
下一刻,劍至!喀!一聲脆響,真元盾四分五裂。
而數十柄玄劍卻是趨勢不減,繼續斬下。
左護法喚出一口三尺長刀,猛的朝前劈出一刀。
鐺鐺鐺!數十玄劍被全部震開。
而這時,牧北出現在他跟前,一劍劈下。
左護法頓時汗毛皆豎。
「滾開!」五個中年裁決殺過來,同時揮拳轟向牧北。
然而,他們才剛到,三百玄劍便是一起斬至,每人頭上都斬下數十玄劍。
五人變色,被迫迎上這些玄劍。
而牧北的劍立劈下來,噗嗤一聲,將左護法腹部斬開一個巨大劍口「啊!」左護法慘叫,眼睜睜看着自己的五臟六腑掉落出來。
牧北一記鞭腿掃在他臉頰上。
砰!左護法橫飛,還在空中,腦袋便炸碎開來。
五個中年裁決驚悚到極點,短短片刻,殿主和左右護法都被殺了!「我……我不打了!」叄裁決顫聲道,掉頭便走。
不過,他才剛離開一步,牧北便踏到跟前。
「你……」鏗!牧北揮劍一斬,噗嗤一聲將這人左手斬下。
血水四濺,叄裁決慘叫着橫飛。
「都得死!」牧北獰聲道。
他渾身纏繞濃烈的肅殺氣息,三百玄劍齊動。
鏗!鏗!鏗!劍嘯刺耳,三百玄劍將幾個裁決同時籠罩住。
下一刻,他逼到叄裁決跟前。
叄裁決頓時恐懼到極點:「牧北!我向你道歉,我……」牧北一劍立劈。
噗!叄裁決的頭顱落地,滾出很遠。
殿中還剩四個裁決,貳裁決驚悚道:「牧北,我們道歉,講和怎麼樣」這個時候,牧北太強了,強的讓他們恐懼。
「講和你媽!」牧北揮劍一斬,一道五丈劍氣橫空而上。
貳裁決等人喚出戰刀,同時揮出一刀。
劍氣與刀氣碰撞,一起粉碎。
肆裁決猙獰道:「既然這逆賊不願講和,那就與他同歸於盡!」他話剛落,牧北抬手一點,三百玄劍一起斬上。
肆裁決頓時大駭,一聲狂吼,撐起一面真元盾。
下一刻,三百玄劍至!喀!真元盾瞬間崩碎,三百玄劍趨勢不減的繼續壓下。
「啊!」肆裁決慘叫,瞬間被三百玄劍斬的粉碎。
剩下的三個裁決徹底恐懼了,瑟瑟發抖。
牧北眸子凶戾,盯住三人,提着劍就殺了過去。
同時,三百玄劍在御劍術的駕馭下,縱橫激斬。
「啊!」「不!」慘叫聲悽厲,兩個裁決轉眼慘死。
還活着的貳裁決朝牧北跪下,驚恐求饒:「牧公子饒命,執法殿錯了!我們錯了!我願……」牧北揮劍立劈,噗嗤一聲,這人腦袋被斬為兩半。
大殿頓時寂靜下來。
蘇輕語連忙跑過來,哽咽道:「牧大哥,你的傷……」牧北身上滿是裂痕,血流不止。
那是剛才救她時受的傷。
牧北深吸一口氣,平復下胸中殺意,方才溫和道:「沒事,小傷。
」他取出一枚療傷寶丹吞下。
蘇輕語鬆了口氣,眼淚卻是止不住:「牧大哥,易前輩他們為了保護我,傷的很重!」牧北臉色不好看,這一點,他其實猜得到。
易長河等人絕不會坐視蘇輕語被抓走,而蘇輕語既然被抓來了,那幾人便絕對不會好。
他摘下執法殿主等人的納戒,拉着蘇輕語離開,朝太虹洞天返回。
……太虹洞天,山腳下。
十幾道身影來了這裏,為首的是兩個中年,一個身着暗袍,一個身着血袍。
兩人的修為都是真元中期,身後跟着十五個罡氣境修士。
「你真確定消息沒錯」暗袍中年問血袍中年。
血袍中年邪魅一笑:「不會錯!執法殿右護法親至抓人,太虹洞天高層全部重傷垂死,如今可是極好機會!以我等的實力,踏入太虹洞天,必可捲走這一脈所有資源!」聽他這麼一說,暗袍中年眼中浮出一縷精芒:「我血宗沉寂太久了,若真能將太虹洞天的靈石資源全捲走,假以時日,規模必大增,或許,要不了多久便可捲土重來!」十五個罡氣境修士亦是興奮激動,皆是緊緊握着手中的刀劍。
頓時,一群人踏向太虹洞天,被太虹洞天的守山弟子給攔住。
其中一個弟子警惕的問道:「你們是……」話還沒說完,便被血袍中年隔空一拳轟飛。
「衝上去,膽敢違逆者,斬!當然,柳擎等幾個高層,就算不反抗,也一定得殺了!」血袍中年冷笑。
他話剛落,一道聲音從後方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