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點名的顧北蕭一臉的無語。
跟他有什麼關係?
他就是一個路過看戲的。
「我?」
顧北蕭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臉的詫異。
倒不是說他多麼的不可思議。
純粹就是因為他被古小漁的問題給嚇到。
他為什麼不喜歡古小漁?
這讓他如何回答?
是他小時候上茅廁,被古小漁用鞭炮炸了糞坑,讓他成了小黃人?
是他被親爹收拾的時候,古小漁不幫忙攔着點,還放狗攆他?
是他下河摸魚,被古小漁放水蛇嚇哭?
再或者是他跟幾個小孩子偷瓜,被古小漁放了一把次辣子,哭成狗?
腦海中需要想的內容太多,讓顧北蕭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
古小漁也在顧北蕭的沉默中,意識到了自己問了一個蠢問題。
她跟顧北蕭之間,那真的是水火不容,彼此之間見面不干兩仗那都對不起他們的相見。
「算了,你不需要回答!」
古小漁先一步阻止了顧北蕭的回答。
她怕顧北蕭說出來什麼要氣死自己的話,與其那般,還是不要聽的好。
顧北蕭切了一聲,他倒是不怕古小漁的報復,純粹就是看到她那個樣子就有些想笑。
雖然他沒有第一時間反駁,可在所有人眼中,他們倆人可不會真的來電,最多是今天的顧北蕭的戰鬥力不夠。
彼此放過後,古小漁跟大隊長說道:「叔,若不是您老在這裏,我肯定撕爛蓮葉跟蓮花的嘴!」
干不死他們倆臭丫頭,對不起自己的名聲。
大隊長很是無奈:「夠了,你們今天工分真的不想要了?」
有了大隊長的阻止,打架是真的打不起來,但是不妨礙他們湊在一起八卦。
「聽說了沒有?大蕭他哥要回來了,這次能不能成親?」
有一位嬸子開口引起了古小漁的注意力。
她又想到了大姐的信。
想到大姐肯定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否則大姐不會想着讓自己跟顧南淮成親,她想要去城裏郵局給大姐打個電話。
旁邊的冬梅問道:「咋回事?你姐跟大軍哥的婚事還沒有定嗎?」
古小漁搖頭,她不由得看向顧北蕭,身體的燥熱不斷湧現出來,讓她很是焦躁。
只能夠儘量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手下的鋤頭上,把那些雜草當成顧北蕭。
「不過要我說,你姐那麼厲害,就算是不嫁給大軍哥,肯定也能夠嫁給更厲害的人!」
冬梅也崇拜古小漁的姐姐。
那可是女兵。
這個年代,軍人本來就很被追捧,作為女兵更是成為女性心中的神。
古小漁的姐姐還是那種實打實的靠着真本事混出來的,當初招兵的時候,她不想利用父母的關係,一步步的選拔出來,最後被錄用後才自報家門。
雖然後面的發展確實有父母的功勞,可也得是她能力強大。
古小漁只要想到姐姐已經能夠獨立帶團,就自豪感滿滿,她姐就是女將軍,就是她做夢都要成為的人。
可惜她姐只希望她好好讀書,以後能夠過普通人的日子。
好在她姐一年也難得回來一次,管不到她。
「不管她!」
古小漁被姐姐的信弄的很鬱悶,根本沒有心情關注姐姐跟顧南淮的婚事,她轉頭又看到暗戳戳湊過來的顧北蕭,氣的想罵人。
不知道她的身體對這個傢伙反應太敏感了嗎?
顧北蕭可不管這些,他好奇的是古小漁為什麼變安靜了。
「我說母老虎,你咋了?真的是鬼上身了?」
不怪顧北蕭好奇。
這兩天,他跟古小漁沒有干架,全身都不自在。
偏偏古小漁還躲着他,就讓他很鬱悶。
古小漁感覺自己手腳都已經癱軟,鋤頭在她手裏都快握不住。
若不是強大的意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