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被古小漁的直白給整怕了。
她捂住古小漁的嘴巴。
「你一個沒嫁人的黃花大閨女,怎麼什麼話都敢說?」
冬梅害羞。
古小漁可不害羞。
她只是好奇。
「別整這一出,你就說,感覺如何?」
古小漁着急需要反饋。
冬梅紅着臉小聲說道:「開始的時候確實不舒服,可後面就好了!」
好了?
什麼好了?
古小漁更加一頭霧水。
「別整這麼玄乎的說法,直白點,不舒服還能夠變舒服?這是什麼道理?」
她一個沒有經歷過的人,哪裏懂。
可冬梅又是一個描述不清楚的。
「哎呀,你以後洞房的時候就知道了,這種事情你問那麼清楚也沒有用!」
冬梅不說了,古小漁就感覺很鬱悶。
好姐妹都不給她明說,感覺沒有愛了。
正要控訴冬梅的各種不作為,就聽見快遞員鈴鐺聲音,急忙跑出去。
「小漁,有你的信!」
郵遞員看到古小漁出來,立馬停車,他正要去古小漁家送信呢。
古小漁接過郵遞員遞過來的信封,看到上面的字就知道是秋娟郵寄過來的,簽了字就讓郵遞員去忙了。
古小漁拿着信回到冬梅跟前。
倆人拆開信封,一起看信。
秋娟隨軍去了部隊,這些日子一直在努力適應當軍嫂的生活,可到底是人生地不熟,陸啟軍不會一直陪着她,開始日子過的磕磕絆絆,後面才適應下來。
剛穩定下來,秋娟就給古小漁和冬梅寫了信。
古小漁看着信上,秋娟報喜不憂的內容,嘆息一聲:「你說秋娟過得咋樣?」
不說其他的,就說秋娟告訴他們倆,她懷孕了這一件事情,就讓古小漁跟冬梅震驚。
這也太速度了。
關鍵是秋娟懷孕了,後面可能需要家人去照顧,秋娟求助他們倆,問要不要接她親娘過去。
「秋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就她大姐出的那個事情,她娘能夠對她沒有怨氣?過去了還不知道咋折磨她呢!」
冬梅不看好。
古小漁則是想着:「可她那個後婆婆也不是個好相與的!」
這些都是秋娟的家事,古小漁跟冬梅能夠給的意見有限,只能夠把利弊都分析了一下,給秋娟回了一封信。
一直到了傍晚,古小漁才弄完回家。
剛打開院門,院牆上顧北蕭就坐在上面。
「你現在是放棄走門了?」
古小漁不明白顧北蕭到底在彆扭什麼,昨天晚上攆走她的是他,現在又一臉幽怨的看着她。
顧北蕭從院牆上跳下來,走到古小漁跟前:「你就沒有什麼話想跟我說?」
古小漁搖頭,她不認為自己有什麼想說的。
顧北蕭又開始生氣。
他就不明白,自己表現的如此明白,怎麼到了古小漁這裏就看不出來。
「對了!」
古小漁猛地站住,想到一件事情,盯着顧北蕭看。
顧北蕭心跳加速,還以為古小漁終於想起來要問他什麼了,結果古小漁來一句:「分紅呀,你去南方賺錢了吧?」
顧北蕭:
他差點忘記了這個事情,回到家裏就是一連串的事情,導致他都忘記了回來要賺錢的事情。
「壞了,我要去縣城!」
顧北蕭翻院牆回去,立馬騎車往縣城跑,根本不管身後的古小漁呼喊。
顧母提着個鍋鏟子出來:「那個臭小子幹什麼去?」
古小漁搖頭:「他只說去縣城!」
顧母罵罵咧咧,被不省心的兒子氣死了。
古小漁也不知道如何安慰顧母,吸吸鼻子喊道:「什麼糊了?」
顧母一拍大腿:「我還炒着菜的!」
這下子古小漁趁着顧母回廚房做飯,她也進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