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看鐵柱盯着錢都要拔不出來了,也就接了過去,不過還是表示以後不准這樣。
古小漁擺擺手:「你們也回去休息,明天還得繼續忙呢!」
冬梅確實累了,拉着鐵柱回家,至於是直接睡覺還是運動一下,那是人家小兩口的事情。
這下子,只剩下古小漁跟顧母。
她把跟薛姐的聊天內容說了,顧母很是感慨:「你這個孩子就是實在,被人家稍微一詐就說了實話!」
古小漁也知道自己到底還是經驗不足。
「不過沒有關係,人家能夠合作,就說明不在乎這點,但是想要跟這種人合作,還是要小心,我也不是很懂這一塊!」
顧母到底感覺自己的見識不夠,她想到古小漁的外婆。
「若是你外婆那邊的人在就好了!」
古小漁想到了自己的小姨。
「那我去給小姨打電話問問!」
顧母擺手:「今天來不及了,你去村支部打電話太容易被人聽了去,還不知道村子裏的人如何想,等送貨的時候,你去市里打電話問問你小姨!」
古小漁也只能夠答應下來。
不過又要去拿貨,古小漁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顧母則是打趣她:「這就不好意思了?你應該想,以後若是做大了,那你豈不是成了大客戶?人家指不准還得供着你呢!」
古小漁:
不管如何,她還做不到心安理得的佔便宜。
好在有顧母幫忙。
拿了貨,分了錢,古小漁看着手裏多出來的兩千塊錢,說實話有些暈乎。
她想過賺錢,可這才多久?
賺了兩千塊了。
就感覺很夢幻。
畢竟之前顧北蕭去南方一趟回來,也不過拿回來一千塊,那還是有成本的情況下。
而她呢?
純利潤兩千多。
古小漁第一次感覺出來,就算是沒有男人,她依然可以支棱起來,第一次對於自己能夠把門楣支撐起來有了信心。
雖然之前一直說讓她招婿在家,可古小漁心中是沒有底的,她不知道只靠着在鄉下種地能夠如何養活一家人,但是現在她有了方向。
就是薛姐說的事情,她還是上了心。
其實不單單是薛姐在觀望,古小漁也在驗證。
若是能夠合作,她肯定要擴大規模。
想着第二天要做的事情,古小漁就有些睡不着。
這段時間,她真的是天一亮就開始忙,忙到深夜才睡覺,倒在床上就想睡覺,哪裏有什麼其他心思,導致她都快忘記被詛咒的事情。
這冷不丁的鬆懈下來,身體那熟悉的燥熱再次冒出來,古小漁才意識到已經過去了那麼長時間,顧北蕭竟然還沒有回來。
不會是出什麼事情了吧?
而被古小漁惦記的顧北蕭,此時在做什麼?
他在幹仗。
沒有聽錯,他真的是在幹仗。
玩命一樣的幹仗。
他們這次沒有坐火車,而是胖哥帶着顧北蕭跟了運輸隊的大車回來,卻在半路上的時候碰到搶劫的了。
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這公路上打劫的事情不稀罕,只是以前都是給點錢就可以,這次人家竟然見財起意。
顧北蕭跟胖哥他們都是一群大小伙子,熱血上頭的年紀,哪裏能夠忍受好不容易帶出來的貨就這麼被人給拿走。
幹仗就成了必然。
可人家人多勢眾,運輸隊的人加上胖哥跟顧北蕭他們幾個,到底沒有抗住。
有個胖哥的小跟班還是出了事情。
幹仗雖然都是拿着棍子之類的冷兵器,可架不住有人搞事情,竟然弄了一把刀在身上。
跟小跟班幹仗的傢伙是個個子矮小的,一直被揍。
人被揍急了要會失去理智,那個人就發了瘋,把踹在身上的刀子給拿了出來,隨後就是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開始大家還沒有注意到,直到小跟班噴血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