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渡氣。
是親!
古小漁非常的肯定。
她有些傻眼。
不明白怎麼就突然被親了?
腦子完全的被卡住。
顧北蕭在親上去的時候,也感覺自己腦子肯定是瘋了。
他捧着古小漁的臉,自然也看到了她眼底的震驚。
不過到了這個時候,他若是說自己是腦子不清楚搞出來的事情,估計會被古小漁打一頓。
本着怎麼都是打,他竟然沒有鬆口,而是拽着古小漁沉入了水中。
有礁石在周圍掩護,顧北蕭竟然毫無顧慮的研磨古小漁的嘴唇。
有別於海水的冰冷,嘴唇的溫度讓兩個人都有些恍惚。
等古小漁把人給踹開的時候,顧北蕭還有些意猶未盡。
原來親嘴是這麼一個感覺。
他竟然咧嘴笑了。
古小漁從水裏出來,對着顧北蕭就是破口大罵。
「你是不是有病?我好心救你,你竟然啃我?」
顧北蕭本來還挺開心的,突然就開心不起來。
什麼叫做啃?
他剛剛那是親。
「你不是先啃的我嗎?」
口炮王者的顧北蕭絕對不是認輸,結果就是他說完就想抽自己嘴巴子。
古小漁氣得不斷踩水,手掌打水撲到顧北蕭臉上。
「能一樣嗎?我啃你的嘴了嗎?!」
憤怒淹沒了古小漁的理智,她撲過來要把顧北蕭給揍一頓,卻換來顧北蕭帶着她推到礁石上,把古小漁困在他跟礁石之間。
兩個人就那麼對視着。
「那你要如何才能夠消氣?」
顧北蕭也是無賴。
他才不承認,剛剛自己是真的很享受。
古小漁被困住,又逃不脫,看着顧北蕭那樣子,本着已經如此,那絕對不能夠錯過的心理。
「你讓我啃回來!」
她說的也是理直氣壯。
顧北蕭用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看着她,可架不住古小漁臉皮厚,一點兒沒有害羞。
「你確定?」
顧北蕭抹了一把臉上的海水,懷疑自己聽錯了。
古小漁抱住顧北蕭的脖子,直接啃了上去。
比起顧北蕭只會嘴唇上的廝磨,古小漁就直接多了,她會啃。
真啃。
好在還知道控制力道,沒有把顧北蕭的嘴唇當成肉條給啃出血,可那牙齒也沒有多客氣。
真的是足足啃了五分鐘都不止。
若不是遠處傳來冬梅的喊聲,古小漁還能夠多啃一會。
顧北蕭都被啃木了。
對親嘴所有的幻想在這一刻徹底消失。
原來親嘴可以如此痛苦。
他在古小漁鬆開他的時候,立馬下潛鑽入水中往岸邊游過去,如同他身後是什麼洪水猛獸。
古小漁笑得如同得逞的小狐狸,掐腰對着沙灘上的冬梅喊道:「馬上來!」
要漲潮了,她不能夠繼續留下來,否則真的回不去!
等古小漁上了岸,冬梅急忙幫她把衣服上的水給擰乾,遞給她一個大大的毯子把身體裹住,自然也看到她網兜子裏的收穫。
「怎麼回事?你怎麼用了這麼長時間?」
冬梅是沒有看到古小漁跟顧北蕭兩個在礁石後面啃的事情,所以她只好奇古小漁為什麼比以前晚的時間。
「別提了!」
她這反應冬梅沒有注意到,而是小聲跟她八卦:「剛剛大蕭上岸,那臉色特別差,嘴唇都腫了,不會是在水底被水母給蟄了吧?」
古小漁:
「誰讓他跑到深海區的!」
活該!
「我猜大蕭是沒有抓住那隻水母不能夠回家添一個菜才會臉色那麼差的吧!」
古小漁:
要她如何解釋,水母是她呢?
不過想到顧北蕭的嘴唇,古小漁難得有些不好意思,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