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林暖暖都懶得正眼看沈非遲。
不堪一擊的小菜鳥。
她直接從沈非遲身邊走過。
身體不小心撞到了沈非遲,也沒有要停下來道歉的意思。
一想到沈非遲曾經給過晚晚的委屈,她沒撞死她都是她的仁慈。
沈非遲身體往後仰了一下。
她知道林暖暖一直很討厭她,當然她對林暖暖也沒有任何好印象。
但也確實沒有料到林暖暖居然故意來撞她。
她今晚又穿着超高的高跟鞋。
身體一個不穩。
她甚至可以想像,接下來可能發生的後果。
難道她今晚要成為,白芷第二個!不。
她不能這麼丟人……「啊!」伴隨着她不受控制的尖叫聲,沈非遲突然靠在了一個堅硬的懷抱。
她心有餘悸。
回頭看向接住她的人時,心跳猛然加速。
她一直以為,她這輩子只會喜歡傅時筵。
只會喜歡搶沈非晚的東西。
只要是沈非晚的,她都要。
這是她第一次對其他男人有了心動的感覺。
她終於體會了什麼叫,一見鍾情。
客觀來講,眼前的男人並沒有傅時筵帥。
可只此一眼,卻讓她春心萌動。
她甚至開始懷疑,她對傅時筵的感情或許只是佔有,對眼前的男人才是真的……愛情。
季之寒被沈非遲這麼看着,眉頭皺了皺。
他已經扶起了她,她卻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小姐」季之寒提醒。
沈非遲猛地回神。
回神那一刻,臉瞬間羞紅。
她連忙從他懷裏起身。
尷尬到,「謝謝……」話還未落音。
季之寒已經從她身邊走過了。
沈非遲臉色微變。
她還沒問他是誰!他也不知道她是誰!怎麼就走了!她想要追上去,又覺得自己很掉價。
更擔心對方覺得她不夠矜持。
她咬牙,看似漫不經心地問了問旁邊的人,「剛剛那位先生是誰啊」「季之寒,季家少爺,傅時筵母親的外甥,也就是傅時筵的親表弟。
」旁人侃侃而談,「季之寒在國外讀書剛回國,現在就開始自己當導演拍電視劇了。
」沈非遲聽着,心裏已經樂開了花。
她就知道她眼光很好。
琢磨着實在得不到傅時筵,退而求其次,季之寒也不錯。
她看着季之寒離開的方向,眼底的欲望越來越明顯。
……季之寒從沈非遲身邊離開後,臉上就有了細微的變化。
他剛剛確實只是出於本能的禮貌。
人就在她面前倒的,他也做不到視而不見。
但他實在沒想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會這麼刺鼻。
讓他差點沒有當場,表現出來。
他本來就有潔癖,根本接受不了這麼重的香水味。
此刻走出好遠,身上似乎都還有那股味道,本打算還在宴會廳中多待一會兒,都只能提前離開了。
離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
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季之寒的臉色似乎才稍微,好了點。
……觥籌交錯的宴會廳大廳,依舊充斥着喧囂和熱鬧。
沈非晚透過餘光看着傅時筵一直在談笑風聲,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她悄悄地起身打算離開。
剛有此動作。
手猛地被旁邊的人一把拉住。
手心的力度,很強勢。
沈非晚轉頭看着他。
這人眼睛長在後腦勺的此刻因為有人來主動敬酒,所以他是側過身的,他怎麼知道她要離開!甚至於別人敬酒時,他也沒有放開,一隻手和人捧杯淺酌,另一隻手將她拽得很緊。
喝完之後。
他回頭,和她對視,「去哪裏啊」「上廁所,一起嗎」沈非晚故意。
「好。
」他一口答應。
沈非晚瞪大眼睛。
她說她要去尿尿!「盛情難卻。
」他說。
然後拉着她,又在眾目睽睽之下,手牽手走向了洗手間。
走到僻靜的走廊。
沈非晚一把甩開了傅時筵的手,「你今晚有病啊!」傅時筵看着她。
「我告訴你,你別再靠近我,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沈非晚威脅,然後轉身欲走。
剛起身。
「啊!」沈非晚尖叫。
只覺得身體突然一緊,下一刻直接被人猛地牴觸在了牆壁上,反抗的雙手被他一隻大手禁錮放在頭頂,兩抬腿也被他的大腿狠狠地壓住,簡直……卑鄙下流。
「傅時筵,你發什麼神經!」沈非晚動彈不得,只能靠嘴。
「我以為你知道。
」「我怎麼知道伱發什麼神經我又沒有神經病!你特麼想要給白芷報仇你丫的能不能光明磊落點,你特麼能不能別玩陰的……」講真,今晚傅時筵的舉動真的讓她瘮得慌。
「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唔!」沈非晚的聲音突然消失在了傅時筵的唇瓣。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近距離的臉。
看着他煽動地睫毛在她眼前晃啊晃……「唔。
」愣怔之餘。
她感覺到了他的主動,所經之處片甲不留!鼻息間全是獨屬於他的味道。
那種稱之為雄性激素與皮脂分泌結合後發出的氣味,也叫荷爾蒙的味道。
真上頭!沈非晚漸漸忘記了周圍的一切……漸漸,漸漸……淪陷在他的溫柔陷阱里。
好久。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