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們的女兒遭受了這些,我會殺了他。」
齊巍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滿身的殺氣。
而這樣冷漠充斥着煞氣的齊巍山,是林宜知第一次見。
齊巍山看着沒有說話的林宜知,收斂了自己外放的氣息,他其實不想讓林宜知看到這樣的自己。
「對不起。」
林宜知看着他眨了眨眼,「對不起什麼?」
她很滿意齊巍山的答案,因為如果是自己的話,她也會讓那個人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
「是不是嚇到你和孩子了?」
林宜知聽到原因是這個,嘴角勾起笑着道:「沒有。」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對齊巍山道:「我們覺得有爸爸真可靠,怎麼會害怕呢。」
齊巍山眼中的冷意隨着林宜知的這句話融化,不過他接着對林宜知微微隆起的肚子道:「不管你是男孩還是女孩,爸爸都會愛你的,爸爸沒有不想要閨女的意思。」
他怕肚子裏的孩子會誤會自己剛才說的話,看着林宜知有些後悔道:「不應該守着孩子說這句話的。」
林宜知哭笑不得地看着齊巍山,心情莫名地好了很多。
林宜知心情好,齊巍山的心情就不錯。
「你這幾天還要去農場那邊嗎?」
齊巍山見林宜知主動說起農場,搖頭道:「不去了。」
「我昨天和葉思敏說得很清楚,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林宜知看着齊巍山,但他今天上午還是去了一趟農場去替葉思敏撐腰不是嘛?
齊巍山看着望着自己的林宜知道:「我今天上午是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兒,然後又去看了眼雲紅。」
「一件事如果只聽一個人說的話肯定會有失偏頗,所以我問了一下雲紅。」
林宜知有一點點好奇,「那葉思敏真的在農場受欺負了?」
不能吧,就葉思敏那個性格,就算是欺負,估計也是她欺負別人。
果不其然,齊巍山道:「是她帶頭孤立農場裏的另一個女同志,那個女同志氣不過,守着農場知青們的面把葉思敏推到了糞池子裏。」
林宜知坐直身子驚訝地看向齊巍山,她猜到葉思敏肯定會和農場的人有矛盾,但是被人推進糞池
林宜知沒忍住嘴角有些壞心眼地想到,怪不得她氣急敗壞成那樣呢!
「本來這件事那個女同志道完歉就算了,但是思敏非要把那個女同志也推到糞池裏才算結束,那個女同志氣不過,就」
「又把她推進了糞池子!」林宜知興奮道。
齊巍山看着有些幸災樂禍的林宜知點頭。
「嘖嘖,這個天可不暖和啊,臭名遠揚之後又臭氣衝天。」林宜知幸災樂禍之後才發現齊巍山一直在看着自己。
她咳嗽了兩聲道:「我就是覺得新鮮。」
齊巍山繼續給林宜知按摩着小腿道:「她應該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來家屬院了。」
「最好別來,我是不會讓着她的!」
說完,林宜知看着齊巍山道:「要是我倆打架,你幫誰?」
問題很無聊,但是林宜知就想問問,要是聽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林宜知覺得自己會一腳把齊巍山從炕上踢下去。
「你們不會打架的。」
「你覺得我不會動手?」
齊巍山看着舉起自己的拳頭,兇巴巴想要揍人的林宜知,笑道:「是我不會讓她對你動手。」
他看着林宜知認真道:「我分得清誰才是我的家人,我不會讓人欺負你。」
「包括葉思敏。」
林宜知「哼」了一聲,欺不欺負的葉思敏之前該乾的也都幹了,她是不會等着讓男人來保護自己的。
她從來都知道,靠人人跑,靠山山倒。
有些話說起來容易,能做到再說。
齊巍山見林宜知不太相信自己也沒有生氣,只是問道:「明天你想不想吃酸湯餛飩,我覺得和酸辣粉差不多。」
「好,你做。」
「行。」
齊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