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被張浩道破了心事,臉上也變顏變色。
「唉,我也不是有意要瞞你的,張浩,你也知道我們家過的日子比較拮据。」
「這好不容易有了一個補貼家用的方法,我就想去看看。」
「沒想到那裏現在被當兵的圍住了,我就想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張浩頓時一驚,心中感嘆,那到底是國家呀,反應速度就是快呀。
就是不知道這麼做,會不會對全國的河流造成損害呀?
算了,前人享福,後人遭殃,還是等以後有錢再做補償吧。
「哦,你問的原來是這個回事啊。」
「那張浩,這事你到底知不知道啊?如果你知道,能不能跟我說說?」
「閻老師,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就是今天早上我跟我大哥去捐鐵砂,被人攔住了。」
「人家問我怎麼整的,我們只好到後海再演示一遍。」
「現在的結果你也看到了。」
「估計以後是不會讓老百姓自己去撈鐵砂了,國家親自上手了。」
「現在閻老師,已經清楚了事情的始末,那你就趕緊回家吧,我們要吃飯了。」
張浩剛說完,閻埠貴的肚子便咕咕作響。
「好了,閻老師,你也回家吃飯吧,我就不留你了啊,我也回去吃飯了。」
張浩也沒管閻埠貴,轉身回門,把門關上,坐下吃飯。
閻埠貴見張浩根本就沒有請他進去吃飯的意思,也就回家了。
「二弟呀!這老閻來我們家到底是什麼事啊?」
「唉,也沒什麼事兒,這不看着咱們昨天撈到鐵沙子嗎?」
「這老小子也動了心思了,也想去撈點鐵沙子,掙點錢。」
「沒想到咱們上午弄了這麼一出,估計是他下班的時候去看了。」
「說現在那塊被戒嚴了,普通老百姓不允許過去了,估計得撈個幾天?然後才允許老百姓進入。」
「啊,那會兒被戒嚴了,這麼嚴重嗎?」
「這有什麼嚴重的?那是以前國家不知道河裏能撈鐵沙子。」
「現在知道了,以國家的反應速度,這不是應當的嗎?」
「可不是嗎,大清你別在家聊這些政策什麼的,吃飯。」
何大清被媳婦說了一下,也就不聊什麼政策了。
「吃飯,吃飯,嘗嘗我做的這魚,這可是我自己做的醬油,燒的。」
張浩嘗了一口挺鮮,的土腥味,完全被壓制住了,咸鮮可口。
張浩豎起大拇指:「大哥,你做的這個魚絕了,真是太好吃了,我得多吃幾碗飯。」
「好吃就多吃點,以後想吃了在做,咱們家就是有這個條件。」
兩家人吃的其樂融融。
張浩一家人吃完之後待了一會兒,聊了會兒天兒就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張浩正在院裏接水洗漱呢,又碰到了閻埠貴,此時的他好像有點病蔫蔫的。
「閻老師,你這是怎麼了?是沒睡好嗎?怎麼還有黑眼圈呢?你這精神也不太好啊」
「唉,別提了,昨天晚上着涼了。」
狗屁着涼啊,分明就是財路被斷了,鬧了一宿心,沒怎麼睡?
「那你可得加點小心吶,怎麼這麼不注意?你可是老師啊,這要再傳給小朋友了,那可就不好了。」
閻埠貴正鬧心呢,一聽到張浩這麼埋汰他。
「你放心好了,我只是着涼,我又不是感冒了,再說了,這病他也不傳染。」
「好了,不跟你扯了,我還要上班呢,你用完沒有啊?用完趕緊回家吃飯去。」
「閻老師我洗漱完了,這就回家吃飯啊,你也趕緊洗洗吧,精神精神。」
張浩吃完飯之後跟何大清去了軋鋼廠。
來到採購科,便被劉科長叫去了辦公室。
「哎呀張浩,我怎麼沒看出來呀,你還是一個能幹大事的人呢。」
「那都是科長,你教育的好,要不然哪輪得到我出風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