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你這傢伙追上來幹嘛?難道說真的是為了搶回我手上這個包裹嗎?你認為自己是正義的英雄?雖然我沒有這麼說別人的資格就是啦,可我剛才就聲明過了吧,會把這些東西還回去的。,了,我率先搶走這個包裹不是為了那個人好?畢竟那些暴走族拿走東西之後是不會還回去的,而我不同,為此反而應該感謝我才是!」
「這一點我大致上了解了,可是你為什麼會變成暴走族的一份子?你跟鬼目先生吵架了?關係不好?」
「那是我家的事情,還輪不到你管,而且我才不是暴走族的一份子,只不過今天晚上剛剛想要這麼做而已,那群傢伙之中大多數都是一些自認為很特別的人,我對那些人可完全沒有興趣。」
佐佑覺得久遠久良也是自認為很特別的人,他或許是看不慣跟自己擁有同樣想法的傢伙做出這些行動吧。
就好比一個國家的人不願意自己國家的人在外國丟臉一樣,為此久遠久良在給予某個任務的情況下,採取了這些行動。
可是佐佑覺得他不是一個會聽從他人安排的人,畢竟這個人本身就擁有一種自我行動的意思,不願意被其他人干擾,不願意被支配。
佐佑也一樣,認為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才是最正確的,除此之外都是錯誤的事情。
說是自大也沒有關係,因為生活在這樣的世界當中,缺少的就是挑戰一切的信心。
繼續跟着前方的久遠久良奔跑,他的速度不快,但應該能夠躲過身後暴走族的追擊才對。
由於這條道路的左側是佐佑剛剛跳下來的山丘,而右側則是民居,所以能夠很好的提供藏身場所。
或許是剛才忽視了身上的傷口,佐佑發現左手手肘位置在經過了運動之後傳來撕裂的痛苦。故事在地上磨破了一個口子吧。
其他部位的傷口很小,都是被樹枝掛出來的傷口,感受着有些酥癢的痛楚,佐佑和久遠久良一起躲進了一家民居旁側的街道縫隙之中。
這個縫隙剛剛容一個人通過,但裏面由於擺放着一些雜物,所以隱蔽性很好,只是一旦被發現的話就麻煩了。
擠入這個空間之中,佐佑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這麼認真的和他一起行動,照理來說自己應該直接搶過包裹和武者小路他們匯合才對。
如此這般,佐佑在自己的思考中找到了自己這麼做的理由。這是為了弄清楚某個事情。
「現在才提問有些晚了,你之所以會選擇武者小路成為自己對象,是有什麼理由嗎?」
「武者小路是誰?戰國時代的武將?」
「不,是你手中包裹的所有者……就是那位少女啦,明明搶奪的對象有很多,為什麼偏偏選擇她?」
「我為什麼非要告訴你這些理由不可?不對,就算我告訴你了又怎麼樣?我是接到了一個陌生人的通知才會這麼做的,因為覺得有趣,所以替那個人執行了而已。另外還得到了一些算是有用的情報。」
「有用的情報?」
「你是不是很討厭榴槤這樣的水果?」
「你為什麼知道啊,其實與其說是討厭,應該是不擅長吧,即便是味道聽說不錯。」
對於佐佑的回答。久遠久良臉上掛着有些驚訝的表情,緊接着又恢復了正常。
恢復了正常,這麼說有些不太恰當,因為佐佑看到久遠久良正在視線昏暗的縫隙中偷笑。
「你這個人也是一個怪人啊。」
「你才是。你是叫做佐佑吧,真是讓人討厭的傢伙,快點和女朋友分手變成單身貴族不就好了?」
「突然間說些什麼?」
佐佑正想要詢問其他方面的內容。可是久遠久良卻讓自己安靜下來。
「噓~他們來了。」
是機車的聲音,然後是人類的聲音,暴走族在附近停了下來,然後有人開口說道
「去把那個叛徒給我找出來!今天一定要教訓他!」
「那個人似乎是一個新人的樣子,因為今天任務太過緊急,所以沒有仔細清點人數,被他給趁虛而入了。」
「竟然不管組織而率先動手,真是一個不怕死的傢伙,把他做起來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