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佐佑老師曾經說過,猜拳也是有必勝法的吧?那麼佐佑老師口中的必勝法,到底是什麼呢?依照我的猜測,肯定是文字遊戲亦或者是組合作弊之類的手段吧。…」
「差不多是那種啦,但是我記得有人說過一句話啊『沒有被發現作弊而勝利的話就不是作弊』,因此,只要耍手段不被敵人看穿,那麼就不存在耍手段這個因素了呢,這麼理解不是可以的嗎?」
「因為不被發現所以不算是存在,一旦被發現了,就算是存在,這種唯心主義的思考方式放在划拳這樣的遊戲上面用做思考,佐佑老師果然是擁有許多空閒和無用時間的人。」
有點類似於『我思故我在』的感覺,最後,伊夜做出了這樣的補充。
「我倒是經常使用這樣的手段來對付那兩個妹妹,如果不這麼做的話,正面與她們進行敵對可是一個錯誤的行為。」
「欺騙兩個妹妹嗎?佐佑老師可以隨便做出這種欺騙他人的行為?還真是意外,惡趣味呢。」
「不不不,這是迫不得已的,就像是剛才伊夜你抓住我的手臂,差點咬住我的肩膀一樣,因為處於一種麻煩的手段,所以必須採取應對這種麻煩的極端行為,不是嗎?」
「我才沒有那麼做,如果要咬的話,我會讓佐佑老師斷子絕孫的,畢竟發生那種情況的時候我們已經是敵人了吧?」
「真是略帶情.色的威脅啊……啊,什麼都沒有,那邊應該有販賣飲料的商店才對。」
佐佑指着前方的道路,那邊有着密集的人群和熱鬧的攤位,為了不走散,佐佑伊夜跟緊一點。
之前在划拳當中,佐佑跟伊夜出了剪刀,其他人都統一出了石頭。這可是十分少見的情況,畢竟是多人划拳。
但是三種選擇裏面出現了兩種極端化的情況,不是奇怪又是什麼呢?
雖說佐佑一開始決定使用黑白配來選擇出誰去購買飲料的,可是仔細想想,現在的人數是偶數(九實需要休息,所以不參加),那么正面與方面的數量也可能一樣,另外,還要決定多數去購買還是少數去購買。
划拳的規則就十分簡單了,雖說會出現在剪刀石頭布全部存在的情況。可是這一次倒是十分迅速的決定出了購買飲料的人。
佐佑跟伊夜穿過了人群,不遠處有一個打着【飲料】牌子的攤位,冰柜上面蓋着大塊毛巾抱住裏面的冰冷溫度,不少人正在攤位面前購買飲料。
除了提供飲料之外,還會提供一些雪糕跟冷凍奶昔,由此十分受歡迎,光是派對估計就要等一會兒。
站在隊伍後方,工作人員將【隊尾】的牌子放在了伊夜腳下,佐佑看了看前面。等待是必須的了。
「對於剛才伊夜你提到的『我思故我在』,意思就是【我唯一可以確定的事就是我自己思想的存在,因為當我懷疑其他時,我無法同時懷疑我本身的思想】。」
「可以那麼說,另外還有一種解釋就是【我無法否認自己的存在。因為當我否認、懷疑時,我就已經存在】,畢竟懷疑時,思考者是必須存在的。而懷疑思考者的話,一開始思考者的存在就被否定了,那麼懷疑也就無法成立。」
所以。否認自我是錯誤的,是做不到的,當否定時,『我』就已經存在於此。
佐佑沉默了一會兒,他只是靜靜地聽着伊夜的話。
叫伊夜一起參加祭典的理由十分明顯,那就是想要弄清楚伊夜真正的想法,可是至今為止,伊夜從來沒有拜託過佐佑說『請幫幫我』。
佐佑與伊夜的物語其實已經開始了微微的扭曲,兩個人有時候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麼,有時候卻如同陌生人一般。
伊夜做出選擇的理由;佐佑做出行動的理由;這些理由,彼此都沒有完全的弄清楚。
現在的佐佑還記得曾經在那個旅館裏面,所聽到的伊夜的告白——不是天才,僅僅是不斷努力得到的結果,為了滿足他人的期望而一直奮鬥到現在,這一切都不是天才理所當然可以得到的,而是付出了很多東西才得到的。
在工作上面佐佑得到了伊夜許多的照顧以及幫助,那麼自己又給予了伊夜什麼呢?
關心?安慰?認同?亦或者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