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最近學校裏面發生了一些欺凌的事件,我決定管一管那群胡來的同學,你有什麼好方法嗎?在去哥哥那裏之前,我要聲張一下正義!】
【對方是初中生啊……可是隨便參一腳真的好嗎?那畢竟是別人的事情。↖】
【這樣的哥哥香弦我最討厭了!因為是別人的事情所以不放在眼裏,調換一下位置思考的話,也能夠這麼輕鬆的說出來嗎?哥哥的思想簡直就跟大叔一樣!】
雖然是大叔沒錯啦……
面對大妹妹突然的斥責,佐佑無奈的在電話這邊苦笑起來。
香弦心中的正義在佐佑看來並非是單純的正義,那傢伙僅僅是想要證明那些欺負人的孩子的做法是錯誤的罷了,通過否定他人來確認自己的想法,這就是佐佑的妹妹們。
【別激動,別激動,是我錯啦,那麼另外一個怎麼說?小妹呢?她不在嗎?】
【比一下詢問這麼多問題啦,明明沒有多少區別,她的話就在我旁邊哦,不給!不給你電話!】
看來是大妹妹擁有電話的主導權,同時不願意拿給小妹妹讓她和自己說話,莫非是發生了什麼?
【好了,我其實也明白你的意思,也就是說你想要解決學校欺凌事件對吧?那麼就不要採取暴力,使用語言的威脅是最好的,比如說告訴老師跟校長,亦或者是教育者協會。】
【總覺得,那是推卸責任……】
小妹妹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竟然被她給發現了啊。
就跟小的妹妹說的一樣,為了不讓兩個人惹出麻煩,佐佑特地提出了中規中矩的推卸責任的方法。
這一點就和在辦公的時候被領導推到另外一個領導那裏一般,不斷的周旋在各處,導致麻煩無法被解決,可至少那個麻煩不會轉移到自己身上……
【看吧。小妹都這麼說啦,明明哥哥在我們身邊的時候那麼的活躍,而且哥哥還曾經在外出的時候擊敗了強盜!】
【那只是運氣好而已……我可是被狠狠地揍了一頓耶。】
【還有哦,哥哥在看我們比賽的時候,不是提出了很有用的方法嗎?那一場比賽我跟小妹都很緊張呢。】
【中學生的演講比賽而已……通過在不斷暗示自己觀眾是南瓜什麼的,誰都可以做到吧。】
看來自己被妹妹們看成了一個很厲害的人,真不知道是好是壞。
【看來這一次哥哥a夢也沒有什麼作用呢,既然如此的話只有採取我們自己想好的方法了。】
【什麼?】
【哥哥想要知道嗎?哥哥想要嗎?】
【……不過啊……】
佐佑無視了大妹妹的話,將話題扭轉到了之前一直提到的關於解決學院內麻煩的手段上面。
【事實上,直接談話是最好的行動吧。欺負的人,被欺負的人,肯定不是一開始就是那樣的人,將其理解成為『青春期衝動』比較好,所以說,只要告訴他們怎麼做就行了,你們畢竟是女孩子,你想要正面衝突吧?】
【哥哥的說法是沒錯,不過我們可不怕正面衝突。裝備足夠應付十個人了……那麼我們現在就開始行動,去對着那群『學校犯罪者』說教去!】
安全第一啊,這麼叮囑了一句之後就被掛斷了電話,佐佑心中依舊有些擔心。
可是…………
不能夠多管閒事干涉太多。懂得察言觀色才是大人,能夠直面碰撞的只有小孩子——這可以看成是一條關於社會和學校的規則的標準詮釋。
大人的社會可不是憑藉着一腔熱血或者是懷揣正義就可以混下去的地方,因為那樣單純的人往往會遭到其他人的排斥,被看成是自作清高。
回想一下名為過去的記憶。佐佑就遇到過女上司因為自己的行動而遭到同事排擠的情況,由於女上司的業績太好的關係,而被其他人當成是必須要超越的可敬對手。最後則是變成了不擇手段都要將其擊敗的敵人……
不管是嫉妒還是羨慕,在社會裏面採取太過顯眼的行動往往會被那百分之九十的墨守成規的人當成是『異類』。
在那段時間,佐佑親眼目睹了女上司遭到同時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