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法界危機,此時卻只有火工頭陀一個恍惚其中。
火工頭陀啥也不知道,就看到一雙大手將自己捏起,安放在一個煉魔台上,自己的都天烈火劍也隨着跟了過來。
許甲道:「你在此煉魔台中,以飛劍擊殺敵人,將其殺死之後,其本身所代表的法界法性會給你增幅,助你修行,但如果讓他們突破煉魔台,被他們殺了,你就會變成白痴,走火入魔而死。」
卻是將此處做了一個「塔防」遊戲了,將火工頭陀放置其中。
火工頭陀心中一緊,看着這些沙鬼,乾屍撲來,當即運飛劍斬去。
好在這些乾屍沙鬼,只是炮灰級數,基本一劍一個,與此同時,火工頭陀只覺得飛劍靈性增加,心中對《都天烈火劍法》的感悟又增加幾分。
頓時明白,這就是所謂的「法性」,於是更加賣力了。
那些乾屍,沙鬼被殺之後,化作黃沙,化作灰粉,一股股能量反而被這處綠洲福地給吞噬,法界淨土福田變得更純淨,隱約之間,又有向外擴散之意。
夜盡天明。
法界之中的怪物退去,火工頭陀的意識回到肉身,只覺得疲憊無比。
前半夜還好,只有些沙鬼,乾屍,後半夜就麻煩了,有巨大蠍子怪,巨大沙蟲,能控制沙塵暴的沙屍,都很難打,若非每解決一個大怪物,都天烈火劍的法性就增強一些,他都幾乎感覺要被這些怪物殺死了。
許甲卻沒有放過他,開口道:「你修的都天烈火法,最好還是采太陽真火,你采的火,不是地底毒火,就是木中火,連雷擊火都沒有,趁着現在,對着太陽吐納練功,采太陽真火入體!」
「引太陽真火入體會自燃而死的,沒有修成金丹,萬萬做不得的!」
「你聽我的就是!」許甲冷笑一聲:「難不成你不想聽我的話了?」
火工頭陀只叫苦也,自己做了一晚上苦力,現在神乏心累,卻還逼着采太陽真火送死。
可只能迫於淫威,對着太陽開始采炁。
許甲見他運功,乃道:「采炁不是用口鼻呼吸采之,乃是用雙目,用天靈蓋,用百會穴,把你的眼睛想成是嘴巴,把你的天靈蓋想像成一盞油燈,把你的百會穴想成是一處泉眼漏斗
「雙目一張一合,好似口鼻之一呼一吸,采之神火,點亮天靈蓋這盞油燈,乃有無量光明,映照內里,這火也非火,一團暖流,赤液也,赤液,從百會穴下行漏斗,下十二重樓,也就是經喉嚨,做吞咽動作,入脾胃,暖五臟之炁,運入南宮,朱陵火府之宮,也就是心臟,如此太陽真火已經柔順,再次點燃,乃運你的都天烈火劍訣,將太陽真火法性融合進去。」
火工頭陀按照許甲說的去做,果然不僅沒有感覺烈火焚身,還渾身熱熱的,體內的什麼陰寒之炁,全都被逼出體外,四萬八千毛孔都一起張開,血液好像成了燈油,一併沸騰起來,魂魄成了燈芯,什麼陰暗念頭都燒乾淨了,剩下的只有正經念頭。
「跟着我念,太陽神咒!」
許甲發一音,這火工頭陀發一音,約莫持誦三遍後,火工頭陀識海之中便出現了一尊太陽星君,這太陽星君,竟然和許甲有幾分相似,卻是許甲左眼之身神太陽星君的模樣。
剛剛在言語之間,許甲乃做了引導,這回才是真正的控制了。
畢竟這法門,也不是什麼普通法門,自己走後,他作孽的話,只怕還要算到自己身上。
自日出練法到了辰時,烈陽越盛,火炁越旺,許甲乃叫他收了功。
收功後的火工頭陀睜開眼睛,眼睛中就好像有一團火一樣,好熾熱,不過一閃而逝。
他雙目灼灼看着許甲,暗暗道:「這位大佬隨便手指頭縫裏面露出來一點,比那什麼佛國機緣還要廣大。」
許甲卻道:「你如今暗傷已經被治好了,飛劍經過一晚上法性鍛煉,品階也恢復了,現在勉強算二流飛劍了,如今又得了一縷太陽真火,鍛煉都天烈火真氣,已經比從前厲害許多,我且放你去尋機緣,不過你也有個任務,無論是擄掠也好,哄騙也罷,多多給我帶人回來。」
火工頭陀剛剛一絲好感,現在直接被澆滅:「老祖要帶人回來是
三九一 都天烈火祖師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