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幾大家族的勢力互相制衡,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可是現在服部家被滅,服部康左的兒子服部一郎和護送他逃走的禁衛的屍體也被現在了通往三口總部的路道上,這件事情已經引起了絕對的轟動。
高山大治低頭不語,面目冰冷。
康生佐仁站在黑暗之中,眼神里稍顯心虛,他儘量的保證自己的神情穩定,不讓人看出任何的異相。
康生佐仁原本並不打算過來,不過他知道其他幾大家族勢力,萬一對自己產生了戒備,集中了氣力對付自己,那康生家族將會面臨滅頂之災。
當然,他來本身也是一種賭博。
他在賭高山大治會不會信他,也在賭他在高山大治的心中到底有多大的份額。
康生佐仁連個大喘氣都沒有,生怕高山大治暴怒,如果真是那樣,他康生佐仁也算是活到頭了。
「服部家和康生家的爭鬥長達數百年之久,這麼多年來,兩大家族經歷了很多的死傷,卻從未消滅過對方。我想這一次也是一樣,根本就是一個誤會。康生君,你所做的一切,我很清楚。」
高山大治語氣冰冷的說道。
他的前半句好像是在幫康生佐仁開脫,而後半句則是在警告他,是一種非常純粹的威脅。
作為三口組的組長,高山大治需要牢牢的籠絡住手下的每一個人。
服部家已經徹底的完蛋了,現在這個時候去懲罰康生佐仁又有什麼用?
這件事情康生佐仁自然是逃脫不了干係,不過為了顧全大局,高山大治只能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高山大治,骨子裏天生就有一種冷漠,那種高高在上的威嚴,讓所有人仰其鼻息,不敢妄為。
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每天忙忙碌碌的活着,無非就是為了利益二字。
殺戮和血腥,幾乎每天都會在不同的地方上演。
三口組才有了一點點好轉我,高山大治不想那麼快讓事情出現惡化。
高山大治當作什麼都沒有生過,跟幾大家族的家主閒聊了一番,說了一下三口組今後的展,然後就讓他們離去。
康生佐仁還以為這次來會有不小的麻煩,不過讓他意外的是高山大治居然沒有為難他。
他心存僥倖的離開,遠處的高樓上,兩個黑影正在朝着康生佐仁遠去的方向瞥着。
「組長,為什麼明明知道是他殺了服部家的人,還要原諒他,沒有揭穿他的謊言?」
高山大治身邊一個美女殺手朝着他好奇的問着。
「呵呵,舞,你知道這個世界上什麼樣的人最多麼?」
「嗯?」
舞滿臉茫然。
「渴望利益的人,永遠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多的那一撥。因為內心裏有所渴望,所以才好被控制。」
舞微微的點了點頭,仿佛聽懂了什麼。
「組長,你的意思是說留着康生佐仁還有用?」
「當然。難道你不覺得福田質疑和麻生浩二也不是什麼好鳥麼?別看我是三口組的組長,其實我是如坐針氈。這些傢伙表面臣服我,可是我相信,只要有一天我高山大治有了什麼危險,他們會是第一個落井下石的人。」
這個社會能征好戰,那是皮膚,有勇有謀,才是智者。
沒有一點城府,完全無法找到立錐之地。
對於服部康左的死,高山大治很痛心。
不過他沒有選擇,這都是命數。
高山大治前半生各種廝殺,生活在腥風血雨之中,後半生卻生活在了無邊的謊言和可怕的而你我詐之中。
利益是一把雙刃刀,可以帶給自己所想要的一切,也會一個不留神割傷了自己。
社會本不複雜,複雜的不過是永遠無法滿足的人心。
玩兒心眼,永遠要比玩兒刀子來的更見的兇險。
從出來混的第一天開始,就該料到自己終究會有一天面臨着死亡的威脅。
康生佐仁匆忙回到了家中,秘密召集了家中不少的武士和忍者,讓他們加強防衛,另外設下靈堂,他要為服部家的人進行祭奠。
服部家和康生家鬥了這麼些年,始終沒有結果。
現在服部康左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