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連一個女人都喝不過?」
「你什麼意思?」秦憤瞬間感到被冒犯了,他自認為自己的酒量獨孤求敗,殊不知只是礙於他超級富二代的身份,別人沒機會灌他酒而已。
沒錯,他就是如此的自信。
「狗幣,你今天必須給老子把話清楚!」秦憤脾氣都上來了,你他嗎竟然拿一個小女生的酒量來侮辱老子?
「你個狗幣勾引二嫂,我他媽還沒說你呢。」王斯匆不屑一顧道,繼續打着他的遊戲。
「吶,旁邊有粥,你喝點兒緩緩。」
「爸爸幫你點的,才送來不久,別特麼放涼了!」他一邊說一邊繼續埋頭打着遊戲。
「你特麼古惑仔看多了麼?什麼二嫂,我看你就一個二筆。」秦憤催了一口道。
「都說了曾小凡是我的女人了,你要跑去瞎摻和什麼?」王斯匆轉過頭來,認真看着秦憤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丟人現眼的東西。」他補充道。
「我怎麼丟人了?」秦憤犟嘴道,因為宿醉,依然有點兒頭暈,甚至有點兒想吐。
「你說說,你平常也沒少喝酒啊,這麼愛喝酒的人,萬萬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沒用啊。」
「嘖嘖嘖,丟人丟大了吧,而且還是在我女神面前丟人。」王斯匆搖頭嘆息道:「還好我家女神不是這麼看待我的。」
「我操,斷片了,昨天晚上誰送我回來的?」秦憤追問道,起身走到桌前,喝起了粥。
「昨天,你個菜雞喝的爛醉如泥,還是我女神給我打電話叫我來接你的。」說着,王斯匆忍不住心底里的那份油然而生的喜悅感,嘴角上揚,笑了起來。
「試問,我能見死不救麼?」王斯匆拍了拍自己胸脯說道。
「你好歹也是老子的義子,老子能不管你麼?」王斯匆繼續挖苦道。
「下次別不顧及自己的身份,在那裏一個勁兒的傻喝了。」
「你就算不顧及自己,也得顧及你義父我啊!」
正埋頭喝粥的秦憤聞言抬起頭,回懟道:「放你的狗屁!」由於用力過猛,嘴裏甚至還噴出兩顆沒有熬出火候的米粒。
「後來呢?你接着說。」
「我女神突然給我打電話,我都開心死了,真沒想到她會突然給我打電話,還以為她對我改觀了,打算接受我了。」
「結果特麼竟然是給你收拾爛攤子。」說罷,王斯匆已經沒有心思在玩遊戲了,他把遊戲手柄往旁邊一扔,看着秦憤說道:「她說你要請他們吃飯,但是你喝多了,叫我來接你。」
「我家女神就是冰雪聰明,她知道你是我哥們兒,就叫我來接你了。」
「好傢夥,你個狗幣為了泡我的妞,也是挺肯下功夫啊。」
「還包場,還談鋼琴,結果你他麼吐鋼琴上了!」
「你特麼就差沒跳個舞了,丟人現眼的玩意兒!」王斯匆啐了一口道。
「不可能,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他麼瞎suo啊!」聽了這話,氣的秦憤連普通話都說不好了,他連忙拒絕三連道。
「有沒有,你不會調監控看麼?爸爸會騙你麼?」王斯匆不耐煩地說道。
「去就去!誰怕誰啊。「秦憤死鴨子嘴硬道,他很想知道自己昨天到底幹了啥,難道自己喝醉了,真的醜態百出?不可能的,自己明明就還有意識啊,自己最多就是玩嗨了而已。
說着,秦憤扔下勺子,摸了摸口袋,手機車鑰匙還在,正要走時,突然胃部一陣翻江倒海,一陣噁心穿來,他想去衛生間,但是跑了兩步,沒堅持不住,嘴門不牢,奔瀉千里。
剛喝的粥,又全部吐了出來,還吐在了酒店的地毯上。
王斯匆見狀,嫌棄地閃到一邊,皺着眉,捏着鼻子罵道:「你特麼要吐不會去馬桶啊!」
「全吐我家地毯上了!狗幣,義父家的東西就不愛惜了是麼?」王斯匆心疼地說道。
秦憤口吐酸水,簡直連苦膽都要吐出來了,他罵道:「老子都這樣了,你他媽還心疼你家地毯呢。」
「狗幣,老子平常也沒少幫你擦屁股。」秦憤捂着胃部,虛弱地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