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策出了密室,此時正是夜幕降臨之際。
徐策伸了一個懶腰,目光落在遠處的院子,眼裏閃過一抹壞笑。
於是徐策就悄悄的朝着一個院子裏走去。
血梨花有些茫然的坐在鸞床上。
剛才月凌青她們讓她在這裏等着她們,說是有很重要的事需要她一起參與。
可是她都在這裏等了一個多時辰了,月凌青她們都還不見出現。
就這時。
夜風襲來。
空氣里瀰漫着一股奇異的香味。
血梨花黛眉微皺,總覺得這股味道不對勁。
她站起身,想要去看看這股香味是從什麼地方傳進來的。
可她剛一起身,就感身體一陣酸軟無力。
「不好!這是迷魂散!」
血梨花臉色一變,就這時,一道腳步聲逐漸靠近。
她驚慌失措的抬頭朝門外看去。
「嘎吱——」
房間的門打開了。
徐策緩緩從門外走了進來。
血梨花見狀,一顆心頓時「撲通撲通」的跳動起來。
這個時候她才明白,原來今天月凌青她們所說的,今晚上讓她嘗嘗鮮是這個意思!
血梨花嬌軀緊繃,心裏滿是緊張。
她還從來沒有這樣的體驗呢
血梨花連忙倒在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的。
「桀桀桀,小婉兒。」
「裝什麼裝?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沒睡着?」
徐策忽然發出一陣yin盪的笑聲,搓着雙手走了過來。
血梨花聽着這陰惻惻的聲音,嬌軀更是緊繃,心裏直發慌。
忽然,血梨花感覺鸞床向下一沉。
徐策上來了
血梨花連忙將眼睛緊緊閉上。
徐策看着微微顫抖的一團被子,咧嘴一笑:
「喲呵,都老夫老妻的了。還挺羞澀的哈。」
「別怕啊,好久沒有體會到你的口舌之利了。」
「今天試試?」
血梨花愣了一下!
口舌之利?
這是什麼意思?
我,我也不會啊
被子裏的一小團還是沒有動靜。
徐策見狀,笑了笑說道:「害,我懂。」
「那就先預熱一下」
說完,不等血梨花反應過來。
血梨花一雙眼睛瞪得老大。
徐策竟然在游山!
「嗯~」
徐策眉頭一挑:「咦,婉兒。你是今天不舒服嗎,感覺你聲音跟平時不一樣呢。」
徐策收手。
忽然,血梨花連忙拉住。
徐策壞笑一聲:「嘿嘿,欲拒還迎?」
「這個我喜歡!」
於是徐策又開始了飽覽名山大川。
之後就開始南下江南…
遊山玩水,此乃常規操作。
血梨花眼裏慌了,身體微微顫抖。
徐策忽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首先是大小,其次是份量
趙曼婉他是相當的了解了。
說是熟門熟路也不為過。
可這不對啊!
感覺比趙曼婉略微不如
徐策愣住了。
難道是進錯門了?
片刻後,徐策又不再多想。
反正月凌青,商紅衣,桑蟬啥的都一樣
片刻後。
血梨花的眉頭皺成了川字。
這,這就是趙曼婉她們說的一開始的時候嗎?
徐策的眉頭也是皺成了川字。
不對!
十分有九分不對!
他真的進錯門了!
徐策聲音有些發抖,問道:
「你,你是誰?」
整個北境王府上,也就商紅衣她們四個女的。
還有就是紀靈裳。
他百分之一百可以確定,眼前這人不是五人中的任何一人。
因為契合度近乎為零!
這,是一條從未有人走過的路!
會是誰呢?!
血家人都在另外一個院子離他很遠
越想,徐策越是緊張。
別是一不小心嚯嚯了那個小姑娘吧。
否則他的罪過可就大了!
血梨花察覺到了徐策的動作,轉身看向徐策。
「王,王爺。是我」血梨花看着徐策,開口道。
徐策看到血梨花的臉龐後,心裏反倒是鬆了一口氣。
血梨花喜歡他,她對血梨花也有感覺。
這個總比嚯嚯了一個無辜的小姑娘好
徐策看向血梨花,訕訕一笑:「那我們現在是」
血梨花貼身靠近,雙手摟在徐策的脖頸上,吐氣如蘭,一張美艷的俏臉上浮現出一抹羞紅之色。
「事情都做了一半了,你要停下來嗎?」
血梨花的臉上嬌艷欲滴,眼裏浮現着勾人的媚態。
徐策聞言,撓了撓腦袋,咧嘴一笑:「那那我繼續?」
血梨花羞澀的底下腦袋:「隨便你」
徐策見狀,那還能忍?
就在徐策要有大動作的時候。
血梨花忽然變了臉色:
「王爺,你溫柔一些。」
「我我還沒有適應」
徐策咧嘴一笑:
「好!」
「王爺,你剛才說的口舌之利是什麼啊?」
「你想學?」
「你可以教我嗎?」
「好啊!」
「你先這樣然後這樣記住不要」
「嗚——」
這一夜。
院子的角落裏。
幾個有整蠱怪癖的女人躲在牆角,偷偷的聽着房間裏面的動靜,臉上都露出了一抹得逞的壞笑。
第二天。
徐策幽幽醒來。
他一睜開,竟是發現眼前是一個血色混沌空間。
在這混沌空間的上空,還涌聚着一層血雲,血雲之中散發着一股可怕的破敗氣息
這個空間仿佛一個小型的世界。
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