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少主指向老者,對身後的人下令道:「去,把那群人給我殺了!」
「是,少主!」
花少主身後的武道高手同時衝出。
客棧里的客人們見狀,臉上並沒有畏懼之色,反而還露出一抹看戲的神色。
「嘖,已經有很多年沒有見到有人在客棧里鬧事了,那個年輕人誰啊?」
「不知道,不過看那年輕人衣領的圖案,應該是花家的人。」
「原來是花家的人,難怪膽子這麼大。不過這個年輕人一會兒得出些苦頭了」
「轟!」的一聲炸響,剛才衝出去的幾個武道高手瞬間倒飛了出去。
剛才還一副畢恭畢敬模樣的店小二站在花少主等人身前,冷聲說道:「你們難道不知道我們龍門客棧的規矩嗎?」
「竟敢在客棧里動手,我看你們是活膩歪了!」
花少主踏步上前目光冰冷的看着店小二,道:「你沒資格跟我說話,叫你們掌柜的來見我。」
店小二聞言,一步踏出,瞬間出現在花少主身前,一掌平推而出:
「看在花家的份上,這次不殺你。」
「滾吧!」
下一刻,一股浩瀚的力量湧出,將花少主直接震飛到了客棧的大門外。
那店小二掃了一眼花家的高手,道:「你們愣在這裏幹什麼?等我請你們吃飯嗎?」
花家的高手聞言,慌忙離去。
等花家的人離開後,那店小二又笑呵呵的對着周圍的人說道:「呵呵,都是小場面,大家繼續吃,不要把剛才的事兒放在心上。」
說完,店小二就到後面忙活去了。
被店小二的實力震驚到的眾人回過神來。
「我去,一個店小二竟然就有這樣強大的勢力。」
「這龍門客棧的水可真深啊!」
老者等人見狀,全都鬆了一口氣。
還好花家的人被龍門客棧的人鎮住了,否則他們就危險了。
夜裏。
一群人悄悄上了三樓。
「老大,我們是先劫財還是先劫色?」
一群盜匪來到甲字一號和二號,問道。
盜匪的首領道:「肯定是先劫財啊,那女人我們可以帶回山里去慢慢玩!」
「那就先把那個小白臉解決了!」一個盜匪小弟說道。
幾人用鐵針一陣搗鼓,只聽得咔嚓一聲,甲字一號的門開了!
盜匪們拔出大刀,悄悄的走進屋裏。
那盜匪頭子躡手躡腳的走進房間,一轉身,脖頸處傳來一陣刺骨的寒氣。
當看清楚對面的徐策後,盜匪頭子渾身一激靈。
「爺,您還沒睡呢?」盜匪頭子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徐策道:「我建議你們還是去對面劫色,對面那女人嬌嬌弱弱的肯定不是你們的對手!」
那盜匪頭子聞言,連忙說道:「爺,您說的對。您手別抖,我們這就退出去。」
「您好好休息。」
徐策收回肅王劍,冷聲道:「滾吧。」
那群盜匪連忙退出房間,還把房間門給關了起來。
徐策看向一旁的房間。
他總覺得心裏隱隱有些不安
「趕緊睡一覺,明天早點離開。」
門外,盜匪頭子寒毛聳立:「我去,碰上了個硬點子。」
「劫財是劫不成了,趕緊把二號裏面的那個女子弄回山里去。」
「好,老大」
幾人又偷偷潛進了甲字二號房。
客棧的後院裏。
一個穿着白色衣服,衣服上繡着暗紅色梨花圖案的女人躺在椅子上。
店小二正在一旁匯報道:
「掌柜的,今天來了幾伙人里,有一群來自乾州,為首的老者是太守田深,因為要上報花家屠殺一縣百姓的事被花家的高手追殺。有一夥平倉山的盜匪。」
「這群盜匪想去劫一號房客人的財,被嚇了出來。」
「現在又準備去劫二號客人的色我感覺他們估計會說在二號房裏。」
血梨花問道:「你說你中了二號房的客人的幻術?」
店小二道:「是的,她的實力我看不出來。」
血梨花聞言,幽幽說道:「管她是神是佛,過了今夜就都離開了。」
「去休息吧。」
店小二點頭:「好!」
二號房裏。
盜匪頭子看了一眼床上,空無一人:
「嗯?人呢?」
另外幾個盜匪也是一臉茫然。
忽然,一個盜匪盯着盜匪頭子顫抖着說道:「老,老大。你肩膀上有,有一條蛇!」
那盜匪頭子聞言,扭頭。
只見一條淡粉色的蛇衝着他張開了大嘴——
「啊-」
那盜匪頭子連聲音都沒來得及發出,就「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其他幾個盜匪連忙轉身,卻發現他們此刻竟然身處於一個巨大的蜘蛛巢穴之中。
一頭面目猙獰的蜘蛛朝他們撲來
黑衣女子看着躺在地上,被硬生生嚇死的盜匪,黛眉微皺。
她緩緩扭頭看向徐策的房間。
後院裏。
原本躺着閉目凝神的血梨花陡然睜開眼睛:「幻術,半步宗師」
「有點意思。」
徐策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裏面他掉進了一個蛇窟里,周圍的毒蛇瘋狂的朝他咬來。
他用力的咬了一下舌尖,蛇窟破碎,遍地的毒蛇消失。
他以為夢境消失了,可他一轉頭,他又出現在了一個暗無天日的巢穴里,他的身上爬滿了各種各樣的蠍子,他又咬了一口舌頭。
然後他就出現在了肅王府,他躺在床上,趙曼婉正在給她按摩,忽然趙曼婉就變成了沈元惠,手裏拿着一把匕首猛的朝他的胸口刺下——
徐策猛然醒來,右手死死捏着一把匕首。
鮮血滴落而下,落在他的衣服上。
只見一個女人騎在他的身上,手裏握着一大把匕首。
這個女人的容貌有些熟悉
「是你!」
「你是昨天夜闖肅王府的那個宗師高手?你為什麼要殺我?」
徐策訝然道。
黑衣女子冷聲道:「你吃了蠱王丹,我要殺了你,然後把你體內的蠱王丹煉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