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不理程俊毫無主題和分散話題凝聚力的插言,繼續策劃更多的路線。翻看網頁和報紙,大伙兒找尋着近期發生的大小案件,和靈異事件。目標鎖定在了上海的一起『母女櫃中陳屍案』。
不知不覺已入深夜,魯姍姍和魯吉開始着手飯菜問題。
客廳里,烏涵放了記錄本在葉東他們面前,毫不避諱他們地做起筆記。
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開始這樣放心身邊的人了。只見她在記錄本內寫了句話:我覺得有一群人陪着,很安全。
&次的任務是『東珠』。」烏涵依然對着肩膀自言自語,「我幫裏面的鬼找到了殺害她的兇手,她也放開了,只是我的肩膀沒有動靜,我想,它會不會是被葉齊打壞了。」
寫完、說完。她將記錄本放下,看了看四周,見沒有可以照鏡子的地方,便拿起旅行包里的一面小鏡子,遞給葉東,「讓它對準我的肩膀。」
葉東不知道她要做什麼,愣愣地照做。
只見烏涵褪下了肩頭的衣服,想要透過小鏡子觀察肩膀。
這個該死的女人。葉東盯着她毫不顧忌地做這一切,完全不將他們當做男人的樣子,又氣又無奈。記得上次她在自己面前袒露肩膀,應是受了刺激。可這次,竟然主動......
她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羞恥。
咳咳。
周珉低頭淺笑,只有程俊饒有興趣地點評一句:「可惜肉爛了,不然一定很香艷。」
葉東想要提醒她一聲,卻被烏涵喊了句,「舉得穩一些。」然後輕輕揉了揉泛着青黑的肩膀,「看來真被你哥打壞了,我最近都感覺不到肩膀的動靜了。」
她明明很難受,說話時,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這種不怕死的模樣,很不像她。
葉東的電話響起,他舉着鏡子接聽,「佳姐,怎麼了?」再看烏涵一眼,她半.裸着肩膀蹲在地上,往記錄本里繼續寫什麼。
放下手中的鏡子,葉東伸手將她褪下來的衣服給她提了上去,在烏涵扭頭看他時,他已經站起了身走到了屋門前,去了院子。
挑挑眉,烏涵繼續做記錄,「肩膀上的數字已經因為傷痕不能看清,不過,我最近總是感覺肩膀疼疼的。我想,不是因為它受傷的緣故,而是因為,數字其實在變化中,只是這樣的痛感和受傷的疼痛重合在了一起,我才不能察覺。」
翻看記着大小數字的那一欄,大數字依然呈規律的倒數。小數字一片模糊。
烏涵跪在冰涼的地板上,趴在茶几面,嘆了口氣。
看向茶几中的倒影,她猛地察覺,自己竟然沒有因為看不出數字而哭泣。若是以前,她一定急得要哭了。可是現在,他知道以後有葉東和護林工的幫忙,她的希望大了許多,所以,便開始安心。
是那種,不再擔心的感覺。
想到這裏,她從客廳跑了出去,站在小樓的門前,看夜幕下的葉東,笑着打電話,一副世界平靜的樣子。回身,再看和周珉玩鬧的程俊,廚房裏忙碌的魯吉、魯姍姍,竟然覺得很安心。
原來,這就是安心。原來,自己一直在找這種感覺。
......
魯吉做了一桌子的菜,色香味俱全。大部分有味道的菜餚都出自魯姍姍之手,讓魯吉的手藝更顯拙劣。
儘管很好吃,烏涵依然想念葉東為她做的那一頓飯,想着想着,她竟然笑了起來。
&涵,這還沒喝酒呢,你樂呵什麼?」程俊遞了個大玻璃杯給她,指着自己手裏的白瓶子,「知道這是什麼嗎?陳年老白乾,藏品。老漿說是齊哥專門讓他送來的,這酒好啊,有錢也不一定能買上。更何況我那點兒破工資。」
她示意烏涵舉杯子,「你不是酒量好嗎?難得遇到你不趕時間,這次可要讓我們看看你的真本事。」
葉東攔下打算將酒倒滿烏涵杯子的程俊,「你小子行了啊,跟女人拼酒量,你丟不丟人。」
&這關係我可就看不懂了。」程俊推開葉東的手,轉看烏涵,「小涵,他這算不算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咱倆喝酒的事兒,他一個外人摻和什麼?」
烏涵舉杯接下程俊的熱情,和他碰了一杯。兩人全部飲下,香味兒熏人陶醉,又辣的舌頭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