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轉身,女人貼緊烏涵,「你騙我。我不是這座小樓的主人,我不是小樓主人的妻子。這座小樓我有印象,是個女人住在裏面。」
後退一步,烏涵離她遠了些,「我沒騙你,只是想要看看,你記得多少。這小樓的主人是個女人,你是聽那個看門人說了以後才記起來的嗎?」
&是。」女人沿着樓梯轉動身子,「是我自己想起來的。那個看門人說這裏住着一個女人,我也很驚訝,我在想,自己和那個女人會是什麼關係?但我明白,我不是她的情人,並沒有和她同居。」
&一點我信。」烏涵走上一節樓梯,「如果那個女主人有同居的朋友,看門人會發現的。所以,你和那個女主人的關係應該不是朋友,可以說,你們或許就不認識。」
女人低泣,發出可怖地嗚咽聲,「那,我為什麼會在鑽石里呢?」
烏涵暫時想不明白,可是她有一種預感,『東珠』里的女人經歷了可怕的事情,所以她才不願離開。既然選擇留在鑽石里,就是希望有人發現她的秘密,幫助她。
一個女人對一個女人,能做什麼呢?
近半個小時後,『東珠』里的女人已經回了鑽石,葉東的車子在小樓前停下,烏涵早就餓了,跑出去迎接。看他買了很多肉,激動地蹦跳起來。
&肉有嗎?牛肉呢?醬鴨肉也行。我經常跑來跑去,豬肉肥些也不怕。葉東,這些肉要做熟一些,越熱越好,我想好好吃一頓。」烏涵圍着走進廚房的人,「用幫忙嗎?洗菜、切菜?」
扶着她的肩膀,葉東成功地觸碰了她介意的左肩,她沒有躲開。記得那隻肩膀如今有傷,葉東動作輕了些,「不用幫忙,你看着就行。」
見烏涵這樣多話,他在想,這是不是真實的她。普通的女孩兒,或許還很小,沒有表面偽裝的那麼大。
&涵,你家人朋友都怎麼稱呼你?」葉東洗着菜,拉家常一樣地問。
瞥他一眼,看他像是無意地問自己,不是故意調查的樣子,烏涵輕回:「他們叫我『小涵』。」
&以後我也這樣叫你。」葉東指了指桌上的肉類,「小涵,想先吃哪個?」
彆扭地指了指牛肉,「就它吧,燉土豆吃。」
&還挺會選,它最難熟。最後吃吧。」葉東笑着將牛肉切成塊兒。
這時,有一隻手拽了拽烏涵的胳膊,「我也想吃。」
烏涵瞪紅桃a一眼,示意她閉嘴。
誰知,這小姑娘走到了葉東一旁,突然出現在他面前,「葉東,你留點兒祭拜給我,我也餓了。」
明顯嚇了一跳,葉東看着這個沒有正式見過面的小姑娘,穩了穩情緒,笑道:「果然是小涵挑選的線人,和她一樣是吃貨。」
紅桃a盯着鴨肉眨眨眼,「葉東,你要對烏涵好點兒。她心情好了,我們也好過。」
拽走話多的人,烏涵將她從廚房推了出去。
見葉東回望自己一眼,她有些怪怪的感覺,很彆扭。或許是沒想到他們會這樣相處,或許是沒想過會有一個她要試着接受的同伴,對於獨自生活慣了的烏涵來說,這有些不太真實。
客廳里,烏涵往肩膀上擦着藥,偶爾看一眼廚房裏的葉東。良久,紅桃a眨眨眼,站在烏涵面前,「你們看起來一點也不像亡命之徒。」
&懂什麼?」烏涵將她從眼前推走,「你擋着我的光了。」
&是透明的。」紅桃a正要辯解,葉東端着菜從廚房走出,「開飯了。」他心情不錯,烏涵也受了感染。
蹲在飯桌前,紅桃a饞得直流口水,她可憐巴巴地盯着烏涵,「你有辦法讓我嘗一嘗對不對?」
&吃這些又沒用,還是會餓的。」烏涵故意在她面前捏了塊兒雞肉放嘴裏。
葉東看向和孩子調皮的烏涵,放了一碗大米到她面前,笑着不說話。
&如果不給我吃,我就把你剛才偷看葉東的事情告訴他。」
烏涵立刻捂着紅桃a的嘴巴,「胡說什麼。」
葉東來了興趣,「偷看我?怎麼偷看的?」
&得你。聽她胡說吧。」烏涵警告地看紅桃a一眼,「再亂說話,我就要驅鬼了。」
沖她吐吐舌頭,紅桃a試着捏了捏桌上
26.他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