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寒雲見張平認出了自己,好奇地問道:「我們以前應該沒有見過,師姐讓你看過我的畫像?」
張平極力保持平靜:「是的。」
木寒雲朝着遠方眺望,漫不經心地說道:「既然你認識我,為什麼這麼怕我呢?在這個修仙界,我是脾氣最好的魔修。」
他面容俊美,臉上總是帶着笑容,身上也沒有其他魔修那樣滔天的魔氣或者濃重的腥氣。
他明明什麼壞事也沒有干,怎麼其他人見了他就如同老鼠見了貓似的。
張平張口結舌,一時不知怎麼回答。
木寒雲也不指望他給出答案,身為虛空魔族,仿佛天生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此界中人自然看他不順眼。
他眨了下眼,再次睜開雙目時,眼眸時已轉化為深紅色。
他對張平說道:「你通知一下玄天劍宗,蘇湘被天屍宗困住了,地點在元州大陰山脈里的杏花嶺。另外,不要告訴任何人,你曾經見過我。」
在深紅雙眸的注視下,張平被催眠了。
他走入小樓的一間密室,發動了設在密室里的傳訊法術。
一支袖珍小劍衝上天空,向玄天劍宗的方向疾射而去。
木寒雲走後,張平的記憶也被篡改了。
他只會記得,他在元州的下屬告知了他重要情報。
玄天劍宗天闕峰,南嶠接到了這支小劍,摸着下巴說道:「有必要驗證一下。」
他閉上眼,感應到他送給蘇湘的那顆石子。
他送給蘇湘石子時,並沒有告訴蘇湘那顆石子有什麼用。
這顆石子曾經是祭壇上的一部分,現在還帶有祭壇的氣息。
南嶠可以憑藉這顆石子投放自己的力量甚至分身。
驗證情報為真,南嶠起身去找舒月痕。
祖師堂內,舒月痕盤坐在供桌前方,腿上就橫放着那把天刑神劍。
這把天刑神劍重現光華後,就不加掩飾地外放着威壓,玄天劍宗的尋常弟子根本走不到天刑神劍周圍。
舒月痕閉目沉浸在與劍靈的虛擬戰鬥中。
南嶠走進祖師堂,看到了舒月痕。
光線透過大門照在她秀美的面容上,她烏黑的秀髮仿佛也在發着光。
她微垂着頭,沒有任何表情,就像一座高高在上的神明。
舒月痕察覺出有人進了祖師堂,睜開眼睛看到了南嶠。
南嶠的神情很嚴肅,他在和舒月痕相處時從來沒有這麼嚴肅過。
「南嶠,出什麼事了?」
南嶠回過神來,嘆了口氣:「蘇湘出事了。」
舒月痕站起身來:「蘇湘出什麼事了?她不在山上嗎?」
南嶠苦笑道:「蘇湘下山歷練,她去了元州,被天屍宗困在了大陰山脈的杏花嶺。」
舒月痕皺眉問道:「蘇湘怎麼會下山歷練?你逼她去的?」
南嶠攤手:「你可別冤枉我。大小姐,已經過去十年了。蘇湘早已經長大了,是她自己決定下山歷練的,我不能把她關在山門一輩子。」
舒月痕回過味來,蘇湘早已不是那個,跟在她身後蹦蹦跳跳的小丫頭,她現在已經是身材一流的大美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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