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金河的話之後,我眉頭就緊緊的皺了起來,心裏十分的複雜。
如果金燦兒是我的未婚妻的話,那今天說什麼我都不能讓金燦兒有事了,畢竟奶奶的遺言可是交代過的,那些悔婚了的人,就算是遇到了天大的困難,我都要幫他們度過難關。
同時我心裏也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金妍兒一直想要嫁給我,得知她和我並沒有婚約在身之後,我竟是有了一種如釋重負般的感覺。
而就在這個時候,侗兒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只聽侗兒說道:「他在說謊,金妍兒絕對是你的未婚妻之一!」
我愣了一下,問侗兒說道:「你怎麼知道?」
侗兒解釋道:「每次金河說金妍兒不是你的未婚妻的時候,他的聲音都中氣不足,同時眼神躲閃!」
我回憶了一下侗兒剛剛說的話,還確實是這樣了。
可是金河為什麼要騙我,金妍兒不是我的未婚妻,難道在金妍兒的身上還有什麼秘密不成?
「天醫神婆來你們家,找你們有什麼事?」等到金河交代完我未婚妻的事情以後,屍鬼便冰冷無比的繼續問道。
金河望着屍鬼,回答道:「老祖宗,神婆她是來給燦兒看病的,在天醫神神婆的幫助下,原本醫生說活不過來的燦兒她活了過來了!」
「活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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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鬼那泛着綠色的光芒又掃了金燦兒一眼,很快他便發現了金燦兒身體之中的那鎖魂符,只聽他冷笑了一聲說道:「一個可悲的容器而已,也好意思說活過來了。」
「容器?」
我聽後心裏咯噔了一下,似乎想通了點什麼,此刻金燦兒的身體之中就容有胡慈靜的魂魄,她竟然能夠容胡慈靜的魂魄的話,也就能夠容其他人的魂魄。
奶奶把金燦兒強行留在這個世界上,絕對不是讓我來留胡慈靜的魂魄的,絕對還有其他人的魂魄要留在胡慈靜的身體之中。
難道這個人的魂魄,就是屍鬼口中說的五朝共主?
我想通了這點,屍鬼顯然也想通了這點,聽完金河說的話以後,他一雙泛着詭異青光的眼睛瞬間就興奮了起來。
只見屍鬼一把抓住了金河的肩膀,說道:「那東西呢,天醫神婆是不是留下了什麼東西給你!」
「什,什,什麼什麼東西?」金河明顯的有些緊張和害怕,開口說道。
「容納魂器的東西,天醫神婆是不是給了容納魂器的東西給你們!」屍鬼說道。
「我」
金河又一次猶豫了起來。
看到金河如此猶猶豫豫的樣子,屍鬼的雙手再次朝着金燦兒的脖子掐了過去。
「啊!」
金河受不了自己女兒痛苦的慘叫聲,他連忙說道:「我說,我說,天醫神婆確實是給了我們一樣東西」
「是什麼東西,在哪裏?」
屍鬼也在這一刻,變得無比的認真了起來,他緊緊的看着金河。
「是」
金河剛想要說話,忽然間我看到一根紅毛長槍呼嘯的穿過了堅硬的牆壁,「噗」的一聲,穿透了金河的心口。
金河先是顫了一下,然後低頭望着滿是鮮血的心口,當他看到那尖銳的長槍透過胸口出現在了自己面前時,整個人都傻眼了。
砰!
金河口吐鮮血「砰」的一聲就倒在了地上,徹底的沒了動靜。
而我望着金河心口的這個長槍,也是陷入了深深的震驚之中,這長槍我認識,赫然就是常老十的。
「爸,爸,爸爸」
看到自己的父親遇害,被掐着脖子的金燦兒忽然爆發出了一團強大的力量,一把將屍皇給推了開來,然後撲到了金河的面前,大聲的呼喊着金河。
可是金河已經死了,無論金燦兒如何的呼喊,金河也已經聽不到了。
屍鬼也沒有想到金河會突然被人給殺死,他先是愣了一下,接着那詭異的臉蛋又陰冷的笑了起來。
「既然找不到我主在哪裏的話,把你這容易消滅了,也是一樣的。」說完,屍鬼就邁着僵硬的步伐,朝着金燦兒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