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侗兒身體之中的那「木氣」消失了以後,我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只侗兒已經無大礙了。
於是我收回了左手的土德之力和右手的五帝金幣,轉頭朝着身旁的李靜然看了過去。
我看向李靜然地時候,李靜然正好也轉頭朝着我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之間,李靜然的眼神先是閃過了一絲慌亂,隨即很快又恢復了冷漠,說道:「皮劍青,你失信了。」
是的,我失信了!
我答應過李靜然,在比武開始之前不能用他的土德之力,但是為了侗兒我不得不這樣做。
就在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李靜然的問題的時候,一旁穿好了衣服的侗兒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走到了我的身邊,滿臉譏諷的看着李靜然:「對啊,那又如何,我皮哥這不是在朝你看齊嗎?」
「朝我看齊,什麼意思?」李靜然眉頭皺了起來。
「背信棄義,出爾反爾,不是你的家常便飯嗎,所以你罵我我皮哥,就是罵你自己!」
「你!」
李靜然氣的握緊了雙拳,我連忙擋在了侗兒的身前,警惕的看着這由土德之光組成的女人,說道:「李靜然,我今天使用了你三分鐘的土德之力,半年後上了雲台寺我自然會補償給你,不會讓你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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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記住你的話!」
李靜然說完,雙手合十,輕輕的念誦了一陣佛號後,身體就化成了一陣土色的金光消散在了天地之間。
李靜然消失以後,我只感覺雙腿一軟,「砰」的一聲就倒進了侗兒的懷裏。
侗兒本就大病初癒,滿身還是劍傷的她哪裏抗的住直直倒下的我,她「啊」的發出了一聲驚呼聲,就被我重重的壓在了地上,想要推開我也推不動。
放鬆下來以後,我便感覺到肩胛骨處傳來的那陣劇烈的刺痛感,除了這劇痛感之外,我的肩膀處還傳來了一陣酥-麻的感覺,就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肩膀上爬着一樣。
怎麼會突然之間這麼的酥-麻?
我轉頭朝着肩胛骨看了過去,只見肩胛骨那被劍氣刺穿的傷口處,在那陰森的白骨上,開始密密麻麻的長出了無數的毛細血管。
接着在毛細血管外面又開始迅速的長出了血肉來。
我的傷口在自動快速的癒合?
這是怎麼回事?
我十分的意外,拿起天醫鏡子就照在了肩膀上。
透過天醫鏡,我能夠看到傷口處蒸騰而起了許許多多的青綠色的木氣,正是這些青綠色的木氣在迅速的修補着我的傷口。
我明白了!
看到這裏,我頓時恍然大悟了起來!
難怪我總覺得身體之中的木德之力會神秘的消失,原來問題就出在這裏,在每次我受傷以後,我身體之中的這些木德之力就會悄悄的修復我的傷口,而我自己則是毫無察覺。
「皮哥我要被你壓死了。」侗兒嘗試着推了我好幾下沒有推動,無奈的說道。
「啊?」
我這才回過神來,捂住受傷的胳膊,努力側過了身子去。
「皮哥」起身的侗兒第一時間想要將我攙扶起來。
「別動我,我馬上就會好起來的。」我十分嚴肅的說道。
在侗兒無比擔憂的注視下,大概過了有三十分鐘,我肩胛骨處那看似十分嚴重的傷口竟然癒合了起來,除了皮膚有些顯新外,竟是不疼不癢了。
我爬了起來,上下活動了一下筋骨,看着滿臉驚喜的侗兒說道:「已經好了!」
「好了?」
侗兒雙手扒拉在我的肩膀上,一雙清澈的眼睛緊緊的盯着我肩胛骨看着,還不相信的用小拇指戳了戳我地傷口。
見到我確實好了以後,侗兒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下一秒侗兒的臉上便佈滿了殺氣,朝着那口紅色的棺材走了過去,那棺材裏面躺着的人正是陳香香。
看到這裏,我連忙的跟了上去,和侗兒一起來到了棺材前面。
靠近以後,我才發現棺材裏的陳香香也不好過,她修長的紅色道袍到處都是被殭屍撕咬破爛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