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真的假的,就有這麼巧合?」
「是的,更巧的是,納蘭性德在愛國之詩上比不過陸游,但是在愛情之詩上,可以和陸游做到旗鼓相當!」
聽到這裏,我頓時恍然大悟了起來,李靜然這是要以納蘭性德之才充斥在趙士程的身上,讓唐婉愛上趙士程!
在趙士程背完納蘭性德的「玉堂春」之後,唐婉看向他的眼神都變了,她試探性的問道:「這詞真的不是陸游哥哥做的嗎?」
李靜然輕撫着唐婉的秀髮,說道:「傻丫頭,這詞當然是我做的。」
「是陸游哥哥教你做的嗎?」唐婉問道。
趙士程沒有回答,而是抬起頭望着天空的月亮,說道:「明月多情應笑我,笑我如今,莫負春心,獨自閒行獨自吟。近來怕說當時事,結遍蘭襟。月淺燈深,夢裏雲歸何處?」
望着唐婉眼神之中的那崇拜之色越來越濃,趙士程繼續念誦道:「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關那畔行,夜深千帳燈。風一更,雪一更,聒碎鄉心夢不成,故園無此聲。」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說的是:「人輕易的變了心,卻反而說情人間就是容易變心的」。
李靜然的一句「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直接聽的唐婉面露愧疚之色,埋下了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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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士程還慾念誦詩詞,唐婉卻是不敢再聽下去了,她伸出手捂住了趙士程的嘴唇,說道:「士程,不用再念了,我們走吧,離開這沈園,一起轉世投胎!」
聽到唐婉的這句話後,李靜然的魂魄就從趙士程的魂魄之中飛了出來,趙士程雖然被唐婉附身了,但是這一切,他都是看在眼裏的。
看到突然出現的李靜然,唐婉有些驚訝,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李靜然靜靜的看着唐婉,問道:「唐婉,你現在應該明白了過來了吧!」
「明白過來什麼了?」唐婉滿臉的不解。
「你愛的根本不是陸游這個人,只是愛陸游的才華而已,但凡有人比陸游的才華高一點,你都不會再喜歡上陸游!」
「我」
唐婉愣在了原地,張嘴半天,卻不知該如何言起。
「去吧,按照你剛剛說的,和深愛你的趙士程比翼雙飛去吧,這奪蝶戀花,一人持花一人持蝶,保你們轉世投胎後下輩子還能夠在一起!」說完,李靜然就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朵紅白相間的花兒。
紅白兩花,白的像蝴蝶,紅的似花兒!
李靜然將花兒一分為二,把蝴蝶給了唐婉,白花給了趙士程,拿住蝴蝶的唐婉衝着趙士程說道:「士程,我在下輩子等你!」
說完,手中捻着白花的唐婉化成了陣陣白光,消失在了沈園之中,而那趙士程不知為何,卻是遲遲的沒有動靜。
許久,趙士程將李靜然給的那朵白蝴蝶碾壓成了粉末,撒向了天空之中。
「你幹嘛?」李靜然不解的望着趙士程。
趙士程說道:「來世我不想給婉兒任何的羈絆,就讓她自由的尋找自己喜歡的人把。」
誰知趙士程的這句話剛一說完,李靜然眉頭一挑,手中的鳳釵就朝着趙士程的胸口之中扎了過去。
刷!
那鳳釵穿過趙士程的心口,趙士程還滿臉困惑的望着李靜然,一雙眼睛之中充滿了無比疑惑的眼神望着李靜然,問道:「女施主,你,你,你,你這又是為何?」
「舔狗當死!」
李靜然冷冷的說完以後,就將那扎進趙士程心口之中的匕首給抽了出來,趙士程的魂魄也隨着匕首抽出,化作了陣陣白光,消散在了天地之間。
看到這一幕,熊聲潤整個人都傻眼了,他滿臉錯愕的看着我問道:「這女人是不是有點神經病,人家舔狗不舔狗的,和她有什麼關係,她老人家倒好,直接一戳子戳死人家了?」
「你少說兩句吧,那神經病要上來了,等下給你也一戳子!」
熊聲潤當場嚇得躲進了我的魂戒之中。
第1118章 挑釁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