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沒問題董教授含笑望着余安安,「當初啊,我太太就因為懷孕被剝奪過機會,所以我不會讓這件事在你們這些孩子身上重演,只要你覺得身體沒問題,我認為以你的能力你可以上!畢竟交流會上沒有什麼危險的實驗,但是……如果中間你力不從心,我也會馬上把你送回來「這是應該的!」余安安無比感激董教授,「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不過,作為過來人,單親媽媽很不容易,你已經離婚了確定要生下這個孩子」董教授作為長輩關心道。
聽出董教授也以為這孩子是傅南琛的,余安安沒有做過多解釋,只說:「我的養母和妹妹都沒了,她們離世的原因多多少少都是因為我,這一次……我不想再殺死我的親人董教授聞言抿唇,抬手拍了拍余安安的肩膀:「我理解,去吧!」從董教授辦公室出來,余安安撥通林謹容的電話。
做出決定,往往只需要一瞬間的勇氣就足夠了。
她決定和董教授去國外,生下這個孩子,作為孩子的父親林謹容有知情權。
電話接通。
余安安開口:「我剛才找了董教授,打算和董教授出國「好,知道了林謹容語聲柔和,「晚上八點半我就能到雲城,家裏見,我們得制定一個你能接受的,詳細的計劃林謹容承諾過,如果余安安不想……會盡他最大的努力保護孩子和她的私隱。
「我……想把孩子留在我的身邊余安安不知道自己這個要求是否得寸進尺。
「好!我答應你!」林謹容幾乎沒有任何遲疑,好似只要余安安願意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他可以答應余安安一切要求。
他如同哄孩子一樣開口:「安安,我這裏還有些忙,我們晚上再說」「好,晚上再說掛了電話,余安安莫名有些緊張。
或許是因為她一直仰望且敬重的人在那個公寓裏被林謹容強吻過,還被索吻過。
今晚再在那個公寓見面,她難免尷尬。
實驗室很快得到消息,大家都知道這次董教授打算帶餘安安和顧語聲這兩個師妹師弟去交流會。
見余安安眼底愧疚,李蔚藍連忙摟住余安安的肩膀道:「哎呦,我們又不是沒有和老師去過交流會,講真我蠻不喜歡交流會這種東西的,知道這次老師不讓我跟我真是鬆了一口氣,咱們搞實驗的最怕和人打交道了!」這話說得不假,在交流會上最多的就是和人打交道,對於他們這種實驗腦來說,實在是很困難。
畢竟真正搞學術的人,幾乎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實驗上,很少出那種社牛。
蔡小竹也跟着點頭:「之前跟着小老頭去,簡直是沒趣極了,就坐在後排看他們吵架了,有那時間在那裏互相掰頭,還不如來實驗跑數據!真是搞不懂小老頭,他要是把全部精力放在咱們實驗上,咱們說不定早就出成果了……」「你這話說的不對,如果不是老師去和上面的人相互掰頭,拉攏人際關係,咱們實驗室的資金哪裏來」柯城言笑着揉了揉蔡小竹的腦袋,又對顧語聲說,「咱們這兒有一個社牛,這次交流會,余師妹就當去玩兒的,交給他就行了!」「放心我一定照顧好安安!」顧語聲保證。
下午七點半,雲城下起了細細密密的小雨。
余安安站在實驗樓台階上,裹緊了外套毛呢大衣,仰頭看雨,正打算小跑回宿舍去拿傘,一輛黑色的轎車就停在樓門前。
西裝革履襯衫西褲的林謹容,撐着傘從轎車後排下來,抬腳走上實驗樓台階:「走吧……」男人一米八九的身高,哪怕站在余安安下面一層台階上,隨意舉着的傘便已過了余安安頭頂。
余安安理了理肩上的包,垂眸看着台階往下走:「謝謝!」「小心滑!」林謹容十分自然地摟住余安安肩膀,將她護在傘下走下台階。
余安安不安側頭看了眼自己被攬住的手臂,戴着棕色皮鏈腕錶的手骨節分明修長有力,是那種區別於傅南琛張揚少年的白淨細膩,充滿了男性力量和張力。
熟悉又陌生的男性氣息將她包裹,她不自覺緊張地抓緊包帶,直到上了車,激烈的心跳才得以平復。
「喝點林謹容擰開保溫杯遞給余安安,「溫度剛剛好余安安接過喝了一口,入口的燕窩很潤。
「謝謝兩人一同回到公寓時,家政阿姨剛走,餐桌上飯菜還是熱的。
林謹容脫下外套,瘦削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只同餘安安說:「吃過飯我們再來商量她點頭。
飯後林謹容給余安安倒了杯溫水,在她身側的單人沙發位坐下,開口:「董教授這裏的行程和交流會的人員名單流程我已經全部拿到,董教授和聖彼得堡國立大學的伊里奇教授兩人研究方向相同,在去年就已經達成合作意向,在這次交流會後,兩邊都會派自己的學生去對方實驗室學習至少兩年,你會俄語有先天優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