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應了林老先生,不再和林家任何人有聯繫尤其是林謹容,所以並沒有向他求助。
可……方律師還是出現在了這裏。
想到余安安和林謹容的關係,明律師也不意外方律師會出現在這裏。
明律師看了眼余安安,轉而同方律師說:「方律師您勸勸余小姐,這件事一旦鬧大,牽扯出余小姐和林總的關係,對林總恐怕也不太好……」「明律師真是替我們林總多慮了方律師勾唇淺笑,「林總讓我來做余小姐的代理律師前,明確說了……這個案子要是不能讓施暴者伏法,我就不用在林氏集團幹了!你說……這林氏集團的飯碗我端上了,能輕易就撒手嗎」明律師聞言臉色不好看。
業內論專業水準和口才,方律師說第二,還真沒人敢說第一。
「好,那……余小姐的意思我也知道了,我回去會轉告我的當事人他們明律師笑着頷首離開。
「不送!」方律師目送明律師離開,才換了語氣和余安安說,「余小姐,林總正在來雲城的路上,這個案子我來負責,你放心……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余安安緊抿着唇。
不想麻煩林謹容的話堵在余安安的嗓子眼裏說不出來。
明明不該再麻煩。
可對方的律師是明律師的話,余安安不敢賭。
她不想也不願意放過那群害死了歡顏的畜生!「我們找個地方說一下這個案子」方律師徵求余安安意見。
「好!」余安安點頭。
換了衣服,余安安和方律師來到雲城大學對面的咖啡廳里,把自己掌握的證據給了方律師。
方律師自己來之前也讓團隊做了證據調取,將證據一一整理好給余安安看。
看完後,方律師說:「這個案子,如果打,最高十年,因為他們滿4周歲,但未滿6周歲,我看了眼其中有一個孩子……在施暴時還差幾天才滿4周歲見余安安忍不住掉眼淚,方律師抽了張紙巾遞給她。
她按住眼睛,半晌長長呼出一口氣才開口:「方律師,是這樣的,你知道我和林……林總的關係!您是林氏集團的首席法務,就像明律師說的牽扯出林總對他不好,所以我想如果您覺得這個案子可以穩,我想交給其他律師方律師頗為意外,但還是回答了余安安的問題:「這個案子已經被輿論逼到了風口浪尖,而且歡顏不能說話,算殘疾人!凌辱霸凌殘疾人,證據確鑿,而且還是他們自己錄下的視頻,法官一定會從重處罰,對方唯一可以減輕刑罰的籌碼,就是未成年人這一點余安安又問:「那葉長明呢」「葉長明……」方律師抿了抿唇,「已經被保出去了,按照葉長明提供給警方的證據和付明給的供詞,恐怕難以定刑「連您也沒有辦法」余安安追問。
方律師點了點頭:「除非,我們能拿到葉長明買通付明家長的證據,這一點我們團隊的小吳已經嘗試過了,照實說,很難……幾乎不可能余安安閉了閉眼,再睜眼同方律師說:「方律師,謝謝你!」和方律師剛從咖啡廳出來,余安安就看到從轎車後排下來的林謹容,腳下步子一頓,眼眶頓時又紅了。
「林總!」方律師上前和林謹容打招呼。
西裝革履的林謹容未戴眼鏡,身上充滿商人的成熟穩重,只是深深凹陷的眼部輪廓透着風塵僕僕的倦意。
「余安安,上車林謹容示意余安安上車。
余安安身側拳頭緊緊攥住,腦海里是林老先生讓她離林謹容和林家人遠一些的話。
方律師見狀,識趣打了招呼先走。
余安安望着林謹容,最終還是走下台階,和林謹容上了車。
總要把話說清楚。
「這是要去哪兒」車上,林謹容一直沒有開口說話,余安安忍不住問了一句。
「馬上就到林謹容說。
黑色轎車在距離雲城大學不遠的公寓樓前停了下來。
林謹容先下車,繞行車位替余安安拉開車門,扶着車頂彎腰對車內的余安安道:「下車……」余安安聞言下車,跟着輸入指紋開公寓樓門的林謹容一同進去,乘坐電梯直達頂樓。
林謹容替余安安從鞋櫃裏拿出一雙新的女士拖鞋,脫下西裝外套,換鞋:「你先坐,我去給你倒杯水余安安伸手拽住林謹容的衣袖:「我見過林老先生了手中攥着西裝外套的林謹容轉身看着余安安。
「我答應了林老先生,以後不會再和林家任何人聯繫余安安垂着眼不敢看林謹容,「這些年你幫過我很多,我都記在心裏也很感激,但為了林家好,為了你好,以後我們還是不要再聯繫了林謹容定定看着眼前的余安安,良久才開口問:「孩子你打算怎麼辦」余安安錯愕抬頭。
男人深邃平靜的眸子就那麼靜靜看着她。
余安安咬了咬唇,他怎麼知道「是我沒有經驗忘記吃事後藥帶來的麻煩,我會自己解決余安安手下意識扶上小腹,「你放心我不會生下來的「如果我說
第6章 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