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着頭,雙手摟住林謹容的頸脖,明顯感覺林謹容此時此刻的吻溫柔又繾綣,一點一點溫柔地親吻着她的紅腫刺疼的唇,不像昨天只有瘋狂的佔有欲。
林謹容五指插入余安安柔順的長髮中,替她梳理着頭髮。
「西西和圓圓昨天晚上給你發了很多視頻,我已經替你回復了,西西選好了家庭教師,選了六個……都是資歷頗深的老師,資料都給你發了過來,周特助原本是想問問你的意見,我已經看過替你給周特助回復過了,今天不去公司你一會兒再過一遍資料「好,一會兒我看看余安安應聲,勾住林謹容頸脖的手滑至他結實的臂彎處,她仰着頭,乾淨的眼眸不知道因為沒有休息好,還是因為剛才那個吻的關係,微微泛紅,她望着他問,「我想知道你昨天是怎麼被下藥的在余安安看來,林謹容並非是一個不謹慎的人。
相反,在她看來這個世界上似乎沒有人的小動作能逃過林謹容的雙眼。
林謹容沒法告訴余安安是晏路青動了手腳,只溫柔地吻她道:「小事情,誤喝了別人用來助興的酒「那……就算你不想去醫院,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余安安問。
余安安明白,林謹容面對公眾一直都是正面形象,如果因為喝了助興的酒進醫院,消息被傳出來對公司的形象不好。
但……為什麼不給她打電話催促她早點回來,反而要忍着難受去沖冷水澡呢她經歷過,知道被下藥後是種什麼滋味,猶如萬蟻啃噬骨縫,生不如死。
余安安不知道在她回來之前,林謹容到底沖了多久的冷水澡,可他身上要命的冰冷她記得清清楚楚。
「最開始怕藥物作用下傷了你,後來……」林謹容話未說完,抿着薄唇注視她。
後來,聽到余安安的聲音,他便再也控制不住。
「抱歉,還是傷了你林謹容一直以來都害怕自己對余安安失控。
可昨天晚上,也許是因為余安安為了緩解他藥物作用的難受太過熱情和放縱他,也許是藥物催化了他心底骯髒的欲望,他有些失控了。
其實,林謹容知道自己早晚會有一天失控。
他以為至少在放棄林謹容的身份,成為楚良玉之前,他瀕臨失控但不會這麼快失控。
「一會兒吃完飯,我要出去一趟林謹容溫聲同餘安安說着,又靠近她了一些,「應該會很快回來,你好好休息,要是有不舒服的地方和我說,我讓家庭醫生過來,下午就不讓家政阿姨過來了,免得打擾你休息「你是要去找晏路青算賬嗎」余安安突然問。
林謹容微怔,但並不錯愕:「你見過晏路青了」余安安點頭。
「昨天我在電梯裏遇到了晏路青,他和我說你受傷了……」余安安也是剛剛才有時間想明白,畢竟昨天從到家開始,就被林謹容逼到了床上。
「現在想想他笑得那麼不懷好意和我說你受傷了,那一定是知道你被下藥的內情,你一直都是一個謹慎的人,能被下藥一定是信任的人做的,那……我能想到的除了蘇助理就是晏路青,顯然晏路青才是知道內情的那個人,那就不是蘇助理了蘇助理跟着的林謹容是林氏集團的總裁林謹容。
晏路青熟識的林謹容,是楚良玉。
想清楚這個,對余安安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可為什麼,晏路青為什麼要給你下藥」余安安望着林謹容,「就是為了拆散我們」林謹容笑着輕撫余安安的長髮,再次低頭親吻她:「沒人能拆散我們,任何人……都不能!」果然是這樣。
余安安心下瞭然。
雖然因為林謹容的關係,她一開始並沒有多討厭晏路青。
可……利用林謹容的信任,以這種骯髒卑劣的手段,想給她和林謹容之間製造不可逆的摩擦,余安安要是忍了,那脾氣就太好了。
略略吃了點東西,余安安的嗓子已經好多了,打開電腦和手機,開始處理積壓了一天的工作。
小許聽到余安安聲音嚇了一跳。
余安安解釋:「發燒了,嗓子疼得厲害,我給你發微信吧,說話嗓子疼「好的好的!」小許連連應聲,「小林總您病了就好好休息,我讓秘書處把文件按照輕重緩急先排出來,一會兒把最重要的發給您,其他不着急的就等您康復之後再處理,然後就是採訪的稿件您看看,有不合適的地方需要改的您發微信給我「好,辛苦秘書處了!」小許聽着余安安的聲音有點擔心:「要不然,把採訪推遲,我怕您這個聲音可能明天沒法恢復「好,先往後推一推,和楊老師道個歉余安安叮囑。
「您放心掛了電話,余安安看完西西選的六位老師的資料,便加快速度把今天的文件都看過,直到林謹容電話進來回頭才發現外面天已經黑了。
「安安,嘉和的晶片工廠出了問題,前天就定了行程要過去看看,大概明天晚上才能回來余安安能聽到林謹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