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和西西給你告狀了」林謹容低笑,「放心吧,我知道了。
林老先生的確有事叮囑,不過已經說完,我已經從林家老宅出來了余安安發現,好像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林謹容在她面前不再喚林老先生父親,而是林老先生。
「嗯,好……」余安安應了下來,又叮囑林謹容,「那你晚上早點休息,我進電梯了保鏢剛把余安安送到門口就聽余安安說:「我回來就不會再出去了,你早點回去休息,不用在這裏兒守着了「好,那余小姐你早點休息余安安剛進門,門鈴就響了,以為是保鏢還有什麼事,開門門外竟然站着林謹容。
她一臉意外:「你怎麼……」余安安話還沒說完,林謹容就已進門,他摘了眼鏡丟在鞋柜上,單手捧扣住她的後腦吻了上去,用腳將門帶上。
熟悉的男性氣息將她團團包裹,余安安被這突如其來的強勢熱吻,逼得連連後退,一邊不知所措被動回應着,一邊腳步凌亂向後腿,單肩包和未系紐扣的休閒襯衫滑了下來,林謹容隨手丟在玄關。
她整個人被吻得心跳飆升,眼眸緊閉,雙手無助攀上正在脫西裝外套的林謹容的肩膀,雙腿發軟,要不是林謹容結實的手臂摟住她的腰,讓她和他炙熱滾燙的身體緊緊相貼,她甚至無法勉強穩住自己身形,退着退着很可能就會倒下去。
吻來得快太太急,又太激烈,余安安一點準備都沒有,心跳和呼吸都亂的一塌糊塗,全身的血液都跟着鼓譟了起來。
今天林謹容說晚上來陪她吃完飯,可又說不來了,余安安心底是有些不受控的失落的。
可就在她剛進門,她不知道剛才還在和自己的打電話的人怎麼就突然出現在門外,怎麼就這突然和自己接吻。
聽到林謹容粗重的呼吸,她臉都要燒起來,可暴露在冷氣十足房間內的皮膚,卻浮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林謹容摟着柔成一灘水的女人,把人吻到了床上。
當林謹容扯開領帶解襯衫時,大腦混亂的余安安用手肘撐起自己的身子……城市五光十色的霓彩燈光,從未拉遮光簾的照射進來,勾勒他半張臉忽明忽暗。
他高挺的鼻樑,凌厲而分明的下顎線條,分明是一臉不近人情的頂級禁慾感,偏偏漆黑眼底翻湧滋長着肉眼可見的瘋狂情緒,讓余安安心臟狂跳不已,半個身子都是麻的……「你……」她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就又被林謹容吻住,他膨大的掌控欲和能讓人窒息的佔有欲,正以極其可怕的速度瘋長。
他絞住她的唇舌,不顧一切的汲取着她,甚至扣住她後腦加深了這個吻,讓她退無可退。
她承受着林謹容越來越瘋狂的吻,從頭到腳都在不住發麻戰慄,意亂情迷,抵住林謹容胸膛的手,情不自禁環住他的頸脖。
黑夜裏,激烈的情緒在心底如野草一般瘋長,將她全身脹滿,整個人因此酸脹發麻,如同中了蠱毒般讓理智和思維都陷入麻痹,只想就此沉淪。
余安安從包里滑出一半的手機屏幕亮了一遍又一遍,玄關感應燈也跟着手機鈴聲亮起滅掉。
電話那頭的圓圓眉頭緊皺,回頭看着自己一向聰明的哥哥問:「媽媽不接電話是睡了嗎」西西繃着那張和圓圓長的一模一樣的小臉,盤腿坐在圓圓身邊,一本正經道:「我覺得,那個林謹容從林家老宅走了之後,肯定是去找媽媽了!」圓圓一怔,突然雙眼明亮,又小心翼翼壓低了聲音問西西:「那,爸爸和媽媽在一起,我們是不是很快就要有弟弟或者妹妹了我是不是也能當姐姐了!」圓圓因為出生即妹妹,對當姐姐有着別樣的執着。
西西瞪了圓圓一眼,爬起來就走。
謝子懷看着無力靠坐在沙發上,用毛巾覆蓋在眼部遮掩情緒,喉頭翻滾的傅南琛,不確定地問:「全都想起來了還是……只想起來一部分」明律師咕嘟咕嘟喝了半瓶水,才開口道:「應該是全都想起來了雖然不了解余安安和傅南琛的過去,可明律師可是清楚的知道傅南琛到底有多愛竇雨稚的。
可就那麼愛竇雨稚的傅南琛,在找回記憶後的第一件事,居然是要和竇雨稚解除婚約追回余安安。
如果不是全都想起來,怎麼會這麼對竇雨稚。
「子懷,明律師……」被樓下動靜吵醒的傅母裹了一件披肩站在樓上護欄處,看到謝子懷和沙發上的傅南琛,以為是傅南琛喝多了謝子懷和明律師送傅南琛你回來,笑着朝向樓下走來。
明律師放下水瓶,重新將領帶系好:「傅太太謝子懷夜連忙拿出抄在褲兜里的雙手,打招呼:「傅伯母「子懷你怎麼來京都了什麼時候來的南琛也沒提前和我說一聲傅母笑道。
「我也是剛到,明天是京都林家老爺子壽宴,因為我姐姐和林總是大學校友的關係,林總給我們家也發了邀請謝子懷沒有
第11章 親自下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