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雨稚慌忙鎖了手機屏幕,慘白着一張臉仰頭。
她想對埃德加扯出一個笑容,可眼淚竟止不住涌了出來,她忙低頭擦眼淚道歉:「不好意思埃德加一愣,將手帕遞給竇雨稚:「雖然很冒昧,但……你們是吵架了嗎」竇雨稚搖了搖頭:「不是,是我失態了。
波克導演還在等着,我們先進去吧見竇雨稚不願多說,埃德加也沒有勉強十分紳士頷首。
「我的狀態還好嗎」竇雨稚勉強露出笑容,雙眼水汪汪的大眼看向埃德加。
「非常漂亮,像……森林中迷路的小鹿一樣純淨美好埃德加由衷讚美,替竇雨稚推開包間門。
埃德加跟在竇雨稚身後,心中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竇雨稚可以說非常非常漂亮,他很喜歡這樣如同小鹿一樣讓人充滿保護欲的女性。
但不知道是當年意大利的事情過去了太久,還是當初對救命恩人的記憶太模糊,他覺得竇雨稚柔弱的氣質和他想像中的那個恩人不太相符。
唯獨讓埃德能夠肯定竇雨稚是他救命恩人的,就是傅南琛對竇雨稚表現出的強烈的佔有欲。
第二天,林謹容和余安安辦理完結婚手續,吃過午飯,便把余安安送回交流會。
路上,坐在後排的林謹容看着李小雨給的產檢報告,眉頭微緊:「各項指標都正常,為什麼還是看不出懷孕是不是兩個孩子吸收了太多營養,影響到你了」坐在副駕駛的蘇助理笑着道:「先生對公司的事遊刃有餘,可對生孩子的事情一竅不通,是安安小姐本身就太瘦了,所以這個月份不顯懷,我姐姐當時就是,等到快生了大概六七個月才能看出懷孕,甚至那個時候穿得寬鬆一些也不太看得出來林謹容點了點頭,這才放下心來。
送余安安抵達交流會,林謹容同她說:「下午我就要回國內了,到了給你發信息余安安點頭:「一路順風正是下午交流會開始前二十分鐘,見余安安抱着資料進來,正和家二公子埃德加說話的伊里奇教授,連忙把余安安喚住:「安安!這兒!」身着西裝的埃德加回頭,瞧見穿着香檳色真絲襯衫,外穿淺灰色西裝套裝和深灰色長款繭型毛呢大衣的余安安扎着低馬尾,整個人充滿知性和溫柔之感,難免眼前一亮。
「給你介紹,這位是埃德加伊里奇教授禮節性虛扶着余安安的腰,同埃德加說,「這位就是我和你提起的中國學生,對於你想了解的基因問題,她比我了解得更多,我甚至還要向她請教!」埃德加自然捲曲的棕色長髮下,是一雙溫柔多情的淺灰色瞳仁,他望着余安安,十分紳士地伸出手:「您好安安小姐,我是埃德加余安安認出眼前就是她在意大利救過的那位男士,唇角勾起,不動聲色握住埃德加的手:「你好,我是余安安埃德加微微怔愣一瞬,才鬆開余安安的手。
余安安的聲音很好聽,也有些熟悉。
「抱歉,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我覺得您的聲音很熟悉埃德加禮貌詢問,「這麼說很冒昧,但請您相信,我並不是搭訕余安安溫柔的笑容十分得體:「或許真的見過也說不定,不過我出過一次車禍花了兩年時間才醒過來,所以有些事情記不太清楚了,如果以前見過,這次能再次見面便是緣分余安安的自信,和落落大方,讓埃德加好感倍增,眼底的笑意更濃。
在這裏和家二公子埃德加見到,的確是出乎余安安意料之外。
但余安安並不打算在這裏就揭穿竇雨稚,讓埃德加自己發現受欺騙,當然會更好。
「交流會還有二十分鐘開始,您想問什麼問題,我可以嘗試幫您解答余安安道。
「那太感謝了!」埃德加是一個生物學愛好者,他對腦機接口非常感興趣,似乎已經投入了大量經費去研究這個項目,這次來交流會就是希望能邀請伊里奇教授協助他們完成實驗。
埃德加在這方面的知識儲備十分強悍,很多問題問得都很專業,但余安安都一一解答,有些無法解答的問題,余安安也十分嚴謹稱需要多次實驗後才能給出確切答案。
他的問題還沒有問完,交流會便開始了,埃德加意猶未盡,忍不住邀請余安安共進晚餐。
「這一次我們實驗室的賽德教授也來了,或許晚餐時我們可以繼續探討余安安答應下來。
腦機接口這個概念很早之前就有,余安安本人也非常感興趣,賽德教授可以說是這方面的專家。
答應了埃德加的邀約,在交流會結束後余安安回酒店換了一身衣服,剛出酒店大門,就看到埃德加紳士替她拉開車門。
余安安和埃德加還有賽德教授一頓飯相談甚歡的照片,很快就到了竇雨稚手中。
看到照片,剛和傅南琛吃完晚飯回酒店卸妝的竇雨稚緊張打翻了化妝水。
貼着面膜的姚姐嚇了一跳,連忙把竇雨稚拉開,生怕玻璃劃傷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