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過關於殭屍的事情後,我又問了開山狗一個問題。
「狗哥,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被叫做開山狗嗎?」這個問題其實是我一直想要問的,不過之前一直沒有好意思,而今天剛好藉此機會對開山狗問一下。
開山狗笑了笑說道:「我本名叫做苟乃春,而且我從小力氣很大,在我十一歲的時候,我跟一些江湖上的人士打過幾次架,雖然有贏有輸,但我那驚人的力氣卻讓那些跟我打架的人全都記在心裏。後來這些人對我的評價都是力氣很大,然後經人互傳,就變成了我擁有開山裂地之力,又加上我的姓氏,於是江湖上便開始將我叫做『開山苟』,因為『苟』跟『狗』同音,後來叫來叫去我的外號便成了『開山狗』。」
「原來是這樣呀!」
「最開始我也有些不太高興,不過被叫習慣了便無所謂了。」
「狗哥,你為什麼要在騰衝的賭石市場替人開石呢?」
開山狗猶豫了五六秒鐘後,對我說道:「其實有些事情我是不想提的,但不知為什麼你給我的感覺非常親切,讓我想要把自己心裏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
真沒想到我會給開山狗這樣的一種感覺。
我笑了笑說道:「也許我們上輩子就是很好的朋友吧!」
開山狗也笑了笑,說道:「也許吧!其實在六七年前我還在做倒斗的營生,當時跟我一起做這行的還有我的老婆跟我的一個徒弟。」
「你還有徒弟?」這一點讓我很驚訝。
「沒錯,我曾經有一個徒弟。我們這些盜墓四大流派的傳人,一般都會從小就收養一個孩子做徒弟,然後從小便對他傳授自己的本領,然後一代一代都是如此的傳承下去。」
「那麼狗哥你的這位徒弟呢,難道是出了什麼意外?」
開山狗再次沉默了一下,然後嘆氣道:「他沒有出什麼意外,而是跟我老婆跑了!」
這一次該輪到我沉默了,我好像最開始就不應該問這個問題。
不過我還真沒有想到開山狗的徒弟會拐着自己師母私奔,這是何其瘋狂的一種行為。
見我有些尷尬的沉默着,開山狗苦笑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其實也都怪物不好,平時太痴迷於對墓冢的探測和研究,完全忽略了自己的妻子,於是一來二去她便跟我的徒弟好上了。」
「狗哥……」本來我想安慰開山狗兩句,但我現在卻不知怎麼去說。
開山狗笑了笑,說道:「沒事的,我現在已經釋懷了。本來憋在心裏就有夠難受的,今天向你說出來這些往事,我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所以從那以後,你就不在從事倒斗的事情了?」
開山狗點了點頭。
我靠過去拍了拍開山狗的肩膀說道:「沒關係的,我相信狗哥你一定還會再找到自己幸福的,那個女人跟別人跑了是她的損失,這件事正好讓你看清了你徒弟和老婆的嘴臉,這種沒有道德的人,忘了也罷!」
開山狗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後看着我問說:「那麼你呢?有自己的幸福了嗎?」
「嗯,我已經有老婆了。她很愛我,我也很愛她,這次我來雲南也是經過她同意的。」
「這樣真好。」開山狗羨慕道。
「不用羨慕我,相信以後你也會找到一個這樣的女人。」
「但願吧!」
「狗哥,我不知道該不該問,你的那個徒弟和老婆現在在什麼地方幹什麼,你知道嗎?」
「不太清楚,不過應該是去到摸金一派了吧!我老婆的父親以前就是摸金派的一個老人,而威武(開山狗的徒弟)估計也已經轉投到摸金一派了吧!」說這話的時候,開山狗顯得有些落寞。
不過這也難怪,任誰自己的老婆跟徒弟跑了,而徒弟又轉投到了別的門下,心裏也不會好。
本來我們還想繼續往下聊的,但開山狗的表情卻突然緊張了起來。
開山狗皺動着鼻子,很顯然是在用鼻子去嗅氣味。
「怎麼會有香味呢?」開山狗皺着眉頭說道。
而我卻一點氣味也沒有聞到,如果非要說我聞到了什麼氣味的話,那只有雨林的潮濕空氣味。
沒過多會兒,我竟然也能聞
第223章開山狗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