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雜役就雜役吧!」想了想,牧北嘆了口氣。
已經到了這一步,他還能怎樣,去把那長袍老坑逼打一頓打不過啊!收起雜役銘牌,他走到萬階石梯處,先將石梯從上到下打掃的一乾二淨,又將附近區域收拾了番。
粗活幹完!而後,他觀望向整個九玄門。
光明殘玉!找!走在九玄門各個區域,他不着痕跡的探尋。
這一找,轉眼便是七日過去。
七日時間,他探尋過了九玄門三分之一的區域,一丁點收穫也沒有。
對此,他一點也煩惱急躁。
這東西若容易找到,老早就被九玄門尋出來了,哪裏還有他什麼事。
接下來的日子,他白日時分打掃衛生尋找光明殘玉,夜裏參悟劍意。
新的一天。
他打掃完萬階石梯區域,準備繼續去尋找光明殘玉。
這時,三個青年男子走到他跟前。
一個身着黃袍,一個穿着麻衣,一個留着短髮。
「有事」牧北道。
來九玄門這麼幾天,他倒也知道了不少人,這三人與他身份一樣,都是雜役堂的雜役。
不同的是,這三人已經在九玄門做了三年雜役,是這雜役堂一個名為賈建的雜役的跟班。
而那賈建,在雜役堂可是威風赫赫,不僅自身實力在眾雜役中處於頂端,姐姐更是九玄門的外門弟子。
雖只是外門弟子,卻也比雜役的身份高了太多太多,雜役堂許多雜役都十分畏懼賈建,不敢招惹。
黃袍青年三人作為賈建的跟班,平日裏在其它雜役跟前,自然便也是喝五吆六,神氣的很。
「淨問些屁話,沒事找你幹嘛」黃袍男子道:「咱哥仨有事,你把我們的區域給一併打掃了!記得打掃乾淨,要不腿給你打斷!」牧北:「……」「你一直都這麼囂張的沒挨過打」他看着對方道。
黃袍男子一愣,而後大笑。
麻衣男子和短髮男子也笑起來,像是聽到了十分好笑的笑話。
黃袍男子上前一步,戲謔的看着牧北道:「聽你這口氣,你是想打我咯」他歪着腦袋,把一邊臉頰湊到牧北跟前,指着自己的臉道:「來來來,打一個我看看,我超想挨打的!」剛說完,牧北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啪!耳光聲響亮極了,黃袍男子被拍翻在地,牙齒落出一半,當場昏死了過去。
「老趙!」麻衣男子和短髮男子大驚。
牧北看着他們:「你們剛才可都聽到了,是他自己讓我打的,還說超想挨打,老實說,這麼奇怪的癖好,我這輩子第一次見。
」麻衣男子和短髮男子怒道:「你知不知道我們什麼身份我們是賈哥的人!賈哥的人知道不知道!你居然敢動手!」牧北哦了聲:「知道,然後呢難道……你們也超想挨打的」麻衣男子和短髮男子面色一獰,神力同時轟鳴。
擎天一境!擎天二境!而下一刻,牧北以極快的速度甩出兩巴掌,分別落在兩人臉上。
啪!啪!兩人被拍翻在地,口鼻涌血,如黃袍男子一般,齊齊暈死過去。
牧北踩着幾人的身體走過去,邊走邊道:「想挨打早說嘛,客氣啥,大家同為雜役,互幫互助也應該的。
不過,這個癖好着實怪異。
」不遠處,幾個雜役全程看完這一幕,一個個呆在原地。
「這新來的……好猛!居然敢動那個賈建的人!」「而且,他明明才萬通境而已,實力卻居然這麼強,那三人都是擎天境,卻居然不是他的對手!」「不過,這可也就將那個賈建給得罪了,那賈建可是很強啊,擎天八境!而且,還有一個正式弟子姐姐,接下來,他怕是要倒霉了。
」幾個雜役小聲議論,看着牧北離開的背影搖了搖頭。
牧北已是走出很遠。
繼續在九玄門尋找光明殘玉。
很快,天色暗下來。
找了許久,又走過九玄門許多地方,可惜依然沒有任何收穫。
他回到居所。
參悟劍意!第四種劍意!對於第四種劍意,他已經有了些眉目!很快就可悟出!……雜役堂。
一間屋子裏。
「賈哥,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那小子明明知道我們是賈哥你的跟班,卻還毫不顧忌的打我們,這就不僅僅是在打我們,更是在打賈哥,是在打賈哥你的臉啊!」「對啊賈哥!他打我們不要緊,但,他肆無忌憚的傷賈哥你的顏面,這一點絕不能饒恕,必須給他點顏色瞧瞧!」「對!得讓他付出代價!不輕的代價!」黃袍男子三人朝一個錦袍男子道。
錦袍男子,正是賈建。
賈建面色冷漠,聽完後一聲冷哼:「他住哪帶我過去!」黃袍男子三人一喜,連忙為他帶路。
……雜役堂。
另外一間屋子裏。
牧北盤膝石質的床榻上,體外金色劍芒環繞,時不時的波動一下。
大約數十呼吸後。
鏗!一道低沉的劍吟自他體內傳出,整個屋子頃刻間被一股劍意填滿!修煉中的黑麒麟頓時被驚醒。
劍意!它看向牧北,瞳孔微縮,牧北領悟出新的劍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