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張妍彤把也葉辰送到了機場,葉辰直接從通州市搭乘班機,然後飛往上海,再由上海飛往日本。在福岡機場降落。張妍彤目送着葉辰進入機場通道,站在機場大廳,機場大廳傳來那一首熟悉的歌曲。
「努力為你改變,卻變不了預留的伏線,以為在你身邊那也算永遠,仿佛還是昨天,可是昨天已非常遙遠,但閉上我雙眼我還看得見,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後,曾一起走卻走失那路口,感謝那是你,牽過我的手……」
一首梁靜茹的《可惜不是你》,當它再次傳入張妍彤耳中的時候,張妍彤卻笑了,她笑看着葉辰的背影,然後大喊道:「葉辰,我會一直陪着你,直到天荒地老!」
葉辰一愣,轉過身,看着張妍彤,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他明白,張妍彤是自己生命重要的女人,也是一個無法分割的女人,他大喊道:「統統,等着我回來!」
周圍的人看着這一對小青年,都以為他們是要分離的。
嘩啦啦……
眾人報以熱烈的掌聲,現在的青年對愛情觀看的太輕淡,太單薄了,今天結婚,明天分手都是很常見的事情。而這一對小青年就不一樣了,他們在機場都表現的如此難捨難分,甚至敢於在大庭廣眾之下公佈自己的愛情。可想而知他們在生活之中是多麼的珍惜對方。
葉辰上了飛機,離開了通州市。
張妍彤看着那緩緩起飛的班機,眼眶有點兒濕潤,女人果然是破掉了那一層膜才會進入另外一個境界。此時的張妍彤突然發現,葉辰真正的走入了自己的內心,她會為他而擔憂,會為他而操心。
……
日本東京,位於千代田區,半藏門附近的朱氏社總部,一輛豪車緩緩的開入,門口的護衛見了之後,立刻拉開了大門,然後把車子讓了進去,車子在停車場停靠下來,之後,立刻從車上下來幾個人,最先從後座下來的是一名黑衣男子,男子拉開車門,左右環顧了一眼,然後恭敬的說道:「教主大人!」
「嗯!」從車內,傳來一個稚嫩的女音。
隨後,女子從車上下來,一襲白色的衣衫,宛若那白衣飄飄的仙女一般。這一幕讓那些朱氏社負責迎接的人都忍不住眼前一亮。內心紛紛驚呼道,哦買噶的,竟然這麼漂亮的女人,那身材,那白衣飄飄。
不過,女孩那稚嫩的聲音卻讓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索噠西吶,是個小女孩呢?」一個手持步槍的朱氏社成員笑眯眯的看了一旁的護衛一眼。
「可不是嘛,好嫩啊,真想撲倒,然後強暴,強暴,再強暴!」那護衛看着白衣大教主那渾圓的屁屁直咽口水。
就在兩人嬉笑的時候,突然,一道白影閃過,接着,一片血雨腥風。那兩名朱氏社的成員立刻成為了一灘肉泥,沒有人看到他們到底是如何死亡的,也沒有人看到他們是如何被分解的。唯獨看到的是從空中掉落的那兩具骨架子,還有那一片片的血肉模糊。
噝……
現場的人都人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白衣大教主果然威力無邊,果然神秘無比,實力強悍的恐怕現場所有的護衛都不是她的對手。這讓朱氏社的人緊張的不行了,如果這個傢伙要對自己不利,那麼,現場所有人加起來都不是她的對手了。
「教主大人,息怒啊!」一旁的藤原一郎急忙上前解釋。
「哼,這樣的人就該死!」白衣教主怒氣十足,生氣的時候,那聲音依然聽起來甜甜的。
「是是,確實該死,不過,這一次您來是有正事,何必為了這樣的人而發怒呢?」藤原一郎見對方是個小女孩,便笑道:「再說了,您這麼年輕,這麼漂亮,萬一因為生氣而變老了,豈不是不划算?」
不得不說,藤原一郎是一個天生的心理學家,對女人的心理幾乎是研究到透徹了。所以,他的一句話立刻就奏效了,白衣大教主點了點頭,道:「沒錯,我就是不應該為這樣的人而生氣,否則,萬一變老了怎麼辦?」
說完,她立刻扭頭走了進去,教廷的幾個黑衣男子立刻緊隨其後。
「趕緊收拾了!」藤原一郎瞪了一眼那幾個躲的遠遠的護衛,這些個傢伙,一個個怕的要死,就好像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