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被林謹容點燃,甚至期待……到底是心理創傷已經在不知不覺隨着時間的推移癒合,還是林謹容的強勢不容抗拒醫好了她余安安紅着臉將頭髮攏在耳後,撿起地上的手拿包和埃德加的西裝,回憶起剛進門林謹容打電話時陰沉沉的表情,不太確定林謹容這是不是吃醋了。
毫無疑問,如果要和林謹容在一起……將來要面對的麻煩和壓力會很大。
畢竟,林謹容是林家的養子。
哪怕林謹容離開林家,也不能否認這一點。
余安安喜歡林謹容,但她不清楚自己有沒有勇氣面對未來的麻煩和壓力,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這個勇氣反抗林老先生。
洗過澡,余安安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睡,不知林謹容今晚是不是打算在客房睡。
她掀開被子要去廚房喝水,剛開門就被門外脖子上搭着毛巾頭髮濕答答的林謹容嚇了一跳……「竇雨稚那個經紀人,買兇傷人」林謹容手中手機還亮着,似乎剛掛電話。
余安安點了點頭:「本來不想告訴你讓你擔心的「受傷了嗎」林謹容把余安安從幽暗的臥室拽出來,拉到客廳按坐在沙發上查看。
「沒事,一根毫毛都沒有傷到余安安一邊接受林謹容檢查,一邊說,「我下樓就發現有人盯我,就讓白歸處叫了人過來,把那些人打了一頓送到警察局,又送竇雨稚那個經紀人一個大熱搜檢查完確定林謹容的確沒有受傷,坐在茶几上的林謹容眉頭緊皺,冷峻狹長的眸子看着余安安一語不發,不知在想什麼……如果余安安和他在一起,那麼或許還會面對這樣的事。
「怕嗎」林謹容問。
余安安搖了搖頭,語聲中還帶着一絲笑意:「沒什麼好怕的,就是覺得這人手段太低級,留下這麼大個把柄,只要我不和解,我能告到她至少在牢裏待三年買兇傷人的確是太低級,如果真的想要收拾一個人……千萬不要用這種會留下把柄的方式。
就像余安安想收拾葉長明,絕不會買兇這麼簡單,只要把人引入歧途,再提前給他挖好坑,他自己就會作死自己。
林謹容面色冷肅,鏡片後深沉的目光無比冷靜,讓人看不出人和情緒,半晌開口:「去睡吧余安安看着林謹容還未乾的頭髮,點頭:「你記得吹乾頭髮再睡她進廚房給自己倒了杯熱水,看到還坐在茶几上的林謹容給他也倒了一杯,端着杯子走到他面前,將熱水遞給他。
林謹容白皙修長的手指接過水杯叮囑她:「早點睡聽到余安安臥室的關門聲,林謹容垂眸喝了口余安安給他的熱水,攥着水杯起身往側臥走,手背青筋暴起,下顎線繃得極緊,撥通一個電話號碼,語聲冷沉。
「今天和竇雨稚經紀人一起進去的那幾個人,包括竇雨稚的經紀人,我不希望他們全須全尾地出來,明白嗎」余安安早上七點醒來洗漱時,打開手機看了眼熱搜,刷牙的手頓住……竇雨稚的經紀人姚姐買兇傷人未遂被拘留後,在拘留所被打昏迷緊急送往醫院余安安漱口後,靠着盥洗台翻看照片……「這是什麼路數保外就醫」余安安抬眉,撥通白歸處的電話,「竇雨稚的經紀人保外就醫了」「不是,我剛和律師掛了電話,是真的在裏面被打了!聽說是和這個姚姐關在一起的人打的,那人知道姚姐指使人拍別的女生視頻,就把她打了個半死!」白歸處說話的時候藏不住幸災樂禍的笑聲,「這算不算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哦……」余安安應了一聲,聽到電話里有二線的嘀嘀聲,看了眼是陌生號碼,對白歸處說,「昨天忘了問你,傅南琛那邊你給了多長時間」「我給了他一個星期「葉長明現在可以先送進去了……」余安安聽筒里再次傳來二線的嘀嘀聲,還是剛才的來電號碼,她對電話那頭道,「我先掛了,有二線「好!葉長明這個偷盜商業機密跑不了!你前夫未婚妻這個經紀人的事兒,你放心,這麼惡毒的人我一定請律師把這個官司打到最高量刑白歸處道。
掛了電話,余安安接通契而不舍的二線,推開浴室的門往外走……「喂,哪位」「余學姐!」竇雨稚隱隱帶着哭腔的聲音傳來,「姚姐的事我都聽說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姚姐是因為我才找人傷害你的!余學姐我知道現在求你很過分,可……能不能請你放過姚姐」余安安拿着水杯從臥室出來,對着電話那頭道:「我以為你現在更應該擔心的是傅南琛,沒想到還有時間操心你的經紀人」其實,接到竇雨稚的電話,她以為竇雨稚是看到了昨天晚上的熱搜,想問問她是不是已經告訴家的二公子埃德加……竇雨稚不是那年在意大利救了埃德加的人。
沒想到竇雨稚打電話過來竟然是為她的經紀人求情。
「南琛哥的事情我是很想幫
第120章 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