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恩愛後,阿犬便是津田家的人了,不能再叫織田犬,而是津田犬了。
不過津田家是織田親族,區別也不是很大。
這大早上的,新婦阿犬就得去阿夏那裏見禮,隨後一家人在後院的正廳吃飯。
阿冬鼓着腮幫子,瞪着烏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信虎。
信虎被阿冬這模樣給逗笑了,他寵溺的問道:「怎麼了,阿冬,誰惹你生氣了,為父找他算賬。」
阿冬奶聲奶氣道:「惹怒阿冬的人就是父親大人你!」
信虎愣了一下,笑着問道:「阿冬怎麼這麼說呢?」
阿冬冷哼一聲道:「父親大人昨夜忘了給我講睡前故事!」
「阿冬,休得胡鬧!」
阿夏立馬呵斥阿冬
「為娘教你的禮儀都忘了嗎,吵吵鬧鬧的,像個鄉下野小子一樣,等會為娘再收拾你。」
阿冬神色有些慌忙,她最怕母親了,連忙看向上座的信虎。
「童言無忌,童言無忌,阿夏,你就不要嚇唬阿冬了。」
信虎拿出一小袋金平糖,說道:「那父親大人給你糖,阿冬就不生氣了好不好?」
阿冬看着那一小袋金平糖咽了咽口水,可她斷然拒絕道:「我可是名將津田信虎的女兒,才不會被這點東西收買的!」
「哈哈哈,好好好,不愧是我信虎的女兒!」
信虎被阿冬這義正言辭的小模樣給逗笑了。
即便是阿犬也有些忍俊不禁,這小模樣很像她那姐姐阿市。
信虎打開袋子,拿出一顆金平糖咬的咔咔響。
「這可就難辦了,阿冬要怎樣才能原諒為父呢?」
阿冬狡黠一笑:「我要能吃到夏天的金平糖,夏天的時候還要吃乳糖真雪!」
乳糖真雪就是古代的雪糕,最早出現唐末宋初,這是用可食用的冰塊混合奶酪等東西製作而成,與現代雪糕沒有太大差別。
在這個時代原本是沒有雪糕的,只不過信虎搞出了硝石製冰後,就挖了個地窖,裏面放着大量冰塊,然後將燒開冷卻後的水放入其中,凍上一段時間後,自然就結了不算太硬的冰塊。
有了這些可食用的冰塊,自然就可以製造乳糖真雪了。
這樣的甜品對於小孩子來說,毫無抵抗力。
「嗯?」
「哈哈哈…」
信虎伸手指着阿冬,對着阿夏說道:「看看,不愧是我家虎女,小小年紀就知道以退為進了。」
阿冬看自己的小把戲被識破了,連忙上前撒嬌道:「父親大人…」
「哈哈哈,好好好,都依你。」
信虎颳了一下阿冬的鼻尖。
「阿夏,你可得監督一下阿冬,可別讓她吃太多,嘗點味就行,太甜了,會蛀牙的。」
信虎自己管不住阿冬,便只能讓阿夏做那個惡人了。
阿夏白了信虎一眼,嬌嗔道:「真是的,夫君每次對阿冬的請求就沒有拒絕過,現在又要妾身來管,伱這一開始就不該同意。」
阿冬嘟着嘴,立馬搖晃信虎的胳膊,信虎看了一眼皺眉的阿夏,聳了聳肩膀,不敢說話。
阿夏伸手在阿冬的額頭上點了一下道:「你還好意思說,我都不好意思點破你,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哪裏有點大家閨秀的樣子,快去坐好,準備開飯。」
「喔!」
阿冬有些委屈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不過信虎那一小袋金平糖已經到了阿冬袖子裏藏着。
太郎眼尖到了袋子的一點點小角。
飯後,大人們剛走,太郎就找上妹妹道:「阿冬,我看你拿到了父親大人的金平糖。」
阿冬皺眉道:「兄長想怎樣?」
太郎和津田信益對視一眼,隨即說道:「我們拿東西和你換一半。」
阿冬眼珠一轉,說道:「也行,我要你們的一把脅差。」
津田信益驚訝道:「這不好吧,母親大人知道了肯定饒不過我們。」
太郎也說道:「脅差不能給你,要是母親大人知道了,我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