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刻意研究了我的卡組,就算專門準備了破壞劍士這樣的針對性戰術,也只有這種程度而已麼?」
海馬輕蔑地問。
剛三郎皺了下眉。
「你的白龍已經被正面擊潰,你的生命值也只剩下風中殘燭的300點。」剛三郎說道,「你的勝率已無限接近於零」
「是麼,那敢打個賭嗎?」海馬道,「我在孤兒院的時候就贏過伱,如今這麼多年過去,結局也不會有任何變化。
就在下個回合之內,這場決鬥、我們的恩怨都會畫上句號。」
「有意思。」
剛三郎再抽出兩張手牌。
「那麼就展示給我看看,你要怎麼突破這個局面吧,瀨人。
蓋伏一張卡,回合結束了。」
「我的回合,抽卡!」海馬道,「覆蓋三張卡到場上,然後發動魔法卡『削命的寶札』!
直到手牌變成五張為止從卡組抽卡,但五個回合後的準備階段丟棄所有手牌。」
海馬的標誌性寶札,一口氣暴力補滿彈藥。
「從墓地里發動陷阱卡『突破技能』!」海馬道,「把墓地里的這張卡從遊戲中除外,使對方場上一隻效果怪獸直到回合結束為止的效果無效。
我把『龍破壞劍士-破壞之劍士』的效果無效!」
墓地的漩渦張開,陷阱卡牌在半空中翻轉,猶如能量的鎖鏈向着破壞劍士的所在收束。
「『龍覺醒旋律』的發動代價時丟棄的那張卡麼原來如此,只要無效掉怪獸效果,就算對龍族有再怎麼強大的壓制力也無從發揮了。」剛三郎點點頭,「但是我說過,我的對策已經準備到了萬全。
你覺得,這種程度的應對,我會沒有準備麼?」
剛三郎同樣霸氣地揮手。
「那麼發動我為了發動『破壞劍的追憶』時丟棄的這張手牌,墓地里的陷阱卡『破壞劍一閃』的效果!」
「哦?」
「可不是只有你才會從墓地里發動陷阱,瀨人。」剛三郎道,「破壞劍一閃在墓地存在、自己場上的『破壞劍士』成為魔法、陷阱、怪獸效果的對象時,把墓地這張卡除外,那個發動無效並破壞。」
他指向了海馬場上飛旋的那張陷阱。
「把『突破技能』的發動無效並破壞!」
收束中的能量鎖鏈瞬間破碎,陷阱卡牌的影像炸成碎片。海馬哼了一聲:「呵,如果連這種程度都沒有,那就連打倒的價值都沒有了。」
他再拍下一張怪獸卡。
「召喚『流氓的傭兵部隊』。」
【流氓的傭兵部隊,攻擊力1000】
「流氓的傭兵部隊作祭品,可以把場上的一隻怪獸破壞。」海馬道,「把『龍破壞劍士-破壞之劍士』破壞!」
流氓傭兵團一擁而上,猶如人肉炸彈似地湧上去七手八腳地便要跟破壞劍士同歸於盡。
「那麼墓地里的陷阱卡『技能禁錮』的效果!」剛三郎這邊也絲毫不示弱,「把墓地里的『技能禁錮』從遊戲中除外,選自己場上一張卡,這回合內以其為對象發動的怪獸效果全部無效。
我要選擇的當然還是『龍破壞之劍士-破壞劍士』!」
技能禁錮再次生效,像屏障般將龍破壞劍士保護在其中。傭兵團不顧自身地上前自爆,轟轟轟地炸成了耀眼的焰火,但終於還是沒能撼動那層屏障分毫。
「龍破壞劍的絕對壓制只對龍族,並沒有對其他效果的抗性。而瀨人你的卡組雖以龍族為主力,但並非完全只依靠龍而已」
剛三郎抬眼看向他。
「.你以為我會漏算這一點沒能準備合適的對策麼。」
海馬並不理會,只一揮手。
「那麼,蓋伏到場上的蓋卡發動。」海馬道,「魔法卡『沉默的死者』,把墓地里的通常怪獸守備表示復活。
光輝的白龍,再一次降臨吧——
——青眼白龍,復活!」
【青眼白龍,守備力2500】
「又召喚了青眼麼。但龍破壞劍的攻擊力是隨着你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