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三人也倒下,整間酒吧徹底被社長殺穿。站在門口的藤本看着這觸目驚心的場面只不由瑟瑟發抖,尋思還好自己跳反夠快站在了這一頭。
同時面對他們組織最強的血月四天王之三,而且一回三殺。這等碾壓的姿態已經超出了他們過去對所謂「決鬥界巔峰」的想像。
海馬瀨人多年沒再公開打牌,外界對他實力都是眾說紛紜。甚至有傳聞說他沉迷經商賺錢牌技已經荒廢了,實力在現今環境可能已不過爾爾。
而現在藤本才真切地認識到那種說法有多搞笑。
決鬥環境發展了這些年,並不意味着其他人跟頂尖的差距就縮小了。相反,差距比多年前還要更加誇張了。
這個男人和他們玩的已經不是一個遊戲了。
游玄倒是挺淡定。
還好,社長目前用到的這些白龍馬甲他都還認得,至少沒從地板里掏張他前世都沒見過的馬甲出來。強度放在當代普通決鬥者環境裏無疑是炸魚,但至少還沒到白龍的巔峰。
這兩場牌看下來游玄愈發地意識到這世界強者在命運力壓制下是真的可以為所欲為,第二則是更認識到自己有錢有團隊能搞科研印馬甲就更為所欲為了。
看起來日後不僅要尋找提升命運力的途徑,科研開發也得好好學習一下了。
社長這邊打完牌,海馬公司隨行的人也跟着進來打掃起了戰局。
海馬走到最後被干趴的那三人組身前。
「你......贏了。」三天王里的涼介有氣無力地說道,「我們心服口服,海馬瀨人。我們血月隨你處置。」
雖然海馬調節了決鬥盤影像質量的輸出功率沒要他們的命,但經歷剛剛那樣的爆殺還是讓他們都傷得不輕。
「我對雜碎的組織毫無興趣。」海馬冷然道,「從一開始我感興趣的,就只有『裁決者』而已。」
整間屋子裏被打得人仰馬翻的眾黑暗決鬥者一聽這名號立刻都不由是渾身一顫,就像聽到了惡魔的低語。
相川跪倒在地,也結結巴巴吃力地道:「你......怎麼會知道那位大人的名號......!?」
「我當然知道。我還知道你們這所謂的組織不過是一群不值錢的炮灰。」海馬冷淡地道。
眾黑暗決鬥者臉色頓時都難看了起來。
「我們對那位大人的了解也僅限於這個名號而已......甚至我們平時一般也不敢隨便提起這名號。」
女酒保平復下紊亂的呼吸,說道。
「再說,如果你真的聽說過那位大人的可怕之處就應該明白,就算我們真知道些什麼也不可能告訴你。」
「那可不一定。」海馬冷冰冰地道,「我自然有辦法讓伱們開口。」
他轉身不再和這些人廢話,交由後續負責的下屬清場,將這些被逮捕的黑暗人士一一押送了出去,看起來是要等帶回去再慢慢問話。
完事之後,海馬這才轉身向門口方向走來。
此時已完全跳反站隊到對面的藤本急忙滿臉堆笑地試圖迎上去:「社長威武!一回三殺我是真沒想到,太強了......」
然而還沒能來得及迎上去,便聽得咔嚓一聲。他笑容一僵,低頭一看,發現一個穿着海馬集團制服的小兵已經無情地一發冷冰冰的銀手銬銬到了他手腕上。
「誒?」
藤本呆滯地抬頭。
「大哥,搞錯了吧?自己人啊?」
沒人理會,兩個小兵押着他就往外走。
直到出了門外面還不斷響起喊聲:「自己人!我為社長立了功,我給社長帶了路!我要見社長......」
聲音消失在門外。
海馬對多餘的聲音充耳不聞,徑直來到了游玄面前。
「游玄......是嗎?」
「社長好。」游玄和他握了手。
「事情我聽人說了,我也代表海馬集團表示感謝。」海馬點點頭,道,「圭平對我說過了他的計劃,對他的安排我也沒有異議。
他安排的獎金和卡都會照常發放到你手上作為酬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