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明淨心神安寧,三魂永久魄無喪傾,急急如律令,淨!」稚嫩卻堅定的聲音響起,在那鬼小孩兒就要到三人面前的時候,一張張黃符如鎖鏈一般將她圍困住。
沈知音忙着念咒結印,不過念得有點慢。
而且鬼小孩兒的神智恢復得也有點慢。
看她還在掙扎,沈知音嘖了一聲。
從背包禮貌掏出她的小木劍,在靈氣的催動下變得和她一般長。
「慢死了,我還是打吧!」叼着奶瓶的三歲小朋友手持桃木劍沖了上去。
經過一陣看不清楚的打鬥以及厲鬼的慘叫,幾分鐘後終於安靜下來了。
精緻漂亮的奶娃娃一隻腳丫子踩在鬼小孩兒身上,一手拿着木劍在她腦袋上拍了幾下。
姿勢可以說非常囂張了。
就是那矮矬矬的三頭身以及嘴裏叼着的奶瓶看着有些幻滅。
「醒醒,清醒不啦」她還拿木劍戳了戳,另外三人很明顯地看到了之前怨氣十足的鬼小孩兒此刻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特別是被戳的那幾下。
一時間,他們都不知道這到底誰是鬼了。
鬼小孩兒都哭了,兩行血淚看着恐怖又可憐。
明明有更文明的辦法讓她恢復理智,為什麼非要動武啊,你還只是個小孩兒啊,女孩子家家的要不要這麼凶嗚嗚嗚……另外一邊手持隨手撿來的武器的三個大男人:…………發生了什麼我是誰我在哪三個大男人看着被打趴在地上根本反抗不了的慘兮兮鬼小孩兒,他們還沒從見到鬼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就已經結束了。
沈知音見鬼小孩兒清醒了,就直接盤着小短腿兒坐下來喝奶。
她這喝的不是牛奶,是能量!「你們要問什麼就自己問叭。
」好久沒打架,她這小身板都累了。
秦臻反應得要快些,畢竟他之前就見過這個鬼小孩兒。
用胳膊肘把旁邊嘴巴張開還沒合攏,一副懷疑人生表情的盧定安喚回神。
「拿紙筆來。
」他蹲在鬼小孩兒一米遠的地方開始小心翼翼的詢問起來。
鬼小孩兒跟泄氣的脾氣似的焉了吧唧的,回答得也有氣無力的。
沈知音腳邊放着桃木劍,一邊喝奶一邊支棱起耳朵聽。
白可可不知道自己家在哪裏,畢竟她還只是個小孩子,只知道自己的家是在山村裏的,出生後家裏的爺爺奶奶和爸爸都很不喜歡她。
「奶奶說我是賠錢貨,就是因為我的存在弟弟才不敢到家裏來,後來有陌生人到家裏,爺爺奶奶就把我賣了。
」白可可永遠也忘不了,爺爺奶奶不顧自己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哀求,將她推給陌生男人,自己在邊上喜滋滋數錢的樣子。
那些記憶清晰地在腦海里湧現,白可可身上的怨氣又有上升的趨勢。
這次倒好解決,有了之前的淨心神咒打底,沈知音直接丟一張清心符過去就能穩住。
「我逃過兩次,但都被他們抓回去了,他們不給我吃飯還打我,身上好疼好疼……」「我想回家,我想去找媽媽。
」她的媽媽是唯一對她很好很好的人,但是媽媽也會被打。
她不見了,媽媽會很傷心的。
所以哪怕兩次逃跑都被打了,還沒有飯吃,她依舊想逃回去。
但是第三次的時候,她直接被打死了。
聽着聽着,沈知音覺得嘴裏的牛奶不香了。
沈暮野滿臉的不可思議,這個桀驁不馴無憂無慮的豪門小少爺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喪心病狂的爺爺奶奶。
秦臻和盧定安的臉色都很黑沉以及凝重。
身為警察的秦臻見到過太多黑暗,他也抓過人販子,但是現在聽到依舊無法抑制內心的憤怒。
「那你還記得買你那人的樣子嗎還有是誰把你帶到衡陽小區那邊去的」「記得。
」她當然記得,並且永遠也不會忘記。
盧定安立馬拿着紙筆準備了起來。
白可可在秦臻的引導下說了些那人的特點,把她帶到衡陽小區的和買他的是同一個人。
雖然那時候她已經死了,但是怨氣凝聚的鬼魂卻是跟着一起的。
等把人畫出來後,看着那熟悉的臉,白可可差點又暴走了。
還是在沈知音的幫助和秦臻的保證下,她才勉強鎮定下來。
秦臻:「我現在就去查這個人的身份。
」有了畫像,後續的一切都要方便多了。
唯一的問題就是,繼續讓白可可呆在這裏肯定是不行的。
她現在已經有了厲鬼的實力,萬一失去理智了他們誰也阻止不了。
所以……大家都把目光落到了沈知音身上。
畢竟這是唯一一個能和鬼打交道的。
秦臻厚着臉皮搓搓手:「小祖宗,白可可就麻煩你了」為了大家的安全,別說叫沈知音小祖宗了,讓他把人供奉起來都行。
沈知音拿出個平平無奇的小木牌。
「這是用百年槐樹做的,你先到這裏面來安家叭。
」收個小鬼而已,小意思。
白可可也沒反抗,直接化作一縷青煙鑽了進去。
該問的也問了,厲鬼也被收了,沈知音和沈暮野就準備回沈家。
不過秦臻忙着白可
第20章 清醒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