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寒沒有理會顧墨鋒的挖苦,垂眸,「在她面前,朕總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似乎說什麼都是錯的,明明想哄她,可每一次都適得其反。
顧墨鋒聞言,頓時恨鐵不成鋼地看着顧墨寒,本想罵上兩句,但轉念還是忍住了,只語重心長地拍了拍顧墨寒的肩。
「算了算了,誰讓你那麼討女人歡心,都不用哄就能得到,現在連哄都不會哄了。」
「臣就教你幾招,保管能追着皇后娘娘!」
顧墨寒轉頭看着顧墨鋒,勾唇露出一抹別樣撩人的笑意。
「洗耳恭聽。」
顧墨鋒來了興致,十分津津有味地攤開雙手,開始講解自己的「絕招」。
「這天下的女人,無非就那麼幾種,要麼庸俗不能入眼,要麼高雅拒人於千里,又或者是妖艷蠱惑人心。」
「皇后呢,很明顯就是」
「都不是。」還沒等顧墨鋒說完,顧墨寒便不假思索地打斷了。
顧墨鋒一愣。
顧墨寒卻沒管他,墨睫低垂,一本正經地開始分析。
「晚煙,她很特別,既不像那些胭脂俗粉一般好懂,又不似高雅淡冷的人那麼難以琢磨,更不會用美艷引人入套。」
「她偶爾可愛,將喜怒哀樂都表現在臉上,偶爾,瘦弱的身體裏,又能為了孩子們迸發出很大的能量。」
「她就像是鳶尾,性寒,味辛、苦,明明遺世獨立,卻又能在任何地方肆意地散發光芒,她」
「得得得,打住打住啊!」顧墨鋒聽得一激靈,連忙阻止了顧墨寒的滔滔不絕,「你看看你,這不是挺能說會道的嗎?」
「這些酸話啊,你要說就到本人面前去說,在臣這裏講,算什麼英雄好漢。」
顧墨寒不滿地睨了顧墨鋒一眼,倒也沒再繼續了,微揚下頜示意顧墨鋒開口。
顧墨鋒這才接上話。
「皇后那樣的女人,明顯就是什麼都不缺,而且她很厲害,能說會道醫術高明,連臣都怕她呢,除了地位的差別,你並沒有高出她太多,可謂是旗鼓相當。」
「這樣的女子很難駕馭,她什麼都能自給自足,作為她的丈夫,你應該給她給多的驚喜和意想不到的浪漫,不能再像現在這樣一板一眼,任誰看了都得繞道走。」
「偶爾呢,也服服軟,誰說大丈夫不能彎腰的,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彎下腰來也沒什麼不妥,反倒顯得大度!嘴要甜,多說甜言蜜語,沒有女人能抗拒的!」
顧墨鋒在一旁侃侃而談,顧墨寒也沒出聲打擾,虛心靜靜地聽着。
畢竟他從來都沒有什麼鶯鶯燕燕跟在身邊,這二十幾年來,除了南晚煙,就是雲雨柔。
而對待雲雨柔,顧墨寒從沒有主動過,基本是她提需求,他滿足她。
可南晚煙,就不一樣了,她基本沒有對他提高需求
顧墨鋒說着說着,發現顧墨寒正在走神,頓時有些來氣。
「皇上,你可聽明白了?」
顧墨寒回神,右眉揚了揚,薄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嗯,受教了。」
就在顧墨鋒得意的時候,顧墨寒忽然別有深意地盯着他,語氣充滿了狐疑,「不過——你說的這些方法,真的有效果嗎?」
「朕沒記錯的話,承王你現在還是獨身漢一個吧,沒媳婦兒也沒佳人的,朕如何知道你這方法是不是在坑朕?」
說得頭頭是道,可到底能不能用,都還是未知數呢。
這個問題十分致命,嗆得顧墨鋒好一會兒沒說出話來。
但他喝了口水掩飾尷尬後,便沒好氣地看着顧墨寒,「臣以前怎麼沒發現,皇上如此伶牙俐齒呢?」
顧墨寒淺笑一聲,「過獎了。」
顧墨鋒的嘴角抽了抽,「真不要臉。」
「你別看臣現在身邊沒個女人,那只是因為臣不想要,怕麟兒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要是真想啊,早就妻妾成群了!」
顧墨寒挑眉,完全不信地「噢」了一聲。
顧墨鋒也沒惱,反倒露出一臉自豪驕傲的表情來,拍了拍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