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沒有。」
王立軍並沒有看王坤面紅耳赤的模樣,而是自顧自的陳述。
「那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王坤儘管還是很羞恥,但是聽到自己哥哥沒有在現場,也沒有這麼緊張了。
「是苟四季提前通知過我的。」
王立軍輕描淡寫地說道。
「啊~~~」
王坤睜大了自己的眼睛。
「為什麼?」
王坤沒控制住自己,直接問出了自己心目中的疑問。
在王坤從小到大的印象里,王立軍對自己不能說極度的寵愛,但是也沒有讓王坤受到太大的委屈。
王立軍說自己提前知道苟四季對自己使絆子的事情,王坤感到頗為震驚。
怎麼會這樣?
自己哥哥居然放任他人來欺負自己。
王坤實在是想不通。
「我一開始就跟你說過,以後還是要走回正道。我現在這條路是走不久的。」
王立軍說出了自己的根本原因。
自己畢竟不是什么正道,幹些高利貸和一些放不上明面上的黑活,這都不是能放得上枱面的東西。
儘管自己熟讀法律,做事已經非常謹慎了。
但只要自己不想突破法律的限制,做一些冒險的事情,規模維持到現在的模樣就感覺到已經是自己的極限了。
甚至已經有人打起了自己的主意。
最關鍵的是自己是草根出身,天然在這些暗處的鬥爭中處於下風。
王立軍壓根不想要王坤走自己的路。
「苟四季雖然就是一個小商販,但是他有能耐,在短短時間裏就已經能做到租下更大的店鋪做生意,你在他身邊學習,是沒錯的。」
王立軍又說出了自己的動機。
「而且,人家苟四季畢竟是一個老闆,也是有自己脾氣的,以王坤從小養成的目中無人的性子,人家可不願意教。」
王立軍說起來苟四季的性格。
既然是請苟四季來教王坤的,怎麼可能順着王坤的脾氣。
如果順着王坤脾氣的話,就不是教導王坤了,而是成為了王坤的家教。
當初在商量的時候,兩個人就已經達成了默契,王立軍就是將大部分的處置權都交給了苟四季。
「所以說,既然我想要伱跟人家學真本事,就肯定要對你的事情放手。」
王立軍繞了一大圈,總算是回答了王坤的問題。
「那他也不能這樣教呀,當街讓我跳舞,這不是丟我的臉嗎?丟我的臉,那也是損害哥你的威望呀。」
王坤辯解道。
將自己受欺負的事情和王立軍的威望聯繫到一起。
這是自己屢試不爽的招數了。
「嗯。」
王立軍聽到王坤這一句話,自己簡單的回應了一句。
「哥,你倒是說句話呀。」
王坤見王立軍對自己愛答不理的樣子,有點氣悶道。
「沒丟你的臉,也沒損害到我的威望。」
王立軍直接將王坤的論點給推翻了。
「要你跳舞的時候,你是戴着頭套的對吧。」
王立軍將自己的視線從刑法書籍上挪開,瞥了一眼王坤。
「呃~~~,對呀。」
王坤雖然想要否認,但是既然自己哥哥王立軍都說了,苟四季已經提前通知了自己哥哥。
這件事是無論如何都否認不了。
「既然都沒人能看到你的臉,那哪來的丟臉一說呢。」
王立軍直接說出了王坤不存在丟臉這一個事實。
王立軍可是熟讀刑法的。
對於怎麼讓欠債還錢的人難受,但又不違反法律,讓被害人無可奈何的做法可謂是非常的有研究。
以前不是沒有看到王坤的小伎倆,而是不在意,只是單純的想給自己弟弟一個美好的成長環境。
不用經歷自己經歷過的痛苦。
但現在不同了,自
第47章 媽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