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西樓把襪子穿完,一臉稀罕起身看自己身上的裝扮。
說是女僕裝,但這衣服其實並不方便幹活,浮誇的飾件和蕾絲元素讓她看起來像個洋娃娃,手上的套袖,***,還有開領的胸襟她能察覺到這衣服的設計多多少少帶有討好男性的意味。
但是這並無所謂,她自己也樂於去討好她的男人。
這個假髮遮住一隻眼睛,她用左眼看向床邊男子,看他視線一直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這不禁讓王西樓有點小自得。
她捉弄他,說:「怎麼樣,要師父喊你主人嗎?」
風無理一陣咳嗽,說:「什麼主人,莫名其妙。」
她故作自怨自艾,嘆氣說:「這不是打扮成女僕了嗎,魄奴跟我說,你們什麼扣絲撲類不都是玩這些調調的。」
「少聽她亂說,女僕又不是奴隸。」
「行吧,起床起床。」
她把假髮和發網取了下來,甩了甩長發,白絲小腳踩着拖鞋,側着腦袋讓頭髮自然垂下,看着衛生間的鏡子開始梳頭。
風無理也起身去衛生間刷牙洗臉。
小小一個衛生間便顯得擁擠,她偶爾還會讓風無理幫她拿一下東西,遞個夾子,偶爾風無理會問她自己某件衣服在哪,真有那種同居好多年夫妻的感覺,這種感覺讓風無理覺得很奇妙,刷牙的時候頻頻看身邊還在梳頭的女子。
王西樓通過鏡子也能看到他的視線總是落在自己身上,邊梳頭邊問:「看着師父幹什麼?」
「就得里好好干。」
她好笑說:「吐了再說,都聽不清你說什麼。」
風無理接了口水,囫圇吐掉,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抓着她一隻手腕,另一隻手捧起她半邊臉,粗糙的手掌感受着嬌嫩的肌膚,好似捧着什麼寶貴之物,在她困惑的視線中,俯身親了下去。
從確定關係到現在,他們到底親吻過多少遍了,一百遍,兩百遍,還是說早已遠遠不止,為什麼要接吻,接吻的意義是什麼,他們的每一次接吻是出於什麼原因,接吻這樣的事情真的有原因嗎?
如果說繁衍後代是刻在基因里,被荷爾蒙驅使的男女完成神聖的行為,可他實在無法理解兩個人類用唇舌互相觸碰的意義是什麼,但是這樣的事情確實會讓他覺得愉快,這不禁讓他對自己都有的感到陌生。
風無理合理懷疑,她給自己下的蠱沒有解開。
不然無法解釋,為什麼總是忍不住去親吻她。
真是惡毒的女人。
良久,唇分,他看着被親懵了的師父大人,想說一句多謝款待,笑着給她把弄亂的劉海撥回來,說:「我剛剛說,突然覺得你好好看。」
王西樓臉頰兩邊飛紅,給了他一拳:「一股牙膏味。」
等他出客廳時,魄奴居然很反常地起了那麼早,而且她也把昨晚給她的c服換上了,和王西樓一模一樣的打扮,一樣精緻的臉,甚至已經穿好了瑪麗珍小鞋子,唯一不同是頭頂發色是粉色的。
她看到風無理後甜甜一笑,說:「早上好,主人。」
風無理心臟有點受不住:「別亂喊!」
「嘿嘿,這衣服穿着感覺布料挺好的,比我那些淘寶買的衣服質量都好咯!」她一說話那女僕的感覺就沒了,一茬子的郡沙口音,也不說破壞美感,就是有些另類。
「今天怎麼起那麼早?還打算過去叫你們起床。」
「沒啊,昨晚不是甜蜜雙排嗎,打了一晚上看時間都早上了,就沒睡了,然後換一下這衣服試試。」說着,她打了個哈欠。
「不是就打到一點嗎?」風無理問。
她有些不好意思:「嘿嘿,你下了後
我又打了幾把,然後就天亮了。」
「過來拍照。」
「好的,主人。」
「說了不要亂喊,而且你這個角色不是這個性格的,你都ooc了。」
「什麼歐歐吸?」她露出和王西樓一樣的呆滯表情。
「就是某個角色做出和人設不符合的行為。」
「啊?那我應該什麼性格?」魄奴一臉好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