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姑娘吵吵鬧鬧離開,風無理耳邊總算安靜下來。
魄奴加上灶吆和夜姬,三個女人能從早上醒來吵到晚上睡覺,吵就算了,三個還時不時跑來說讓他評理。
然後三個人圍着他嘰嘰喳喳,好像三隻麻雀。
風無理感覺自己年紀輕輕就過起了中年人生活,每天都要學習怎麼裝聾做啞,手裏就差抱個保溫瓶了。
他本來以為會覺得很煩很煩的,但是現在才剛安靜下來,他居然又有點想了,看着店裏沒有那幾道身影,花店花團錦簇,繁花似錦,但是森林裏果然不能沒有那些嘰嘰喳喳的小姑娘們。
他們剛走,王西樓就來了,小狐娘跟在她後面提着兩大份食盒,她在店裏環視一圈:「嘿!姑娘們呢?」
風無理很無語:「你這說的,好像我們這裏是青樓一樣。」
「都吃飯了,全跑哪裏瘋去了?」
「去吃雪糕。」
「吃飯了還吃什麼雪糕?!」
「吃個甜點有什麼。」
「他們去哪裏吃雪糕?」
「隔壁商場的麥當勞。」
王大娘帶着小狐娘匆匆忙忙出門。
10月31日,陰
颳了幾天的風,氣溫一天比一天低,風無理今天上體育課,來到操場,遠遠看到那個身材高挑的女子。
快11月的郡沙已經很涼了,她還穿着裙子,露着白花花的大長腿。
「你不冷嗎?」風無理問。
謝潔姝說:「我這襪子保暖的。」
「你有穿襪子?」風無理認真看了一眼,發現還真是,但是跟皮膚膚色太接近了。
「光腿神器不懂了吧,手感很絲滑的,要不要摸摸?」
「摸一次多少錢?」風無理已經很熟練。
她伸出一隻手:「五塊一次。」
「包月多少?」
謝潔姝發現已經調戲不了他了,有些沒勁,看了看操場逐漸有人來準備上課,白了他一眼:
「要摸快摸,等一下人多了就不給了。」
「不收錢嗎?」
「裝模作樣。」她懶得理他了。
風無理感覺自己沒那麼喪心病狂,只是她口花花自己也口花花回敬而已。
就算摸也不可能在操場摸。
「你身上香水味又變了。」
和王西樓這種身上都是花露水或者沐浴露不同,謝潔姝身上很有女大學生的感覺,總是飄散着引人荷爾蒙的味道。
「新款的香奈兒。」
「很貴的吧?」
小姑娘臉上有點小得意,好像就是等他問一,然後一副不值一提的樣子,「還好,一千塊錢拿下!」
風無理這才注意到,這個小姐妹身上首飾都換了一遍,包包也換了新的。
「賺大錢了這是?」
「還好吧,就是給人做美甲,賺了點小錢。」
「都花光了?」
「花光了!」
她鼻子都要翹起來了,要是不知道她為人的,肯定覺得這就是個愛慕虛榮的女孩子,上大學不是為了好好學習,一天到晚就顧着追求各種奢侈品,妥妥的拜金女。
風無理知道她為人,她就是這樣的人。
剛賺了那麼點錢,就全都花在自己身上了,不過說她這樣做也不是為了討好誰,應該說就是單純愛慕虛榮,然後討好自己。
哦,他自己也偶爾能吃點福利那樣子。
「郡沙這邊大學城給人做美甲,生意比在老家那個小縣城要好多了,做了一個月,就賺了快五千塊錢!」
她像是跟風無理炫耀玩具的小女孩,「我這還是兼職呢,我都想以後要不要在學校門口盤個店,然後開一家美甲店!」
「厲害厲害,走吧,老師吹哨子集合了。」
不得不說,王西樓一向是窮鬼,分身的日子也全都要多慘有多慘,魄奴擺過地攤,灶吆亥靈胎跟山里松鼠搶吃的,尺鳧還打黑工結果被拐到過大山裏面。
這麼一對比,謝潔姝簡直就跟開了掛一
第四百四十一章 有沒有農